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咬很快就变成舔舐,柔软湿润的触感,让郑赟锡心猿意马。
扣住她的手腕,他身体一转,把她抵在墙上。抬起她的下巴,正想吻上去,就见她哭的梨花带雨。
怎么就哭上了?
她一哭,郑赟锡躁动的身体就跟着冷静下来,攫住她下巴的手却没有松开。
“谁欺负你了?”他问。
林美好揪住他的衣服,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又把他的衣服当成了擦眼泪的手帕。郑赟锡的洁癖,在她这里,就像是从来没存在过。
她没有回答郑赟锡的问题,而是大声地哭着,以此发泄着情绪。
等她哭累了,郑赟锡的衣服也脏的不成样子。
抹掉眼泪,林美好看了郑赟锡一眼,声音小小的:“我累了,先去睡觉了。”
她走路步伐不稳,像是喝了酒。郑赟锡走上去把她抱起,问道:“不想跟我说?”
林美好抱住他的脖子,把脸深埋进他的怀里。用行动表示,他不想说。
她不敢问郑赟锡为什么没去救她,害怕听到她不想听的回答。
到了卧室,林美好从他身上跳下,跑进浴室,哗哗的水声接着响起。
郑赟锡盯着紧闭的浴室门看了几秒,才转身离开,打电话给楚新。
“查查太太今天都见了什么人。”
楚新应了一声,多嘴问道:“林董怎么了?”
昨天,他分明看到林美好很失落。
郑赟锡当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啪的挂断电话。指望高高在上的郑总裁好好回答他的问题,估计这辈子是等不到了。
林美好洗完澡,出来就对上郑赟锡的视线。他的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往上冒着热气,让他的眉眼模糊起来。
“喝完牛奶再睡。”他把杯子递过去。
林美好摇摇头,“不想喝。”
郑赟锡眉头一拧,语气强硬地道:“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林美好看了他几秒,接过杯子,仰起头一口气喝完。赌气地把杯子重重放在他的掌心,她转身朝里走去。
她不会对付郑赟锡,无论如何也不会。
林正兴又在羲和门口堵她,为的还是昨晚谈的那件事。
林美好甩下一句“正在做”,就大步走开。
进了办公室没多久,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进来的人却是楚新。
楚新笑嘻嘻地走过去,在她的对面坐下,十指交叉放在桌上。
“他让你来的?”林美好问他。
他,指的是郑赟锡。这是闹了多大的矛盾,连对郑赟锡的称呼都改了。
楚新松展筋骨,准备由他来解开林美好和郑赟锡的误会。
林美好虽然不说,表情也没有什么反常,可楚新知道,她生气了,很难哄好的那种。他都能看出来,郑赟锡怎么就看不出来?
“林董,其实那天你真的误会郑总了,你后来看到的那种情况,是老爷子搞得鬼。”
楚新也是后来问了公司职员才知道,在林美好回来之前,老爷子就把人给撤走了。同时,郑赟锡也知道林美好正在赶来郑氏的路上,一向注意形象的总裁大人,不像破坏他在林美好心里英俊的形象。
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之后,楚新就观察着林美好的表情。
沉默了半晌,林美好怀疑地问道:“真的?”
楚新嘴皮子都说破了,她怎么还不相信?
揉了揉太阳穴,楚新尽量心平气和地道:“真的。
,我绝对没有半句假话。你好好想想,郑总对你怎么样,他会是那种放下你不管的人吗?”
他生怕她不相信,字字重音。
林美好的脑海里反复重复着他和郑赟锡的点滴,一帧一帧地放过去,她才发现,郑赟锡对她简直宠的不像话,一再为她放弃原则,一再为她改变脾气。
不可否认,除了母亲,郑赟锡是世上对她最好的人。
爱情就是一个迷局,当局者迷,她深陷其中,没有以最理智的状态去看待,才会牵扯出不信任他这种麻烦。
经楚新一点拨,林美好豁然开朗。
冲他笑了笑,她真诚地道:“谢谢。”
楚新一拍桌子,“我们俩这关系,说什么谢不谢的,请我吃顿饭就行了。”
林美好单手撑着脑袋,舀过一旁的手机,“我打个电话给郑赟锡,让他预定个餐馆。”
听到这话,楚新腾的站起身,“林董,我还有事,先走了,吃饭的事下次再约。”
被boss在一个餐桌上吃饭,他还做不到。
心情不错,林美好的工作效率就提高不少。她早早下班,去超市里买菜。
把米煮好,林美好捞过手机刷新闻。蓦地,郑赟锡的电话轰炸过来。
林美好手忙脚乱地接起,甜甜地喊他:“老公。”
软糯的声音,成功让郑赟锡心跳少跳一拍,“下班没,我去接你。”
“我已经回家了,正在做饭,你直接回来吧,我想你了。”
郑赟锡“嗯”了一声觉得不妥,又补了一句:“我也想你。”
两人挂了电话。
郑赟锡回到家,林美好也把菜炒好了。
餐桌上,林美好殷勤地给郑赟锡盛汤,随后又给郑赟锡夹菜。
郑赟锡搁下筷子,深深地看着她,问道:“林美好,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林美好瞠目,否认,“没有。”
郑赟锡眯了眯眼眸,“有事要求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林美好震惊,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工作了一天,肯定很辛苦,所以就想着帮你夹菜嘛。”
这个理由,勉强说的过去。
“觉得我辛苦,就应该在床上用心伺候我。”他一本正经地道。
“好啊,那我们赶快吃饭,然后洗澡,然后上床,然后做你喜欢做的事。”今晚,她的脸皮格外的厚。
郑赟锡起身,绕过去拉起她,“不吃了,现在就去洗澡。”
他倒要看看,她的脸皮能厚到什么地步。
把林美好推进浴缸,郑赟锡拿着花洒,水柱倾洒而下,打湿她的衣衫,曼妙的身体曲线若隐若现,让人血脉喷张。
郑赟锡半扬着嘴角,邪魅地道:“不是要伺候我?”
他让她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