“锦衣堂和东厂两大势力联合,绝对能够和他们势均力敌,再加上你我还有魏督主,这乾安,能够阻挡住我们的也只有洞天境了!”威国豪自信地说道。
魏忍眼神闪烁了一下,露出苦笑,摇了摇头,手上出现一个白玉瓶子,“我看过苏道友之前的情报,似乎你曾使用真龙之血炼体过,这里有一瓶真龙之血,东厂自建立以来,就存放在东厂藏宝阁内,让众多厂卫眼馋不已,不过兑换它的所需贡献点数量恐怖,因此无人能够将它拿下。只要你愿意……”
苏毅眼神一亮,直接开口说道:“好!可以,此次就算龙潭虎穴,我也陪你们走一遭!”红曲元参和真龙之血,皆是罕见的珍贵灵物,更何况经威国豪和魏忍两人所说,苏毅面临的危险少了一大部分,剩余的危险,和这两件灵物相比,算不上什么了。
威国豪无奈地摇了下头,要不是白莲教之祸,他才不会拿出这种灵物作为报酬,他随手一扬,翠绿木盒轻飘飘地悬浮到了苏毅的身前。
而魏忍同样如此,似乎怕自己反悔,魏忍撇过头,一手将玉瓶甩给了苏毅。
“酬劳,我们已经付了,想必以苏道友的为人,不会做出捐款潜逃的事情吧?”威国豪戏谑地说道,对于苏毅的为人,他们自然信得过,要不然也不会提前将东西给苏毅,同样的,他们也是先给苏毅,到时候苏毅也哪怕想要反悔,估计也不好意思开口了。
“好。”苏毅点了点头,喜上眉梢,轻声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动身?”
“晚上吧,我们来此寻你。”威国豪松了口气,随后,他忽然想起什么,郑重地看着苏毅:“苏道友你能够确保破解法阵?这绝天牢的阵法,名唤幽死绝阵,如果到时候你不能破解,恐怕我们三人……”
“你应该明白,到时候陷入阵法内,一旦被拖延,我们几人的危险可想而知,在没有灭掉廖帆的不死莲,我是绝对不会牵连锦衣堂那群兄弟的。”威国豪面露坚决,强闯绝天牢,已经是重罪,如果锦衣堂兄弟违抗命令,前来救援他们,势必一同被牵连,到时候他们除了反叛大乾,再无他路。
因此,威国豪并不想提前联系锦衣堂,魏忍同样点了点头,“威指挥使所说不错,提前联系厂卫前来,到时候我们马失前蹄,他们势必也会成为反贼。”
“放心吧。”苏毅胸有成竹地点了点头,“威指挥使,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如果只是法阵,绝对没问题。”
“嗯,那最好不过。”威国豪和魏忍对视了一眼,两人便离开了府邸。
一直在一旁沉默的妖兰,此时也开口了,面露焦急,“少爷,这绝天牢一听就很危险,我们不必为了这些深入险境啊,威指挥使和魏督主既然已经将酬劳给你,要不然……”
妖兰露出狡黠的笑容,这种事情,她以前做过不少,只是到了苏毅身边,就一直安分地做一个侍女,但本性可没改。
“无妨。”苏毅摇了摇头,眼神透着自信,“逃出来的自信我还是有的。”苏毅负手伫立,面露轻笑。
“可……我也陪您一起进去吧。”妖兰自知无法说服苏毅,顿时眼神透着坚决,凝视苏毅的背影,“以我如今的修为,加上中品法器,还有众多符篆,哪怕……”
“不需要,你就留在府邸中保护红药和红玉吧。”苏毅淡淡地说道,“我和两个养神境九重天的都无法解决的事情,多你一人也没用。”
“是。”妖兰点了点头,虽然有些伤心,不过苏毅说得没错,她去了估计也只能成为苏毅的累赘。
“这两天,可有其他人来找我?”苏毅看着小池塘,疑惑地问道,原定计划闭关三日,想不到,炼器如此顺利,才两天半就出来了。
“五皇子傅礼来过。”妖兰面露嫌恶,一想起那个猥琐的皇子,心中就浮现一丝怒火。
“哦?五皇子,他来做什么?”苏毅泛起一丝冷笑,“皇子肯登门拜访,这种事情可不多见啊。”
“说什么替他弟弟傅玉聊表谢意,还准备强闯,当天晚上就派人潜入了,被我用鬼雾蜃阵法困住,杀了两人,逃走一人。”妖兰回答道。
“哦。”苏毅点了点头,面色冷厉,“下次,如果他还敢目中无人,就直接废了他。有什么事情我扛着。”
“是。”妖兰点了点头。
……
皇宫乾清宫中,金黄床榻上,躺着一名面色苍白的中年汉子,赫然是当今的皇帝傅啸天。
一旁婢女恭敬地守候一旁。
廖帆站在床榻边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傅啸天,眼神闪过一丝讥讽。
“廖国师,近日我身体怎会如此虚弱,就连力量也感觉正在缓缓消失?”傅啸天有气无力地问道,“而太医也没查出个问题所在。”
“陛下无需担忧,只不过是莲玉丹药力太猛,您的身体有些遭不住罢了,剩余三枚莲玉丹就暂停服用,这两日我会给你炼制一些调养身体的丹药,到时候,身体养好,剩余三枚莲玉丹吞服下,您就可以一举破入洞天境了。”廖帆轻笑着,缓缓回答道,只是他眼神中的嘲讽之色越发浓重,而傅啸天眼皮耷拉,眼眸半合,根本没注意到廖帆的神色。
“哦,那还请国师多费心了。”傅啸天也不怀疑,长长呼了口气,眼眸闭合。
“愿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廖帆回应道,他一挑眉,似笑非笑地说道:“近日皇宫内有宵小潜藏,陛下,我希望您能够调遣禁卫军的令牌交与我,毕竟群龙无首可不行,您龙体欠恙,不宜再劳神筹谋。”
“对了,还有潜蛟阁、暗月堂,这两个首领,必须要有您的手谕才能调动,万一您昏睡期间,有恶贼闯入宫中的话,这些人没有您的命令,肯定行事会有所迟疑,因此……”
廖帆的笑容愈发诡异,注视着傅啸天那苍白的脸庞,已没有了往日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