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冉冉从小,唯唯诺诺,胆小怕事,只有别人欺负她的份,她怎么可能欺负别人呢?所以我觉得不是来寻仇的。”
“如果不是寻仇,那暗杀的几率就是很大的。”裴宴说道。
靖王站起来说道:“你刚才说的对,有可能就是谁知道冉冉查到了什么事情,想杀她灭口。”
“靖王分析的是,那我就先行告退,回去好好照顾郡主,一有消息我便立刻着人来向您汇报。”
“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小心提防一些探子,不要让他们知道了冉冉的行踪。”
“请靖王放心。”
裴宴出了门,飞身上马,驾着马,飞快的回去。
自从宋冉冉上次出事之后,他就告诉自己,不允许宋冉冉再有一丝一毫的受伤。
裴宴回到裴府的时候,宋冉冉正在下人的搀扶下,出了房间门,躺了一天了,她也有些累了,吃完饭之后想出来走走。
裴宴看到后,便连忙迎上去扶住她说道,“你怎么出来了,你身子还没有好全,要不进去再歇歇吧。”
“不歇了,我都已经歇了很久了。”
“对了,你出去,有查到我这次,遇刺事情的什么线索吗?有线索的话你一定要告诉我,此仇不报,我就不叫宋冉冉。”
“目前还没有查到什么,我只知道刺杀你的人,一定是皇宫大内的,并且非常熟悉椒房殿,不然他怎么能顺利的,摸到你的位置,又顺利的进入你的房间呢?”
“事后还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可见来历不浅。”
“你想一下,在刺客遇刺之前,你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有没有见过什么人?”
“我除了见到皇后、太子、皇爷爷,其他的我也不认识,我倒也不知道自己接触过什么人。”
宋冉冉一不小心,就把她不认识宫里人的这个秘密,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她就后悔了。
“你不认识?你从小在皇宫长大,你不认识?”裴宴惊讶的问道。
“哦,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皇宫的人一批又换了一批,今年我接触到的,这一批是我不认识的,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跟你说。”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说的我就明白了,目前我也没有查出什么线索,但是我觉得此事应该跟我们去铸剑司调查有关系。”
“恐怕是有人知道了,你去铸剑司里看见了,箱子里面的玄铁,所以想杀你灭口。”
“他们怎么知道我去没去过铸剑司,我那天根本就没有,进铸剑司的门,相信应该也没有铸剑司的出入记录。”
“啊,我想起来了。”
“我那天跟你分开之后,我转身正准备回去,看见一个铸剑司的人,抱着一些粗糙的原料,说是准备去铸剑司,看到我之后,还跟我行了礼,我还向他问了一下,我自己的佩剑造的怎么样了。”
“他说要下午才会进,一批玄铁过来,可能我的铸剑要稍微迟一点,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下午只见过他一个人,可是他看起来,也不像是能雇得起杀手的样子呀。”
“而且这宫里的人来来往往,谁也不知道这个消息什么时候就传了出去,也许会有别人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才会故意来暗杀我吧。”
“你在与我分开后遇见过铸剑司的人?”
“对呀,我刚跟你分开,准备回去的时候,铸剑司的人刚好过来了,还问我,为什么出现在后院的围墙外,还跟我说,让我进去催一催铸剑司的人。”
“他可能是怕我太着急了,但是我当时心里有些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所以就直接走了。”
“可是这还是解释不通,为什么会有人知道,开了那个箱子的人就是我呢?还来暗杀我。”
“你说的对,可是如今我们只能查到,这件事出现在铸剑司,跟韩勋和太子有关系,不知道我们继续查下去,你会不会介意。”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宋冉冉回答道。
“韩勋是我夫君不假,可也是折磨我的人,我巴不得早日,跟定国公府撇清关系,你若是能帮我,这样的话我感激不尽。”
“所以不用,顾念我的情意,裴宴和太子怎样就是怎样,若铸剑司真的有差错,韩勋受罚也是应该的,毕竟他作为铸剑司的掌权者。”
“若韩勋不能好好的管理好铸剑司,也是他的过错。”
“郡主英明啊。”裴宴说道。
“什么英明不英明啊,我只不过是想报仇罢了,不过我要尽快解决,我跟定国公的关系,不然,我感觉我以后的日子都要提心吊胆了。”
这次我伤好回皇宫之后,我就跟皇爷爷说,我要回定国公府,我要想办法弄清楚箱子究竟是不是定国公府的那个箱子,另外我还要逼韩勋休掉我。”
“所以你们大胆的,去查定国公府和韩勋,我没有关系的,虽然说我们是夫妻,可早已貌合神离,如今也只不过是苟延残喘,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现在只想着,尽快让韩勋休了我,这样的话来日,如果他们犯下什么大错,也不会牵连到我。”
“你为什么会觉得他们会犯下大错?”
“之前皇叔没有回来的时候,我在房间卜了一卦是三长两短,便预示了我今日之劫,好在劫难已经过去了,我当时也顺便卜了一下定国公府的气运,已经渐渐在走衰退路了。”
这边裴宴和宋冉冉正聊着,皇后宫里可是乱了套了,皇后气愤地拍了一下桌子说道:“真是一群废物,养你们有什么用,竟然杀一个小姑娘都杀不好,居然到现在都没有捞到尸体。”
“我跟你们说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居然没有杀死宋冉冉,就回来了。”
“你们知道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隐患吗?”
“皇后娘娘饶命,卑职并不知道,福荣郡主究竟掉在了哪里,但是卑职亲眼看着,福荣郡主沉入了池底,好久都没有浮上来,所以卑职,才安心的回来,向皇后娘娘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