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将擦拭头发的帕子放到桌子上,忧心忡忡:“你确定吗?我回去大理寺卿真的不会对我怎么样吗?”
“不会”少年笃定“大理寺卿没有捉到你肯定会第一时间向皇上禀告,而那个时候本官已经处理好了。”
她继续问:“处理好什么?”
庆晟亦微微一笑,用一种你真是个智障的眼神望去:“当然是皇上相信本官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到时候你就平安了”未了还长长的叹了口气“你这个智商可真让本官担心啊……”
陈栈翻了个白眼,确实自迟早都得回去,不如赶在大理寺卿前回去并且哭诉一番在路上的遭遇,假意‘全盘托出’博取信任。
没再犹豫,把头发擦拭干净赶忙从红香坊后门偷偷溜了出去。
少年坐在圈椅上,眼前就是陈栈用来擦拭过头发的帕子,薄唇张合:“你有闻到什么味道吗?”
白羽吸吸鼻子:“妓院里不就是生命大和谐的气味吗?”
“不是”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白暂而修长的手指拈起桌子上的帕子,眼神晦暗“是甜美的奶香味儿,有些像牛乳。”
白羽:“……主子你是不是二十几年没有碰过女人,突然一下子吃口荤被刺激到了?”
说完他又像发现什么,震惊的睁圆了眼睛:“主子你这次身上居然没有起红疹!?”
庆晟亦回忆起陈栈主动去拉他手腕那幕,温软的触感简直让脑子沸腾的如一锅热油:“我好像对那名女囚犯免疫,在她身上可能会有破解对异性过敏的法子。”
他并不是说要品尝金风玉露,而只是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不必遮遮掩掩躲躲藏藏。
或许,在自己挑选中的这名囚犯+身上,就有自己多年寻的答案。
不然为什么只有他才能闻到那股特殊奶香味呢。
陈栈从小道赶了回去,发现平日里在大理寺里的人果然比平时少,在自己的小屋子里呆了一会,她听到大理寺卿带着人回来,却真的像少年说的那样并没有说什么,一切好像是没有发生过。
庆府。
庆晟亦成年以后就从大理寺搬了出去,单独在附近的府院里住。
少年赤身走下翻着袅袅雾气的汤池,他靠着池壁墨色的长发散了下来淹没至腰间,没入水里,剩下的一些漂浮在水面,服下药容易犯困,他闭住了双目,没多久,陷入了沉睡。
“主子主子?”白羽单膝跪下浴池旁边,轻轻摇晃着少年。
睁开眼那双温润的凤眸里充斥满了红血丝把白羽吓了一跳:“主子又做噩梦了?”
少年舔了舔干裂的嘴:“陈栈那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