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是,冷勋今生比前世走得顺利。如今已是三品高官。隋玄这位师兄,冷博也不像前世那样放任不管。薛氏佳也暗中打理。即便是邓家,由于冷博和邓氏,也不会公然陷害冷勋。
于是,颂玉心里怎么想,还得掂量掂量。不过,小心使万年船,隋玄还是派了一个强大的护卫来保护冷勋。时刻注意颂玉的行动,防止她找冷勋的麻烦。
冷勋看着京都后的颂家,隋玄忙得不可开交,担心隋玄被忙碌的身体所累,无暇与隋玄相处。幸好有古战和柳宝陪同,心情却好了很多。
古战带着柳宝在京城转了几圈,把京城好吃的地方都跑遍了。柳宝虽是厨师,却十分谦虚好学。他认为世界上有很多美食,有自己学习的空间。来到京都,他并没有放松对烹饪的要求,经常到这些美食场所偷师。
他的舌头很聪明。再吃一次。有时候让小二说说这件事。下次他可以在家里做。甚至可以推陈出新,改良菜品,让顾瞻有样学样。柳宝是个好孩子。有好吃的还记得冷勋和隋玄,这让冷勋很欣慰。
柳宝的美食满足了冷勋吃的属性,古战没事就去投奔师傅王元。王元现在已经不再当院长了,而是跟着女儿回来带孙子。冷勋没事就去找王元。闲来无事的王媛却十分体贴。他称冷勋为弟子,将其没收。
自从知道了颂玉的来历,隋玄改变了最初的想法,与覃明宣商量。他藏了血灵芝,不准备出来引人注目。并将颂家从盟友名单中抽了出来。原来,冷勋一生失去了覃明宣的烂桃花,颂家实力不俗。隋玄也想让颂玉和覃明宣成为一对,是前世夫妻的全部。
毕竟,熟悉生活不如熟悉生活。其实颂家在各方面都挺适合做盟友的。隋太后从心里甚至对覃明宣有些偏袒,毕竟邓家有皇帝母亲,隋太后是个威胁。二皇子即位,也就是隋皇后的孙辈,差别又是一个层次。隋太后更偏爱有隋氏血统的子弟登基,以保护她的荣华和尊严。
颂家怕也有这个想法,只是因为皇帝头脑不清楚。但现在,颂家好到威胁冷勋,隋玄也要除掉颂玉。他可以不辞辛劳地寻找盟友或者直接冒更大的风险发动宫变,也不想舆论认为胜利果实是以伤害冷勋为交换。
颂玉对冷勋不对,对覃明宣和他的计划知道得太多了。于是,隋玄动去了她的念头。不过,颂玉现在在宫中,受到隋太后和皇上的双重保护。隋玄找不到好机会让她好好谋划。
颂宇这几天很苦恼。她以为自己走了,没想到又回到了七年前还没嫁给覃明宣的时候。颂玉醒来后,第一反应是上帝有眼睛,给了她报仇的机会。伤害过她的覃明宣,冷勋和二叔,一个都不放过。
于是,她用苦口婆心的伎俩陷害二叔。母亲送二叔一家到庄子时,送人上门。接着,她接到隋皇后的信后,鼓励父母去京都。
据前世回忆,颂玉仪知道覃明宣生活不好,冷勋也被赶出家门。她到京城直接嫁给了二皇子,帮助二皇子当上了皇帝,然后把覃明宣和冷勋给她的屈辱和仇恨还给了他们。
颂宇觉得,如果没有颂家的支持,覃明宣将成为一个彻底的失败者。她计划得很好。她知道自己的身体需要血灵芝才能康复,便派仆人到泉州寻找。颂宇只知道血灵芝是冷勋泉州一个姓柳的熟人寄给他的,所以血灵芝应该在泉州。
然而,没想到却空空如也。派遣人员回来后,血灵芝先买走了。而血灵芝的买家是一个东奔西跑的商人,一时半会他们也找不到。颂玉深感失望,觉得自己得去京城从覃明宣那里取救命药。她已经想好了。
第一,她以为是和覃明宣在一起的蛇。拿到血灵芝后,她直接和他翻脸。帮助二皇子登基当皇帝。
但从京城出发,颂玉发现这个世界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冷勋没有被赶出家门,更没有卷入覃明宣。而隋玄更是让她看不懂。她确信隋玄前世从未拜过王远为师,也从未提出过心理学,但冷勋曾提过。
前世隋玄虽有才干谋略,却抵不过战功赫赫,名满天下。这一切都在颂玉的计划之外。丁国公提前爆出绯闻,隋玄却丝毫没有受到伤害。在丁国公和获得良好口碑和人气的大皇子的支持下,他不像前世那样处境艰难,成为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
甚至,她的母亲和奶奶都看好覃明宣。颂俞越想越觉得隋玄好像和她一样有远见。然后,她明白了,隋玄连前世的记忆都和她一样。
这让颂玉感动,也让她很害怕。在这个世界上有她作为一个预言家已经足够了。她杀了隋玄。但是杀不死他,国家的势力并不比镇远侯府差,就算是隋太后也在隋玄手里赢不了好。颂玉杀不死隋玄,索性想到釜底抽薪,直接帮二皇子对付他们。
令颂玉满意的是,二皇子并没有像前世那样对冷勋怀有激情。而冷勋成了德顺的驸马,二皇子的妹夫。如果嫁给二皇子,她就不用担心第二个覃明宣和冷勋了。
上辈子后,颂玉觉得爱情害人,只有权力才是最可靠的。、
如何再告诉自己忍耐,但遭遇覃明宣还是让颂玉心里难受和怨恨。她发现自己对覃明宣还有感情,这让她无所适从。而这一次,颂玉又想到了冷勋,那个她恨到骨子里的人。
得知冷勋生活得好后,隋玄和他走得很近。颂玉觉得不屑。由于冷勋被隋玄视为奇货可居,他甚至认为冷勋和覃明宣准备好后,隋玄就会得到支持。但没想到冷勋和覃明宣这辈子都不沾边。
颂玉心里很矛盾。她知道邓家不是好人。如果她真的嫁给了二皇子,难保她不会是第二位隋皇后。前世,覃明宣又恨她了,但他没有和她离婚,除了她,他什么都没做。皇宫里没有妃子。甚至在临死前,她就享有了皇帝女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