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脚下的替身上面走开,松了一口气说道:“好啊,好几次差点就被你骗了,没有想到你小子还有这一出金蝉脱壳啊,这是什么忍术?”
日向东升刚才那摔那一下摔的不轻,现在身体有些酸痛。
他捂着胳膊勉强站起来之后,狠狠的看着宇智波带土。
刚才自己能够从他的身体里穿过,还真是多亏了他的写轮眼了。
没有想到自己千算万算,没有算过这一下子。
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这下可难办了。
忍术不一定拼得过,近战的优势现在也化为了报应。
以后要是跟他打起来的话,光靠着拳头肯定是打不倒他的。
完蛋了,最好的机会已经被错过。
其实刚才日向东升想得很清楚,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为这一掌做铺垫。
首先是通过聊天来让宇智波带土放松心态,其次是通过近战找机会。
自己拥有大蛇丸的替身术,虽然有些恶心,但还是相当实用的。
当自己的两只手全部被占用无法接近的时候,内心之中发动这种替身就可以从嘴里边生出一个全新的自己。
而且是在仙人模式之下对于战斗来看,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现在所有的底牌都已经亮出来了,恐怕对方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不会再给自己任何机会靠近了。
“可恶,你还真是狡诈呀,没有想到还有这种奇怪的忍术在身上,呵呵,有意思。”
宇智波带土拍了拍身上的土,轻松的样子。
“论狡诈,我还是比不过你啊,你看起来年纪轻轻,但实力绝对不会低于上忍吧,藏的挺深啊。”
“木叶村没想到这几年发展的还挺全面,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强悍的战斗力和战斗分析能力,这种找机会不是谁都可以的。厉害厉害。”
“我有些佩服了。”
“别别这么恭维我,我受不起。”
日向东升没有想到能够获得带土这样的评价,自己心里面还是很自豪的。
不过这种时候也来不及说这些了,先保命要紧,正面刚肯定搞不过。
也不知道深作长老那边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真的如同带土说的一般。
经过了刚才的事情,宇智波带土已经不打算把这个年轻人被放走了,这样迟早是个祸害。
他已经从这个孩子身上看到了一是恐惧,这种恐惧跟自己曾经的时候从卡卡西的身上所看到的那股年轻冷血天才忍者,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另外那一头,深作长老也确实如同带土所说,在刚才日向东升走了以后不久,对方的攻势就越来越明显了。
而且这些白绝的忍术也并没有那么简单,有些会水遁火遁的藏在其中,利用忍术时不时的给深作长老一下偷袭。
他独自一人实在是有些难以招架,不久便败下阵来,由此也被大量的敌人所围困。
现在正在被树木藤条紧紧的捆住之后,在一个大厅里面。
这个大厅里除了白绝,把他重重包围以外,在旁边还有一个老人。
这个老人头发很长已经拖到了地上,身材有些佝偻,不过从他的体格以及各种情况来看,曾经一定也是练过的人。
身体能够从肌肉上面看得出来。身上连着几根管子,这几根管子一直联通到身后的墙壁里面,至于去哪儿就不清楚了。
而这个管子的作用,深作长老也不知道。
那老头这时正在烧水,旁边的其他白绝好像很尊敬他的样子,想要上去帮忙也被阻止了。
过了一会儿,那老者拿着两杯水走到深作长老的面前之后,放在他的嘴边一杯,说道:“给你,刚才战斗累了吧?好好休息一下吧。”
升做长老拒绝了对方的好意,警惕的问着:“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这里又是哪里?”
那老人摇着头:“你问题太多了,我不能回答你的,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喝水,就不要说那么多话。”
说完便将那杯子递给了旁边的一个下属,自己又坐回到了座位上,开始闭目养神。
深作长老虽然不是很确定对方的身份,但是他从这个人身上强大的忍者气息,好像体会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他很年轻的时候曾经出现过,只是那个时候距离今天已经是上百年之久了。
如果真的如同自己判断,那也太夸张了些。
而且事实已经证明了,那个人是死了的,那么现在坐在自己面前的,又会是谁呢?
算了一定是自己想多了,深作长老没有在问什么。
他现在也是静静的等待着日向东升东升那边的消息,希望他能够平安,想个办法出去叫支援。
他还不知道现在的日向东升处境也完全不好。
不远处日向东升还在跟对方对峙着,两人又多次的进行了交手,光凭体术上面,二人谁也不能有很明显的优势。
一方面是宇智波带土,他的写轮眼发动出的时空忍术让自己的部分身体转移到另外一个空间去,这样能够完美的躲避日向东升的攻击。
不管是忍术还是体术,都能够轻易躲掉。
另外一头,宇智波带土的体术并不是很强大,所以在仙人模式下的日向东升能够勉强的应对。
现在的带土也并不想伤害这小子,他知道这小子一定知道很多事情,想要带回去慢慢拷问。
所以一直不敢下杀手。
因为刚才刚才从单凭那个替身术上面,就能够看出一些端倪。
这种术要的查克拉量以及熟练度,还有对于忍术的开发都要有极致的要求,任何一点达不到,都算是前功尽弃。
而这小子在自己出其不意的时候就能够用出来。如果能从他的口中撬出更多关于木叶村的秘密,那自己此行也算没有浪费。
收获越大,对于他将来计划,也越重要。
现在的日向东升方面,又得想着逃跑,一方面又得拖住宇智波带土,另外一方面还得考虑接下来怎么去救深作长老。
现在的他是彻底乱了阵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