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这段时间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就是穆春晓的恋爱谈的有些许的艰难。
乔屿钻研一件事儿本就是十分有执念的,如今这事儿关于古泽,他更是执着几分,只不过双重灵魂这事儿他翻遍了不少古籍都没记载,实在是让人头大。
他忙成这样,实在是没办法和穆春晓常在一起,穆春晓先前还时不时送些点心过去,后来见他对点心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便也不去打扰了。
乔屿也实在是忙,刚开始他并不是很着急,只是后来去地牢见过一次莫善,莫善那张脸满脸写着‘总有一天你会把我放出去’几个大字,表情实在是十分欠揍,乔屿被挑衅,当即回了房间自己研究去了。
而穆春晓不去打扰的后果就是她成日里都和令山小白二人厮混在一起了。
今儿个,几个人在院里的石桌子上下棋。
令山:“这回你别藏,做个人。”
穆春晓:“……我尽量。”
她成功了,这次真的没藏棋,然后她输的惨不忍睹。
“不行不行!”穆春晓把牌扒拉乱,道:“再来一局。”
令山:“……一下午了,放过我行不行?”
“不行!”
令山:“不好使,你叫小白和你玩。”
穆春晓道:“小白玩的太臭了,我拒绝和他玩。”
令山:“……”
“或许你有没有想过,我拒绝你的原因是同一个呢?”
“咳咳。”穆春晓看了一眼小白,笑吟吟对令山道:“你再拒绝我,我就有话对小白说了。”
小白狐疑的看了看二人,问:“说什么?”
令山:“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有可说的?”
穆春晓:“求你了求你了!救救孩子吧!真的有人会被无聊死的!”
令山这人吃软不吃硬的,现在听见小姑娘如此撒娇,便狠不下心了,坐下又同人下了一盘。
只是和穆春晓这种臭棋篓子下棋实在是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他连专心都不需要,一边下棋一边同穆春晓说话,扰的穆春晓想专心都专心不起来了。
“喂,失宠了?”令山问。
穆春晓哈哈两声,道:“你说的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
“你再装!”
穆春晓:“……”
“我又输了……”
令山也是才发现,他低头,难以置信道:“这才两句话的功夫。”
“你和我说什么话啊!我都专心不起来了!”穆春晓抱怨道。
令山道:“谁知道你那么弱。”
穆春晓把牌一推,“不玩了不玩了。”
说完人就跑了。
等人走了令山才反应过来,穆春晓还没回答他的问题。
逃避成这样,当真是失宠了吧,不然怎的话都不敢说了。
令山瞧着穆春晓跑走的方向,一边想一边笑,然后他的视线就被小白堵住了。
小白:“哥哥你在看什么?”
令山:“随便看看。”
小白:“那哥哥你在笑什么?”
令山:“你问题怎么这么多?”
小白扁了扁嘴,满脸写着委屈二字。
令山看的头大。
小白最近问题愈发多了,一个接着一个,而且小孩和从前一样,爱委屈爱闹还爱撒娇,乖乖巧巧的跟在他后头,跟屁虫似的,甩都甩不开。
多少次,令山都陷入沉思。
那天到底是不是小白?
怎么喝了酒之后能狼成那样?
这太离谱了!
“哥哥?”小白在他眼前挥了挥手,把他的神唤了回来。
“怎么?”
“哥哥和她……”小白看了一眼穆春晓离开的方向,问:“有什么秘密吗?”
“什么秘密不秘密的?”小豹子听完这话一下就炸毛了,整个豹都十分心虚。
“没有,当然没有!”
“真的吗?”小白低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自从上次我喝醉以后,总觉得哥哥对我有点不一样了。”
令山:“……”
他无话可说了,这是事实。
没有人对于一个把你按底下亲的人能无动于衷。
他以为自己是可以的,其实,真的不行。
想他四处坑蒙拐骗这么多年,骗钱不说,但骗色就不少次,但那都是在他可控范围内的,什么都没做,他已经卷着人家东西跑了。
小白喝醉那次……算是他的激烈运动初体验。
第一次运动就这么激烈,实在是让人难忘。
以至于他最近每次和小白有身体接触的时候都有些不舒服,除了打他的时候,其余时间总是胡思乱想,努力控制着也控制不住自己脑海里那天的画面翻涌而出。
令山时常反省自己。
还告诉自己,你冷静一点,他还是个孩子啊!
行骗经验丰富的令山在这个时候突然陷入了人生困境,该怎么在不伤害孩子的前提下完整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愿——对,就是对你不一样了。
他思索片刻,义正言辞道:“我没有!”
小白哀怨的眼神袭来,“你说不喜欢我喝酒,我就不喝了,你别不喜欢我,好不好?”
令山是个成年人了,觉得这事儿还算严肃,于是他很认真的说,“没有,压根就没有喜欢你!”
小白‘哇呜’一声,扑进了他的怀里。
男儿有泪不轻弹,小白似乎没哭,但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哼唧。
“为什么讨厌我?”
“没有讨厌你。”
“可是你说不喜欢我!”小白认真道:“不喜欢就是讨厌。”
令山:“……”
“这也太极端了,你好歹给我一个中间值啊。”
小白在他怀里摇了摇头,险些将他衣服蹭开。
“没有中间值……”
令山低头看着脑袋瓜和自己即将被蹭开的衣服,冷冷道:“小白,我的忍耐快到极致了。”
小白:“……”
他松手了。
令山理了理衣服,瞪了他一眼。
小白:“哥哥,如果我除了喝酒还做了什么错事,你一定要告诉我,我改的,我一定会认真改。”
令山:“……”有倒是有,但说,真是没法说。
“哥哥!”小白又喊了一声。
“又干嘛?”
令山现在简直就怕了他了,一喊哥哥就是些奇奇怪怪让人回答不上来的话,简直就是离谱。
“你不舒服吗?”小白问。
这是在关心他的身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问,但心是好的,这么想着,令山的语气好了很多。
“怎么了?”
小白:“你的耳朵……特别红。”
令山:“……”
“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