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毅开着车带着陈成和其他的人来到了这林子里,将车子停下后,其他人有些意外。
“怎么把车停在这里了?”
陈毅并没有回答,只说了个:“下车。”
其他人下车,就见陈毅从车的后备箱拿出了一个箱子,看见里面的东西,陈成挑了一下眉毛,吹了声口哨赫然,箱子里就是一枚枚炸弹。
不过这炸弹并不是什么威力大的,小型炸弹而已,还是远程遥控的。
只见陈毅十分熟练地将这炸弹安在了汽车的底部,安装好了之后这才缓缓开口。
“那帮警察不会善罢甘休的,等吧,等他们来了给他们个下马威看看。”
看着他眼神中露出的阴狠之色,陈冲显得很兴奋,吹了声口哨:“呼,这活我喜欢。”
“你们回去吧,我跟陈成留在这里就行。”
陈毅就是这群人的主心骨,他说什么,其他人照办。
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了两个人在这车子的附近,选了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隐藏着。
其实,警察发现这车子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所以,他们才能够轻而易举地找到一个关键时间,在能将其中的几个人炸死的同时,又能保证其他人能够活着出去,将这消息告诉警察。
看着幸存的三个人跌跌撞撞地离开林子,陈毅和陈成这才站起身来,将自己身上的树木、土抖落,结束了这场隐藏。
两个人对这林子的地形自然是比警察要熟悉得多,赶在了三个警察出去之前,将他们的车给开走了,即使没有车钥匙。
陈毅也惯会做撬锁,各种车型的车钥匙对他来说不难,再说他早就做过功课,这里警车的型号是什么,他了然于心,走一辆车并不是什么难事。
两人开着车,直接的从林子周围绕道了这个岛的最北部,那里有一条隐秘的小路,可以直接通到林子里那个废弃的工厂。
没错,那个废弃的工厂并不是传说,是真的存在。
这里,就算有人找到了也不会察觉到什么不同,它表面上这确实是一座废弃的工厂,但是这底下确实有一个很大的空间,地下黑市。
夜晚,不仅有岛上的人,甚至有从外国慕名而来的人都会聚集在这里,进行着不为人知的交易。
他们两人开车来的时候,这废弃场外面已经停了不少的车辆。
坐飞机厂周围四处遍布着放哨的人,看见开来的是警车险些掏枪,直到看到陈毅的脸这才放松了警惕。
“陈哥,从哪弄的警车啊,这么威风。”
陈毅对他笑了一下,并没有多做解释,下车后将手中的钥匙扔给他:“把这车开到后面去。”
两人通过重重把守,来到了去往地下的隐秘路口。
这里的人处事都很警惕,晚上,废弃场周围布满了各种哨兵,一有异动,便会立刻通知底下的人迅速撤离。
两人到了地下黑市,与上面的安静不同,这底下热闹的很。
有私人房间,也有公共空间,这里是属于这些人的狂欢之地。
陈毅和陈成一路走来,跟许多人打了招呼,显然都是老熟人了。
陈成先去休息了,陈毅一个人来到了这地下黑市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这里并没有对外开放,而且门外有24小时轮休的保镖守着。
这个房间的门是一道沉重的铁门,上方只有一个仅容一个碗通过的空间。
陈毅走到门前,掀开盖住小洞的铁片。拿着手电筒照了照里面的情况,在看到蜷缩在角落的那个人时,心里放下了心。
“好好看着,绝不允许有任何的意外。”
每天他都会亲自的过来,确认里面的人还在不在,还活不活着。
经历了一天的辛劳,陈毅此时也有些撑不住了,便回去休息处了。
这个处在地下最隐秘空间里的人,正是南潇。
那日,她被人迷晕之后,醒过来就发现自己是在这个房间里了,这里昏暗无比,连个灯都没有,即使是白天也是昏暗的样子,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关了多少天了。
每天也只有在别人给她送饭的时候,透过那个小洞,才能够见到一丝的光亮。
这里没有表,没有光亮,南潇昏昏沉沉的,感觉送饭的时间也不是那么准时,她根本就无法通过送饭的次数来计算到底过去了多久,或许是三天,或许是5天,她无法确定。
刚才通过手电筒照进来的光亮,让一直睡不好的南潇缓缓醒了过来。
只不过,她还未来得望向外面,看看什么,那个铁片便将这唯一或许光亮的途径给遮了个严严实实。
睁开眼,她是再也睡不着了,看着旁边一望无际的黑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通过这几次的摸索,她也发现了,这个不大的空间里只有一张床,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而急剧度缺乏安全感的她一直以来都没有睡那个床,总是习惯的蜷缩在在角落,身上盖着一床破旧的被子。
即使那被子的味道让她有些想吐,但为了取暖,她不得不这样做,这里本就寒冷。
其实南潇的心里很害怕,但是她还是用着谨慎的理智告诉自己,自己不能慌,一定要稳定下来来。
自从被绑到了这个昏暗的空间里之后,她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歇斯底里,因为她知道这一些都没有用,只会消耗自己的精力,甚至会加剧内心的恐慌。
她不知道到底是谁绑的自己,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目的,一切都是未知的,但她隐约猜测,肯定跟那爆炸火灾案有关系。
刚开始的时候,她确实害怕,害怕背后之人会对自己做什么事情,但是没有,自从她被抓来之后就一直被关在这里,除了送饭的人,她什么人都没见过。
至于送饭的那人,每次也是戴着口罩和墨镜,根本看不到他的真容。
饭菜也有,虽不是什么好东西,绝对也不是太难吃的。
最关键的是,她没有受到什么身体上的折磨,就只是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