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担心,若是有任何闪失,你有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没了你,我怎么活得下去?”
这句油腔滑调的话,不知为何从江北伧的嘴里说出来就是能让人信服。
“我说过了,我不但是你的软肋也是你的铠甲,我可不是只会帮倒忙的人。”
罗令仪可是对自己很有信心的,再说了,这太子也没有三头六臂,她就不信真的如此难以对付。
江北伧满是赞赏的看了一眼罗令仪,他就知道他看上的女人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都听你的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
罗令仪插着腰,微微昂起下巴,嘴角那抹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住。
“你该睡觉了,等你睡着了我就回去。”
江北伧可不能在这里待太久,若是被人发现了,那仪儿的名节就毁了。
“嗯。”罗令仪十分听话的躺上床,任由江北伧给她盖好被子,没一会便沉沉的睡着了。
江北伧一直到后半夜这才施展轻功离开,他还在四周巡视了一会,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这才安心。
不过他把自己培养的两个暗卫留在了罗家保护罗令仪的安全。
这个钟青轻功了得,可不能掉以轻心。
翌日一早,罗令仪一起身便看到枕头底下江北伧给她留的字条,看完之后她嘴角始终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杜落月刚好起身出门,看到罗令仪那春风得意的样子,忍不住露出一抹鄙夷的神色。
“妹妹今日看起来兴致还真是好得很,不知有什么好事?”
“表姐多虑了,只不过是一些小事而已不足挂齿。”
罗令仪那双眸子细细的观察杜落月,并未发觉任何异常。
难不成这个毒就只有听到笛声之后才会被控制,平日里是看不出来的?
若是如此,那可就麻烦了。
杜落月眼见罗令仪不愿说,倒也懒得问了,甩了甩袖子便快步的离开了。
罗令仪加快脚步往药房走去。
罗仁正埋头在弄药方,压根没抬头看来人是谁。
“我一会便出去用膳,让夫人不要等了。”
“爹,是我。”
罗令仪看到爹爹沉浸在药材里的那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
“仪儿,你怎么来了?”
罗仁有些意外,连忙放下了手上的东西。
罗令仪把门关上了之后,便一脸严肃的坐了下来。
“爹,你可知道什么蛊毒能够操纵人?”
罗仁一听,那双眸子顿时瞪得老大,连忙拉着罗令仪的手问道,“仪儿,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嗯。”罗令仪点点头。
“这只不过是一个传说,从未见过有这种蛊毒,加上又是岭南一带的东西,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罗仁也是之前在岭南游历的时候听说过的,但当时那些人也不太确定,还因为这件事争论不休。
后来,岭南一带用蛊毒的人几乎都已经绝迹了,上次听说京城有这些人他还觉得有些意外。
“爹,那你可知道解的法子?”
罗令仪看爹爹的神色好像知道些什么似的。
罗仁摇了摇头,这个他还真不知道。
“只怕没得解,若是真的中了这个蛊毒只怕跟傀儡无异,除了下蛊的人,只怕没有解决的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