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还想要继续说些什么,但看到老夫人那个眼神立即闭嘴了。
“我看北伧对她有点意思,而且她也不会做出对北伧不利的事情,不过我倒是有件事需要你去办。”
老夫人原本一直在院子里清修,对于外面的事情一直都不闻不问的,但如今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妙,她也只能出面了。
“老夫人您尽管吩咐。”
“这次的事情蹊跷得很,你去调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司空府若是出了叛徒,可要尽早清理。”
当年那件事已经让江北伧留下了阴影,如今好不容易能有今日,绝不能有任何差池。
“是。”
而趁着这个节骨眼能跟江北伧有独处机会的白婉茹,就差整个人贴在江北伧身上了。
“北伧哥哥,你不会也听信了罗令仪说的那些话吧?”白婉茹满腹委屈的问道。
“什么话?”江北伧反问出声。
他一早就知道白家跟太子的关系,只不过是懒得拆穿而已。
今天所发生的事,确实让他有些生气,这太子殿下未免太嚣张了一些,也不知是操之过急,还是想要给他一些警告。
白婉茹一时之间还真不知该怎么回答,若是直接挑明未免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但若是不说的话,北伧哥哥要是真的认为是这么一回事,对她也很不利。
“北伧哥哥,你不信便好,我对你的心意你应该知道的,我心里从头到尾就只有你一人而已,别人我根本就不在乎。”
江北伧听到这番话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很不悦一般,他那双鹰眸锐利的凝视白婉茹,一脸冷淡的开口道,“那,你又是从何得知我身子不适的这件事?”
白婉茹很显然没料到江北伧会突然这么问她,顿时愣了一下。
她那垂在身旁的手有些不安的交错在一起,紧张地额头都布满了细密的汗水。
“自然是注意到北伧哥哥已经好几日没有巡街了,所以担心你。”
“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江北伧懒拆穿白婉茹,既然她已经选择了阵营,那可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白婉茹有些不甘愿的紧咬下唇,她刚想说些什么一抬眸就看到往这边走来的罗令仪,她那眼珠子转了转心底顿时萌生了一个想法。
“北伧哥哥……”白婉茹叫了一声,便用左脚绊住自己的右脚,整个人往前栽倒下去。
“仪儿。”江北伧喜出望外的走上前,压根就没注意到白婉茹到底发生了什么。
随着他这句话落下,白婉茹的身子也重重的跌落在地上。
她趴在地上,望着被擦破皮的手掌,满脸怨恨的盯着站在不远处的罗令仪,那脸上的神情就好似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站在对面的罗令仪自然是把这一切都看的一清二楚,没想到今天还能看到这么一出好戏,还真是精彩极了。
“白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罗令仪一脸坏笑的看着白婉茹,假装很惊讶的问出声。
白婉茹那眸子满是愤怒的瞪着罗令仪,刚准备破口大骂,一抬头便发觉就连江北伧也在看着她,立即收起脸上的神色,那眼眸绪满了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