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勋听了隋玄的话,心中的淡淡的不悦完全消失了,嘴角也微微翘了起来。师兄是不是也不喜欢这位表姐,所以只是直接告诉他不要理她。如果这个人惹恼了他,师兄一定是站在他这边的。
在确认自己的地位大于这位表哥的同时,冷勋的心终于落定了。于是,他对隋玄开玩笑说:“师兄这么乐于助人,不帮亲戚,难道不怕你叔叔找你算账吗?”
隋玄看着冷勋小巧的样子,心里好笑,而听到大叔两个字心里也很复杂。也许上辈子他视伯父为父,对樊家表示尊敬和尊重。他不能容忍别人的任何怠慢。但如今,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知道了那么多秘密,隋玄却没有了樊家的复杂。他没有挑衅,主动靠近。如果樊雨佳心平气和,他们会如此接近。否则,他不会手软。
想到这里,隋玄看了冷勋一眼,说:“樊家不亲我。我妈要我嫁给樊家的女儿。但樊家虽有长兴伯之名,却大不如前。即使在樊家鼎盛的时候,第一个女儿也不能嫁给隋家做氏族女子。而继奶奶就想着让宝龄侯家的侄女进来。 以后我要亲亲她,让她更好地驾驭隋家。但是,我不想嫁给任何一方。母亲拖着表哥樊小,继奶奶和侄女年纪还不够大,冷眼旁观。今年,我又在选秀,这次两人都上了榜。因此,迫在眉睫。母亲按捺不住,让樊表姐一家套近乎,好跟我提成亲的事。“
樊家望伯爵之家,舅舅樊顺成不过是吏部的五品郎中。且不说这样的官职,即便是在樊家鼎盛的时候,他的母亲作为第一长女,也只能靠嫁为二奶进入隋家。
上辈子,陆家没有离婚,隋家也很生气。母亲也看着他嫁给了鲁玉芬,他和樊雨佳才开始希望和鲁玉芬离婚。这样,当他继续成亲时,樊雨佳就有希望填满他的房间了。在这个世界上,他虽然退居婚嫁,但却早早取爵,身居要职,不欠樊家恩情。他的母亲也知道樊雨佳嫁给隋家很难,所以想过一个两情相悦的日子,让他主动嫁给樊雨佳。
冷勋很少向隋玄打听家事。他和隋玄认识这么久了。虽然没多问,但他也知道隋玄和家人过得不好。现在听隋玄的话,能感受到隋玄对隋家的疏离。不过,也不能怪隋玄。就连隋玄的母亲也比儿子更期待娘家。更何况,她还有一个一直对他怀有敌意的继祖母。这也难怪,隋玄宁愿和他住在另一家医院,也不愿回到隋家。
冷勋对隋玄说:“师兄,你怎么看?据我所知,你是在攻击爵氏集团。娶妻生子是政府的大事。恐怕你一个人赢不了这个主意。毕竟自古讲究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即使我们不想,也会有赢不了的时候。“
隋玄对冷勋说:“阿勋,你聪明过一次吗?这真的很不容易。“
隋玄看冷勋打算炸头发,马上话锋一转,说:“这是真的,但阿勋忘了,皇帝不一定要看到我再组建一个强大的岳氏,来扩大隋氏的势力。而我的继祖母希望我不能生儿子,这样我叔叔就可以领养他的孩子,或者直接攻击他。对于隋娘娘来说,与我的想法相比,本来就不太听话的侄子成为隋家的一家之主,同父异母依靠哥哥成为一家之主也未尝不可。至于我母亲,她的心比我好得多。如果我不娶樊的女儿,嫁不嫁都无所谓。“
因此,他这个年纪的男人都是孩子和他们的父亲,而他是一个人,而且他明白,如果他不想成亲,以前谁也不会提起大皇子的事。所以,他现在的头等大事就是给樊雨佳牵线搭桥,打破母亲的念想。
冷勋正听隋玄说不舒服,这么大的官府,这么多的隋家,却没有一个真正为他效力的师兄。他的师兄很能干,似乎什么都能干,但这样一来,他也会饱受病痛折磨,被亲戚算计得伤心惨惨。他突然明白了师兄对这些人的隔阂和冷漠。毕竟,人要以诚换诚。否则,只会使双方疏远,敌对,甚至反目成仇。
冷勋慰隋玄说:“师兄,我们是难兄难弟。现在想来,也难怪我们一拍即合。原来我们都是没有修好亲人的宝宝。但是,上帝既然让我们成为门徒,就意味着我们还有命运。今后,我将是你的亲人,相互支持,走出我们美好幸福的未来。对于那些不好的担心,我们会忽略不计。弃我者不能留昨日,我们将被他人所扰。“
隋玄听着心里的温暖。一直以来,他都希望有一个人能背靠他,光荣地陪伴他。不幸的是,在他的上辈子,他一生都在努力工作。最后,他是一个很有人情味的大臣,造福了他的家人。他看似风光无限,却孤身一人,半孤单。
现在,虽然他输了很多,但那些都是泡沫,看起来还不错。其实,它们只是机会被戳破时消失的友情和亲人。隋玄从未后悔过。他找到冷勋,补了回来。一方面,他希望得到冷勋的诚意。
现在隋玄做出来了,心里的感动自不必说。看来家里摆摊也没那么烦人。有人关心,有人思考。感觉真的很好。隋玄翘着嘴角,看着冷勋的眼睛,更多的是关心和柔软。
一番交谈后,两人忙了起来。
第二天,冷勋在礼部忙稿时,发现一位不速之客。还是老熟人,隋玄的侄子,大皇子是也。
原来大皇子还有三个月就要成亲了。婚礼前,皇帝封他为王爷。皇室婚姻有许多规定。隋玄是他的舅舅,自然尽心尽力。这不,这两天隋玄特地来照顾大皇子。
但隋玄没有想到,就是这样。大皇子不期而至礼部府,更不期而遇冷勋。
冷勋本在礼部管草稿,行色匆匆。他与大皇子覃明宣毫无瓜葛。可偏偏隋玄被皇上召入宫中,大皇子只好来到礼部,让人去自己家试试看婚礼时的礼仪规矩是否合乎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