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的战争丝毫没有影响到远在京城的皇帝,他怎么也想不到,短暂的结盟了狄族,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祸端。
他以为狄族再如何,看在大汴的国力上,再多的想法也得等到解决了萧凌珩两人之后。
哪知道,大王子等人会这么狂妄,直接在境内就开始打了起来。
此时的宫中,还是一片的灯红酒绿的模样,皇帝正坐在正位上,一旁的一个妃嫔正僵笑着对他讨好道。
“皇上,这……您若是糕点吃腻了,喝点茶水也是好的。”说着,她将茶杯递了过去。
皇帝暗暗皱了皱眉,觉得这人有些不识趣了,他正吃的高兴。
他那手正放在了被他叫来亲手喂他的侍女的背上,摩挲着,那侍女都红了脸,他瞧着倒是高兴了。
那嫔妃正是看见了他手的动作,这才笑容都差点维持不住了,这……当着她的面就?
她以为皇帝多少会在人前收敛点,哪知他这几年是越活越糊涂,就像如今竟在人前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一点面子都没有给她留下,这日后众人还不知道怎么嘲笑她这个娘娘呢?
说她如今失宠,还不如一个侍女了?还是说她如今这样就是自己给皇帝牵了线,自作孽?
留了这么一个侍女在自己身边,到最后却是让自己吃了大亏,被皇帝看到了眼中,让她得了宠。
现如今,那侍女不仅不太听她的话,还总有一副得意的模样,似乎她当上这个宫殿的主人,指日可待了似的。
皇帝虽然还没有给这个侍女任何的名分,但是他的姿态也已经是摆出来了,这个侍女的确是他如今的新宠。
借口来了这个妃嫔的宫中,基本上如今都是为了这个侍女而来,可能这个妃嫔也是宫里的老人了。
皇帝也是腻了吧,总是如此的模样,毕竟宫中,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这都是常态了。
那何况如今皇帝好歹还算是在她的宫中,就说出去多少也比那些完全没了皇帝宠幸的人好。
而这皇帝,与那侍女聊着聊着,两人的动作便是越发大胆了起来,皇帝挥了挥手禀退了其余人。
退出去后,那妃嫔暗地里指尖嵌入了肉里,没关系,快了,那小j人真以为自己如今盛得皇宠,骄傲得不可一世。
等到皇帝对她不要后,看她怎么整她,还妄想踩到她头上来,侍女就是侍女,看不清形式和自己。
而宫殿中的两人正打得火热,那侍女娇笑地咯咯咯的,声音清脆,皇帝被她蒙了眼睛再在寻声找人呢。
她这一出声瞬间被皇帝发现了踪影,一把就是抱住了她,呵呵笑道:“可算是找到你咯!小美人儿……来,给朕亲一口!”
里面的咯咯声传到了外面来,叫有些人心中越发的不平衡了起来,只觉得凭什么是这个侍女。
两人玩也玩够了,皇帝便是直接将她扑倒在了地面上,也一把扯下了面上的红绸布。
看着那小侄女,在她脸上啵了一口,这才笑呵呵道:“陪也陪美女玩了……是不是……也得给朕一些奖励啊……”
说着他便是将那侍女的衣服撕碎了开来,这下子让那侍女娇嗔道:“哎呀,皇上……别急嘛……又将奴的衣服扯坏了啦……”
皇帝越是被她这样推拒着,越是高兴,将她的衣服全部都撕碎了,到最后只剩了一件亵衣。
皇帝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一下子压了上去,那侍女也是挺会来事那人,将皇帝的心理把握的刚好。
假意推却又在皇帝真正想做些什么东西时,主动迎合,这让皇帝十分受用,毕竟其他的妃嫔怎么说也是妃嫔了,哪还会像她这般讨好皇帝。
虽然是细米吃多了,有时觉得糙米也是不错的选择,人嘛,都是这样的看着特殊的人感兴趣。
只是今天皇帝在和她春风一度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给她赏赐了许多东西,而是皱着眉,很快便离开了。
侍女恨恨地坐在了床上,看着皇帝离开了,一会后,那妃嫔便是进来了,看着还在床上衣衫不整的侍女,她喝道:“身为本宫的侍女,还不赶紧起来服侍我?”
“你这方主子的做派是作何?如今你还没有当上什么位分,只要你一日不吃,我便一日是你的主子!起来!”那妃嫔喝声道。
侍女怨恨地看向了她,两人平时已经算是撕破了脸,相看自然是两相厌,那妃嫔老师故意使唤她。
可奈何她就算近日来受宠,皇帝却始终没有给她分什么位分,这正是叫她最不高兴的地方。
而皇帝那边,他此时正面色不虞地看向了太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说不出来呢?朕养你们,难道是吃白饭的?”
这话一出,原本迟疑的太医瞬间不敢迟疑了,他惶诚惶恐说道:“回……回皇上,你这是身子亏空……得……得适当停止行房,以免引起过往的旧疾。”
他这话刚说完,皇帝便是不耐烦的打断了他“快给朕开些药吧!其余的不需要你再说了,朕难道不知道吗?”
“这……是。”太医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只是看到皇帝那一脸不耐烦的模样后,他闭上了嘴。
而吃了药后,很快皇帝的身体便好了起来,之后他便将太医的话直接丢掉了脑后,日日与那侍女笙歌不停。
而此时的南溪国那边也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皇帝被人关押了起来,此时的皇位大权被他人掌握在手中。
是慕氏一族的旁系的人叛乱,夺了大权,还将原先的皇帝关押在了一会秘密的地方。
更加重要的一件事情是,新上任的皇帝,他选择了与狄族结盟,打算一起攻打大汴。
他做出的决定与上一任的皇帝几乎是完全相反,一则他追求平稳,二则他也瞧不上狄族的做派。
那知刚上任的皇帝,却是做的这样的决定,一上任便决定与狄族连手,先将大汴打下来。
这样的决定,怕是离不开他突然登上皇位这件事情的真正缘由,况且他生来好战,做不到同上一任那般的修身养性。
前方那部分的士兵早就已经与大汴的那群士兵打了起来,当然到最后结果可想而知,完全放松了警惕的大汴士兵,哪里还会是狄族士兵的对手?
还有他们的暗算在后,不少人的饮食中就已经被下了毒,直接倒下了近2/3的人没法战斗。
到了最后,几乎只需要几个时辰,这边的战局便是已定,大汴惨败,而狄族自然是大获全胜。
此次的胜利也疯狂地增长了他们的士气,对于攻打大汴所有人都抱起了巨大的胜利想法。
只是这样的想法在没有多久之后便是受到了重大的打击,因为他们居然完全攻打不下那座破破烂烂的城池。
也就是萧凌珩和时棋安两人所在的地方,在兵变的那晚起,两人就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做了更多的防御。
还有时棋安的稀奇古怪的各种大大小小的陷阱在先,他们又是损失了一批人这才走到了城门前。
精疲力尽的狄族士兵没有继续战斗的能力,领头那人见了只得吩咐大家先休息一下。
哪知,这样的小城池里萧凌珩两人居然还有反抗的心思,他们晚上如同之前的狄族士兵一样,完全不给人反应的机会,直接偷袭了上来。
对着那些劳累的士兵,萧凌珩和那些被训练了许久的暗卫们来说就是切菜一般。
不一会,那些狄族士兵便是已经大败,他们这才从懵逼的状态里脱离了出来,与他们对杀。
见他们只有少少十余人,顿时士气大增,觉得很快便是能解决他们了。
哪知,几人根本没有想要和他们厮杀的想法,见他们反应过来了之后,马上便是离开了这个地方,回到了城里。
狄族士兵纷纷气的不行,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完全不和他们打正面,就这样来了好几次。
狄族的士兵们惨败,只是他们的戒心也是越来越强,对他们的恨意也是越强,到了最后,他们也是很难逃脱,开始有了人员开始重大伤亡。
两人一讨论,便是决定这样的日子不行了,不可以再继续偷袭狄族,没有办法,终于又开始计算着其他的法子。
就这样,打来打去,时棋安众人不仅仅是死伤比较少,而且还将狄族的那些士兵们坑的不行。
这样久了,过了十来天,他们都没有攻打下这座小城池,到最后打得狄族憋屈不已。
前面要和打法诡异的萧凌珩交手,而后面,大王子对于他们这个速度,也是非常地不耐烦了。
到最后,狄族只能改变攻势,他们攻打不下大汴的这个小城池,而转而去了洗劫了下南溪国。
其实若不是他们非要和时棋安硬磨,他们也不一定就会遭到这样的重创。
其他的城主未必就像他们一样,有勇有谋,对于狄族的兵力压制,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扛下来的。
而死伤惨重的的狄族士兵转头将南溪国洗劫了不少,为了补充他们的粮草和士兵。
而那新上任的皇帝,听到消息后,也只能是咬牙忍下,不能做任何的反抗。
为此他心情十分的不虞,便找了原先的老皇帝撒气,老皇帝也就是慕挚晗被他用刑。
被这人用刑狠狠的打罚后,慕挚晗硬撑着没有说话,只是身上的伤口非常的痛,况且还没有治疗。
很快病情便有了恶化,他出现了一些发热的症状,却没有人管他,这样的日子一经下来。
他便是马上意识到不能继续下去,如今受刑的是他,可今日后受刑的是谁?他又能保证吗?
万一是他那宝贝女儿可怎么办?她可怎能受得了?
于是他孤注一掷,便私底下想办法联系到了萧凌珩和时棋安两人,再是让他们想办法来救走南溪公主。
在了解到南溪国内如今的情形后,时棋安两人自然是明确表明了愿意救出南溪公主。
他们计算了很久的路线以及计划,在南溪皇帝提供的线索下,很快便制定出了一趟计划去营救公主。
救人的过程中,非常的顺利,公主很快便被救了出来,她在牢里面并没有受到太多的苦楚。
暂时都还没有人去为难她,只是稍微有那么几个人的手脚,不是特别的老实,让她恶心至极。
“求求你们,就出我的父王好吗?求求你们一定要救出他。他受了刑,身上的伤口恶化,我怕他撑不住……”一安全后,南溪公主便是直接向着萧凌珩两人恳求道 。
她实在是担心皇帝在牢里还会被如何对待,那新上任的皇帝心情不高兴时,便是经常来到牢里找他……
时棋安连忙扶起了公主,“不要着急,公主,我们自然是会去救出皇上的,不会任由他被人欺辱的。”
就算只是看在暗三的份上,况且,他们本就与他私交甚好,自然是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受难的。
南溪公主将宫内的一条密道告诉了他们,让他们从这里攻打进去,里面的人便不会有太多的防范。
两人一合计也觉得可以,在制定好一切的计划后,便从那边攻入,果然很快便大入了皇宫。
眼看着就将那个新上任的皇帝擒获,这个位置不是原先的皇族中人,的确不曾知道。
那个人也是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只是他怎么可能会没有给自己留下一手呢?
眼看着萧凌珩带着人逼近,外边太监的传报声一声,接着一声,他面色阴狠地掀翻了桌子。
而他所在这个地方很快也被萧凌珩几人所找到了,众人步步逼近了他,他干着指向了自己的剑。
呵呵一笑,手一挥,旁边是走出了几个人,还带着受伤的南溪皇帝。
他们架着他,南溪公主几乎就要扑了上去,却被人拉住了,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那人让手下的人将一个俘虏身上的炸弹引爆后,留在了房间内自己带着人赶紧走了。
时棋安几人只能眼见着他带人离开,等到硝烟散尽时,人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