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的十分钟内,郑赟锡一句话也没说,车内的低气压把人压的快喘不过气。
林美好看了看他,扬着嘴角贴过去,声音娇柔:“老公~你怎么都不理人家~”
郑赟锡瞥了她一眼,把人箍在怀里,面色不悦地道:“我就那么见不得人?”
千叮万嘱地让他在门口等着,不是嫌弃他带不出去见人还能是什么?
林美好一时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但还是精明地夸赞道:“你长得这么帅,怎么可能见不得人?”
说着,她故意摸了摸郑大总裁的脸,以揩油的方式来证明她的话不假。
凭郑赟锡的颜值,要是都不能带出去见人的话,估计也没什么男的值得被女生带出去见人了。
郑赟锡的脸色没有缓和,垮着脸说道:“那我怎么觉得你不想带我见人?”
林美好一愣,忽然明白了郑赟锡是在闹什么别扭。
“我是不想看到我妈对你甩脸色,不是觉得你不能见人。”她耐心地解释着。
郑赟锡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下次不用这样,我不怕她对我甩脸色。”
林美好不想和他争执下去,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反正他和肖柏柔见面的机会也不会太多。
回到别墅时,林美好被郑赟锡拉着又吃了一碗饭,撑的难受,只能去健身房跑跑步,消消食。
中途她接了一个电话,是助理打来的,说是股票出了点小事故。一通电话结束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林美好把手机放在一旁,心无旁骛地跑着步。
正跑的大汗淋漓,身体忽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整个人被抱离跑步机。
“啊!”
身体腾空,她有点儿不适应,大声叫了一声。
熟悉的味道萦绕在她的身边,是郑赟锡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味。每当他洗过澡之后,林美好都会闻到一股淡淡的薄荷香,久而久之,她也就熟悉了这种清香。
“吵死了!”郑赟锡不悦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林美好一边踢着双腿,一边大喊:“郑赟锡,你放我下来!”
郑赟锡无视掉她的要求,抱着她坐下,把她的身体旋转过来和自己面对面,戏谑地说道:“你现在都敢直呼我的名字了,看来是我太放任你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运动,林美好的脸色红润起来,尤其是一对嘴唇,没有擦口红,颜色红的诱人。
她抿着唇,好半天才开口:“那我不叫你名字了。”
她小心翼翼的模样让郑赟锡的心没来由的疼了起来,郑赟锡把她的碎发别到耳后,宠溺道:“继续叫我老公。”
这么亲密暧昧又能够宣示主权的称呼,才真正称他的心意。
林美好勾住他的脖子,甜甜地叫了一声:“老公~”
软软的声音让郑赟锡喉咙一阵发紧,四肢百骸里涌动着欲望的因子。他找准林美好的嘴唇,急切地吻了上去,并且抱着她朝着卧室走去。
进了卧室,郑赟锡把人扔到床上,下一秒就欺身而上,高大的身影把林美好整个覆盖住。
趁他的吻还没有落下来,林美好慌忙按住他的肩膀,说道:“等我先洗个澡。”
郑赟锡没有立刻放她离开,而是沉吟了几秒才道:“一起。”
说话间,他已经把她抱起来扛在了肩上,大步朝着浴室而去。
“你不是已经洗过了吗?”林美好回过头看着,只看到他的后脑勺。
郑赟锡一手抱住她的腿,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翘臀,面色不改地说道:“你的汗水沾到我身上了。”
林美好极度郁闷,什么人呀这是,她也没求着他抱她,一直都是他不征求她的同意就抱了她,到头来还怪她了。
消停了一阵,到了浴室后,林美好又开始闹腾起来,和郑赟锡一起洗澡,光是想想都能让她脸红心跳。
“我自己能洗,你出去。”林美好坐在浴缸里,双手抱着自己。
郑赟锡笑了一声,拿着花洒扭开开关就往她的头上移去,无数水柱倾洒而下,把她的头发打湿黏在脸上。
“你,你关掉!”
林美好的眼睛里进了水,难受得她只能闭着眼去摸索花洒。花洒没摸到,倒是摸到了他的手腕。
“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害羞什么?”他的声音响在耳边。
睡了那么多次,她早就被他看的一点不剩,现在再来害羞,倒是显得矫情了。
林美好咬着下嘴唇,倏然睁开双眼,冷不丁撞进一双深邃的眼里。
他把花洒拿开,长腿一伸跨了进去,把林美好捞进怀里就吻了起来。他的双手也没闲着,三下五除二就把林美好剥个精光。浴缸里的水逐渐漫上来,氤氲了满室的白雾让林美好看不清郑赟锡的表情。
郑赟锡折磨够了她的嘴唇,往下转移阵地,轻咬住她的锁骨,在她的皮肤上留下密密麻麻属于自己的印记。
浴室里飘满了暧昧的因子,林美好觉得她明天早上醒来应该无法直视这间浴室。
进入她的时候,他的唇抵在她的耳廓,哑声说道:“你真是只妖精!”
林美好的意识有点涣散,想了很久也没想清楚这话是究竟夸她还是损她。
见她不专心,郑赟锡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咬住她的唇瓣,林美好吃痛,水雾雾的双眼终于聚焦到他的脸上。
“专心。”他吐了两个字,声音沙哑又性感。
等到终于结束的时候,林美好全身都软的不像话,提不起一点力气。郑赟锡踏出浴缸,拿着花洒帮着林美好又洗了一遍之后,抖开浴巾把人包起来抱到床上。
把人塞进被子里,郑赟锡又拿来吹风筒给她吹头发。可能是体力透支得太过严重,林美好靠在他的身上就睡着了。
郑赟锡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把吹风筒的风力调到最小,撩起她的长发认真地吹干。帮女人吹头发这种事,他从来没有做过,做起来却得心应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人而异的缘故。
林美好这一觉睡得很沉,甚至把要上班的事也抛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