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目送他离开。
直到车子消失,这才转身回到店内,抬头就看到林晚和员工笑的一天花枝招展的模样,害羞的红了脸,手上打着手语:“他是我邻居,算是我哥哥,刚回国来看我。”
“哦……原来如此啊。”林晚笑着故意拉长声音道。
员工倒是笑的一脸神秘,羡慕道:“我若有个如此帅气气质高贵的邻居哥哥,必须得好好守着,哪怕晚上做梦都能笑醒。”
话洛,老板娘羞着脸瞪了她一眼。
林晚也不在打趣,指了指一旁的百合花说:“小美女,麻烦帮我拿一束百合。”
说完拍了拍她的肩膀对她打着手语:“最近工作比较忙,所以没来,生意还好吗,过的如何?”她高中的时候做过几天护工,会一些手语。
老板娘看到她的手语,吃惊不已。
“你会手语?”
林晚轻笑:“会一点点,以后我们见面聊天,你不用那么辛苦给我打字了。”
老伴娘高兴的点了点头。
两人聊了一会,员工将花包好拿了出来。
她付了钱,和两人告别。
往公交站走去。
想到前几日母亲的主治医生说母亲病情好转了不少,心情比以往还要愉悦,感觉幸福的生活马上就快要来了。
另一面她更希望林染之赶紧醒来,这样自己就可以远离原琛这个神经病了。
半个小时后。
林晚抱着百合花直奔病房,之前母亲一直住的重症室,现在转移到了普通单间,虽然也用着仪器,但没之间看着那么危险害怕,人也可以进去探视。
只不过时间不长,只能在里面呆十几分钟。
“妈,我买了您最爱的百合花,您一定要好好养病,快点好起来,然后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找一个没有会议的地方好好生活。”她自言自语的坐在床边,手上拿着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母亲的手背。
一个人在病房自言自语说了好多最近发生的事情,报喜不报忧愁。
直到护士敲门进来催她,林晚这才停止,将东西收拾好,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病房,站在门口透过中间的玻璃看了许久这才离开。
刚出医院大门,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掏出一看,是京寒的来电。
丝毫未犹豫按了接听。
“原少夫人,您今天有时间来我这里一趟吗?”京寒语气郑重道。
林晚抽了抽唇角,大步往公交站走去,无语道:“你再玩下去,就会失去我这个好朋友了,关于昨晚原琛说的话,你无需在意,他脑子有问题。”
“怎么了,让我过去?”她问。
京寒语气转变正常:“不过我感觉你老公好像是误会了什么,我新买的公寓,想让你帮忙置办点东西,还有贺嘉刚才打电话大哭了一场,这会人就在我这里,我招架不住,你赶紧过来吧。”
话落,林晚就听到那头的哭声和砸东西声。
林晚脸色一变,很是无奈:“京寒,你下次再这么给我正事颠倒说,我弄死你,马上过来,等着。”她急忙挂断电话,小跑到马路边,招了辆出租车,火急火燎的往京寒家里跑。
在她的记忆里,贺嘉不是那种哭的人。
高中的时候逃课去玩,摔断了腿,都没哭,还笑着安慰他们。
这次一定是出事了!
二十分钟后。
她急匆匆赶到京寒居住的高档小区,一到门口,还没叫他开门,保安就恭敬的将她给迎了进去,当时也没在意,后面才知道这保安是原氏集团的,见过她和江离一同出现,将两人关系给想错了。
一出电梯,林晚就看到京寒穿着一身丝绸睡衣双手抱胸站在门口。
看到她,偷偷摸摸的招了招手:“晚晚,来看看这位彪悍的贺家大小姐,是如何表演柔情一面的。”说着看向里面。
林晚走过去,站在他身后,映眼看到的是客厅一片狼藉,短发及肩的贺嘉盘腿坐在沙发上打着电话。
那个语气听得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是恋爱了?”她问。
京寒点了点头:“她不告而别回国,没告诉那位,那位气的飞回国,两人大清早的在酒店吵了一架,她就跑来了,一进门就开始砸东西,哭天喊地的,骂那位负心汉,没良心……”
呃,林晚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只能和京寒站在门口默默的等着里面哪位打完电话在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晚实在是站的腿疼。
正要抬步进去时,就见她挂断电话,视线犀利的射向她,吓得她浑身一颤,那眼神好似她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般。
“进来吧。”贺嘉将手机帅气的扔到一旁,双腿叫叠,身子前倾,表情微冷指了指沙发。
京寒默默的远离这两闺蜜的战场,拿了瓶可乐进了书房。
当初她们两个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根本不知道,问贺嘉,她也没说过,作为一个异性好友,只能旁观,不可在中间插话,调节。
高中劝一次就被两人打击过,有阴影了。
林晚抿了抿唇,坐在她对面,心里已经接受好了她的怒火,虽说她当初不辞而别,可也是因为两人之间发生了一些事,间接导致的。
正当她抬头对视时,贺嘉猛地向她扑过来,紧紧搂着她的脖子。
大哭了起来。
“晚晚,对不起,都是我不辞而别,害得你嫁人了,你原谅我吧。”
贺嘉当时被她气狠了,大学说好的报一所学校,最后她食言了,选择其他学校,她一怒之下就办理了退学,去了法国学校。
林晚表情一怔,诧异的听着她的道歉,这和她嫁人有什么关系?
“好啦,也是我当初做错了,哭什么哭啊,你应该原谅我才是。”她嗓音有些哽咽道。
贺嘉松开她,红着眼眶,像个孩子一般笑了起来,嗓音哑哑的:“嘿嘿,我原谅你了,你也原谅我,我们就持平了,可是你结婚我都没回来参加,以前说好的当你的伴娘,陪你走红毯,我……也食言了。”
一边说一边哭。
林晚叹气,拿过桌上的纸巾给她擦了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