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王蛇的这波操作叫在场的人们都不由得的倒吸了口凉气,只有当事人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依旧前行。
见状,为首的官兵一下子脾气便上来了,似乎是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骗了一般。上前便直接揪扯住了君飞尘的衣领:“你个小兔崽子,居然敢戏耍你爷爷!什么眼镜王蛇,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可怕,你怎么可能不怕?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随你咯,等你被咬了就知道害怕了。”君飞尘一脸便秘的看着这个人,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奶奶个熊!给我干倒他!”似是为了证明自己不会再被三言两语所威胁,那官兵撸了撸袖子,招呼着其余的几个官兵,就打算上前给君飞尘一个教训。
索性君飞尘也不会当真怕这几个三脚猫功夫,只是懒得理睬。如今他们主动送死,君飞尘倒也无所畏惧,总归自己已经饿了许久,又不是当真在意这几分钟的功夫。
那为首的官兵说着便朝着自己的手掌吐了几口吐沫,便朝着君飞尘身上招呼着拳脚。李老三自知事情闹大,刚要提出从他背上下来,却只听得君飞尘一句沉稳的好似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声音:“别乱动。”
第一个官兵上来了,后面几个官兵也不敢愣着,当即从那些农夫们的手里抢夺了犁耙什么的,朝着君飞尘的身上招呼。
只见得君飞尘的身形异常的迅猛,或是因着后背背着李老三受了制,只是迅速的躲着袭击过来的伤害,倒是没有做出反抗。
只是,这样非常人能有的速度,已然叫在场的人们都不由得瞠目结舌,同时叫那几个官兵愣了神。
“啊啊啊!撒开撒开!”待到他们反应过来,只见原本缠在君飞尘腿上的眼镜王蛇已然死死的咬住了那为首的官兵,任凭那官兵拿钉耙戳他也不肯松口。
众人面面相觑,几个官兵都离了蛮远,拿手上的家伙扒拉那眼镜王蛇。
“你们别扒拉他。”君飞尘看着几个憨批官兵,不由得耸了耸肩:“你们越是扒拉他,他越是注入更多的毒液,不出半个时辰,就会死的。”
他们拿捏不准君飞尘到底是不是说谎恐吓他们,但脸色已然吓得黑青。
“嘿,我可没骗你们,等一会,他绝对会感到头晕,困倦,想要呕吐,言语不清,继而吞咽困难、视力模糊,最终休克。不出半个时辰,便会死亡。”
若是体壮一些的,可能还能熬上个两三个时辰,但是看这官兵这架势,显然是个废柴。
“小兔崽子个你,别我在那恐吓。”那官兵瞪大了眸子怒视着君飞尘,仿佛咬他的人是君飞尘一般。
“看吧,现在就开始言语不清了。”君飞尘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转身便要走,生怕在这里惹了满身骚。
突然,一个官兵直接拦在了君飞尘的前面,一字一顿的污蔑起来:“就是你!肯定是你指使这条蛇咬他的!你快叫这条蛇离开!”
“我?”君飞尘自嘲的笑了笑:“我都不知道我有这么大的能力。”
“村民们!这件事是从你们村出来的,如果不能妥善解决,你们村的每个人都脱不了干系!”那个官兵像是吃定了君飞尘一样,当即叫嚣起来。
村民们都是普普通通的农民,一被官兵威胁,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奉献精神,犹豫了不到几秒钟的时间,便纷纷围在了君飞尘的身边,摆了让君飞尘无法离开的架势。
就在这个纷乱的时候,眼镜王蛇“丝丝”的吐信子的声音居然仍旧无比清晰。
此时,眼镜王蛇已然松开了紧紧咬着的牙齿,带着探究一般的看着眼前这些人,却仍旧扒在这个官兵身上。
这官兵腿抖的厉害,两腿之间好似有着奇怪的味道渗出,一滴一滴奇怪的黄色液体透过裤子滴在了地上,许久挪动不了半步,只是颤抖的叫喊,也说不清楚一句完整的话:“啊,救救,快,我,啊。”
“绝对是你搞的鬼!”他们好似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一般,死死的盯着君飞尘:“你快让这条蛇从他身上下来,快点的!要不我就在三天之内杀了你!”
“就算这个时候这条眼镜王蛇松口了,这个官兵甲也救不回来了,你别低估了眼镜王蛇的毒性。”君飞尘觉得这些凡人好生有趣,若不是他是真的饿了,还当真是要陪着他们玩上一玩的:“我是真的……算了,跟你们解释也是白解释。”
官兵乙觉得君飞尘看自己的时候那眼神仿若是在看智障,当即便有些不太好了,从地上捡起来一个犁耙,杵到了君飞尘的面前,怂巴巴的威胁道:“我告诉你嗷,如果官兵甲死了,你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说话好好笑嗷,又不是我咬死的,干嘛要让我付出代价。”君飞尘实在是对这些人的奇葩脑回路无语,耸了耸肩,说道:“得了得了,如果这条蛇真的受到我的操控,我还用得着在这里和你们磨磨唧唧?”
官兵们和村民们不知所云的摇了摇头。
果然,他们的智商不在一个频道,是不能交流的。
见状,君飞尘沉重的叹了口气,言道:“那如果真的受到我的操控,我的命令,它肯定听吧?”
官兵们和村民们怔愣几秒钟,点了点头。
“来,你过来。”君飞尘朝着那条眼镜王蛇招了招手,如是言道。
用这种方法证明自己,要比和这群憨憨解释容易的多。
只是,没想到的是,闻言,眼镜王蛇的眼底似乎是闪过一瞬金黄色的光彩,随即便慢慢悠悠的从官兵甲的腿上退了下来,朝着君飞尘的方向挪了过去。
君飞尘:???
官兵们和村民们:不会吧不会吧?现在这样不会还有人相信这是巧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