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还好只是淡淡看了一眼。
松了口气,大步来到林晚身边,粗鲁的扯住她的手臂,将她拽起往外拉。
林晚此刻头晕目眩,被他硬扯的疼痛,扭头一高大的身影撞进眼底,这是她最后的求救机会,她憋足了力气,大声喊道:“拜托!救救我!我不认识他,求你…”脆弱沙哑的嗓音在空荡的走廊回荡着。
商宴停下脚步。
林晚以为自己得救了,心里喜悦。
可不到一秒,身后猥琐男人的声音响起,高大的男人抬步离开。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嫌弃我穷,正闹小脾气呢。”男人说完恶狠狠的扯着林晚的头发,将人拉到跟前,语气恶狠狠道:“我知道我没钱,可你不能如此对我,跟我回家,我以后好好和你过,好好挣钱。”
商宴最厌恶那些不择手段,出卖肉体为了钱的那种女人,而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他自然将林晚归类成来钓金龟的。
林晚从天堂岛地狱,只用了短短一秒钟,她手指扣在门上,费力挣扎。
“是林晚!你在云会所?”原琛从电话听到那声呼救,熟悉至极,每次在情事进行到极致的时候,她的声音就是如此。
想到晚上司机的打的电话,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商宴没有听清前面几个字,只听到后面的。
“嗯,你要来吗?”
原琛脸色一变,想到会所里的那些公子哥:“刚才从你身边路过喊救命的女人,救下来,把电话给她,立刻马上!”他语气焦急低沉。
商宴扭头,透过屋内的闪烁的灯光,看着不远处一男一女的拉车,大步走了出去。
“站住!”他出声大喊住。
猥琐男人见他追了出来,抬脚就要将门关上,谁知脚还未抬起,大腿就被重力踢的弯曲,半跪在地。
“你认识原琛?”商宴视线紧盯着趴在地上,头发凌乱的女人。
林晚此刻精神有些恍惚,但听到原琛这两个字,艰难的点了点头。
抬起头,视线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眼前男人的相貌。
商宴看到她的容貌,浑身一震,难怪刚才原琛会让他救下来,还真是她啊。
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和我女朋友吵架,你要干嘛?”男人吃痛的喊吼道。
商宴冷笑,将手机放在林晚手里,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肩膀,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披在她肩上:“原琛电话,放心,我会救你。”语气淡然。
他抬眸,眼底划过一抹杀意:“你的女朋友?”
男人点头,语气硬气道:“对啊,是我的女朋友,你该不会看我女朋友长的漂亮看上了吧,不过我看你……也挺有钱的,不缺女人对吧。”说着眼神贪婪的扫过他腕上的手表。
“找死。”商宴对着他的胸膛狠狠踢去!
人瞬间飞了出去,可想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男人一心以为是他看上了她的美貌,所以才会如此,有钱的公子哥不都是如此吗艰难的站起,擦了擦嘴角的血。
光凭这一脚,他就看出眼前比他高一头的男人是个练家子,自己和他动手纯粹找死。
“其实我根本不认识,是有人让我这么做的,你若是喜欢给我钱,我就放过她。”他和那个女人说的是拿到这女人的床照,去换剩下的钱。
如果被眼前这个男人带走了,那他不是白浪费时间了。
而且还受了伤。
商寒冷着脸视线,眼底满是肃杀之意,唇角微垂:“有人指使你的,要钱是吧,那你看有没有这个命拿。”说完对着暗处勾了勾手。
不一会出来了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直接将猥琐男人禁锢在中间。
“好好教训一番,不要让死了,留最后一口气,给原琛。”
两个男人点头道:“是,少爷。”
男人还想说什么,肚子突然被打一拳,他痛的跪在地上,痛苦地闷哼着,原琛,不就是那位原少?眼前着男人直呼他的名字,难道他是……
商宴见手下人将人带走,来到林晚身边蹲下:“你没事吧。”
视线移到她手里的手机,通话已经显示结束,想必他这会往这边赶了。
林晚咬着唇,口中一股血腥味,努力撑起身体站起,视线模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谢谢你。”
“没事,原琛一会就到,我带你去包间,找齐桓来看看。”说着伸手要扶她。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原琛的妻子,听原琛刚才的语气,恐怕已经陷进这段感情了。
林晚摇了摇头:“我可以的。”
他和原琛认识,若是这一幕被原琛看到,原琛又会认为是自己设计勾引他朋友了。
她手扶着墙,步伐艰难的往移动。
商宴跟在身后,有几次商宴想要上前扶她一把。
看着她消瘦的背影,慢吞吞的往前移动,刚才见她脸颊微红,唇角有血迹,怕是被下药,为了让自己清醒咬的吧,如此坚强的女人,难怪原琛会沦陷。
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人。
和那位娇滴滴的林染之比较,他倒是觉得眼前这位更加适合原琛。
包间里,余小月快疯了,四处找不到林晚的身影,问同事,没有一个人知道,电话也无法接通,门口保安也说没见人,她急的都快哭了。
情急之下,想到老大,眼眶含泪靠在角落,给商寒拨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
“老大,我…晚晚不见了。”余小月声音大哭出声,蹲在地上,眼泪巴巴的往下掉。
商寒此刻和方白正在和昔日大学同学聚餐,接到她电话,还未开口,那边尖锐的哭声刺破他的耳膜,下动作的将手机往一旁移了移,声音刚好被方白听到,虽然知道她结婚了,又是豪门,但心里还是会担心。
“林晚怎么会不见了,不是聚餐吗?”他语气急切,放下筷子。
商寒将手机放在耳边,还未开口,那边就哭着讲述全过程,听得他太阳穴直跳。
“所以你只顾着玩,她喝了一杯酒不见了,也没出会所的大门,其他同事你问过没?”他起身抓过椅子上的西装我外套,低头对一旁的会长说了句,便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