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如今,要紧紧抱住,太子殿下的这个靠山,毕竟,若离开了裴府之后,她们的身份地位都当降低,若是能抱上,太子殿下的话,说不定,又能让自己的身份回来呢。
二娘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想着离开裴府的事情。
她们便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裴府。
这时裴宴,到了自己父亲的房间,把这件事情,跟自己的父亲说了一下。
老相爷倒:“也是明事理的人,事到如今,既然,你要把她们赶出去,那就赶出去吧。”
“不过毕竟她们,也照顾过你,所以也不要太赶尽杀绝。”
裴宴说道:“父亲放心,我并没有把她们赶出去,什么都没有给她们留下。”
“我还是,让她们,收拾东西了,并且在城外,给她们安排了住处,送她们的钱财,也足够她们安享晚年了。”
“只要她们安分守己,我是不会赶尽杀绝的。”
老相爷看着裴宴说道:“宴儿,如今父亲的身体,已经一天不如一天了,想来裴府,以后都将是,你做主了。”
“你要明白,操持一个家,跟你在外面,是不一样的,家里的事情,错综复杂,很多往往,掺杂着更多的人情在里面。”
“你自己要拿捏好,分寸,绝不能因为冲动,而误事,你明白吗?”
裴宴对着老相爷说道:“父亲的教诲,儿子,知道了,不过父亲,您自己要照顾好身体。”
“如今二娘和三娘离府之后,想来对父亲,您的影响最大,不过您放心,宴儿,以后会更加照顾您的。”
太子听说二娘和三娘,到了城外的小屋里面,便马上派人去,联络二娘和三娘。
二娘和三娘收拾了,不少东西后,便被侍卫们,带到了城外的小屋里。
二娘和三娘看着这小屋,虽说屋子是小了一点,但倒也算雅致。
裴宴已经叫人,收拾好了一切,总算也没有亏待她们。
这时她们,便在这小屋住了下来,不一会儿,太子派的,探子便到了,这间小屋外。
二娘和三娘,见是太子殿下派过来的人,便急忙忙跑了出来。
二娘首先说话了:“您是太子殿下,派来的?”
探子点了点头。
二娘又说道:“那太子殿下,如今想让我们怎么做?”
三娘此时有些,担惊害怕的说道:“我们已经被逐出裴府了,想来也不能对,太子殿下传递什么消息了,不知太子殿下,现在来找我们是有什么意思呢?”
探子毫不客气地,对着二娘和三娘,说道:“太子殿下既然,派我来,自然是有他的生意,尔等无需多问。”
“太子殿下,今日召我前来,便是想向,你们打探一下裴府,如今的情况。”
“你们虽说,离开裴府了,但是裴府,先前的情况,你们还是知道的。”
二娘首先对着探子说道:“福荣郡主已经怀孕几个月了,想来裴府也没有,我们什么地位,我们今日之事,所以暴露,但我们终归,还是裴府的,二夫人和三夫人,想来我们还是有点用处的。”
探子此时对着二娘说道:“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些消息,你也不用告诉我,你有用没用,你有用没用,都是太子殿下,决定的。”
“与你们自己想的无关,如果你想要好好的,在太子手下做事的话,就不要管太多。”
二娘此时有些不服气,三娘在旁边说道:“如今裴府,是依靠着靖王府的,而我们也是女流之辈,能打探到的不过是,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不过近期,倒是听说的一些,什么冒充啊,陵墓之类的事情。”
“不知道,对太子殿下,有没有用。”
探子,此时又问道:“那还有什么其他的信息吗?”
二娘不耐烦地说道:“太子殿下既已,没明确的说,要与我们合作,却一直在,我们这里探听信息,想来不知道太子殿下的,用意是什么?”
“我倒希望,太子殿下能信守,当时我们去,跟他谈的承诺,不要把,我们用完了,就一脚踢开。”
探子此时,恶狠狠地对着二娘说道:“我劝你不要犯浑,太子殿下做什么,自有他自己的打算。”
“此外,你们,刚才跟我说的事情,我会尽快的反馈,给太子殿下,你们好生,在这里住着,稍后太子殿下,会给你们一个好的安排的。”
探子,回到府上,便对太子说道,二娘和三娘跟他,说的这些事情。
太子,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这陵墓,恐怕是跟韩氏有关系,这恒王妃去了陵墓难道?是另有隐情。
太子一直想知道,韩氏到底在不在陵墓里,可是这陵墓毕竟是二皇子的,太子也不好,说搜救搜。
况且这二皇子,是父皇最喜欢的皇子,若太子对二皇子不敬的话,想来,被父皇知道了,太子也吃不了兜着走。
靖王殿下,正是利用了太子的,这个弱点,才敢把假冒的韩氏,送到陵墓里。
听着探子,带回来的消息,让太子有些坐不住了,太子觉得,必须要亲自去,陵墓里面看一看,看一看,陵墓里面的,到底是不是韩氏。
只是太子,现在还不敢轻举妄动,这二娘和三娘,刚刚才被裴宴,赶出了佩服,想来裴府一定有所警觉。
靖王府,也不是省油的灯,如果太子,在此时有动作的话,恐怕靖王府,会率先察觉,而太子,现在已经是风声鹤唳了,一丝一毫的举动,都有可能威胁着,整个太子府。
所以太子,目前也,不敢轻举妄动。
那裴宴府上的老相爷,一时之间没了人,的照顾,身子也一天不如一天。
裴宴重新安排了人给老相爷做事,并嘱咐她们,照顾好老相爷。
可是终归不如,二娘和三娘,照顾起来熟悉。
老乡爷的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大夫告诉裴宴。
老相爷,也可能就这几天的日子,让裴宴做好准备。
裴宴心里是十分难过的。
这裴府里,老相爷就像是一种精神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