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太子所言也有理,毕竟这涉及到皇亲国戚,金枝玉叶,此事干系重大,如果让裴向去查恐也不妥,是否可以换一个合适的人选?”皇后也立马说道。
“父皇,这裴宴虽然年轻,但是贵为相爷,又是状元,想必是可以的,况且这是也需要一个聪明的人去解决,想来裴宴,也是一个很好的人选。”靖王说道。
“皇后不必担心,这裴宴年纪最轻,但年少有为,向来定可以解决掉这个难题。”
皇后见皇帝如此坚持,也不好说什么,多说无益,只能想办法以后阻止裴宴查案了。
“裴宴谢过陛下,裴宴定当将,此事查得清清楚楚。”
“韩勋,今日是你自己要求与福荣郡主和离,从此两人再无关系。此事我也给定国公一个面子,就此作罢。”
“若以后再有什么传言,我便不会轻易放过定国公府,必将严惩。”
“冉冉,既然你已经与郡马爷和离,就搬来宫里吧,日后也不必住在定国公府了。”
“谢皇爷爷,那冉冉先行回府,收拾好东西后,便回宫里。”
“好了,今日大家都退下吧,朕也乏了,要休息一下了。”
“恭送陛下。”
韩勋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定国公则恶狠狠的看着韩勋,他知道这个儿子又给他惹事了。
皇后见皇帝走了,立马跟上去。
太子看了一眼定国公,给了他一个眼神,便匆匆离开了。
靖王扶起宋冉冉说道:“冉冉,你受苦了,如今这事已经解决,你也可以放宽心了。”
“皇叔放心,我没事。”
“皇叔,那冉冉就先回去,收拾东西了。”说完宋冉冉就回去了,裴宴也跟着靖王说道:“靖王殿下,裴宴就先去查案了。”
“去吧。”
出来的裴宴,赶紧追上宋冉冉说道:“你怎么走的那么快,追都追不上,你还是不是个女孩子啊?”
宋冉冉停下步伐,回头说道:“我终于摆脱定国公府,摆脱韩勋了,我高兴啊,我要赶紧回去收拾东西,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今天天气感觉都非常的好,天空这么蓝,空气里面都弥漫着甜味。”宋冉冉说道。
“你就这么开心吗?”裴宴问道。
“怎么不开心?我之前在定国公府受过多少委屈,为了自己的一时之情,便把自己送入了无底的深渊,还在这深渊待了一年多,当初因为萧云逸的事,我差点就命丧于定国公府。”
“你又不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
“也是,如今若是你能好好的,我也觉得开心。”
“我当然会好好的了,你放心,我一定活得比他们长。”
“你这性子啊,跟以前真是大不一样,我倒是越来越喜欢你现在的性子了。”
“那就多谢裴相了,我先走了,下次见。”
裴宴见宋冉冉走远,便招来萧侍卫,让他亲自盯着定国公府。
想来定国公府,这两日便有动静了。
韩勋回到定国公府后便急匆匆的去找萧云逸,想跟萧云逸说这个好消息。
他正准备走的时候被定国公拦住,定国公教训了韩训一顿说道:“你这逆子,竟然背着我做这么大的事情,难道事先都不用与我商议的吗?”
“父亲,云儿怀了我们定国公府的血脉,理应不该受到任何伤害,宋冉冉今日拿着汤药,她要去找云儿,我生怕她是要毒死云儿,所以一时情急才乱了分寸,父亲请恕儿臣之罪。”
“今日之事若是有一丝一毫的差池,你今天就没有机会在我这里请罪了。”
“勋儿你也不小了,应该懂些事情了,不要为了些儿女情长而乱了分寸。”
“父亲教训的是。”
“你的那些破事我不想再去深究,我也不想去为了其他事情教训你,但是今日之事是你太过分了。以后但凡有些事情,你必须都与我商议,否则你休想再见到你的云儿。”
“父亲不要动云儿,儿臣知道了,儿臣先行告退。”
定国公看着韩勋摇了摇头,这个儿子简直让他太伤神了。
宋冉冉此时也回到了来凤阁。
“郡主你回来了。”
“春夏,赶紧收拾东西,随我回宫里。”
“郡主你说什么呢?我们不是刚从宫里出来吗?”
萧云逸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嬉笑的声音,春夏气的剁了一下脚,她跟宋冉冉说道:“这骏马爷不是跟您一起去了宫里吗?怎么只有您你一个人回来了,骏马爷怎么还是去了萧小姐的房间?”
“别再叫骏马爷了,我与韩勋已经和离,从此再无关系。”
“什么郡主?这是真的吗?”
“你快先收拾东西吧,这里已经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了,若我们还赖在这里,到时候恐怕那个萧小姐就要来,赶我们走了。”
萧云逸的房间里,韩勋抱着萧云逸,肖云逸真的很开心,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韩勋果然没有辜负她,韩勋真的为了孩子,赶走了宋冉冉。
从此以后,这定国公府里再没有人可以与肖云逸做对的了,当上定国公府当家主母的日子也指日可待了。
春夏在房间里给宋冉冉收拾东西,心里还是愤愤不平,一边收拾一边说道:“郡主凭什么我们要走,明明你才是定国公府的当家主母如今却落得和离的下场,当初我是看着您怎么求着陛下让您跟郡马爷,哦,不对跟韩公子成亲的,如今怎会落得如此田地?”
“想来也许以前就是我错了呢”宋冉冉说道。
其实现在的宋冉冉也是不知道当初的宋冉冉是怎么想的,明明裴宴就比韩勋好太多了,而且这韩勋一看就是脑子不好的人。
怎么可能,能够在这勾心斗角的官场上取胜,想来自己现在已经摆脱了与定国公府关系了,也不必要在意这些了。
“春夏,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我们就走吧,马车还在外面候着呢。”
“郡主,就快好了。”
收拾好了东西,宋冉冉便踏出了定国公府,没有人送她,就像当初她来时,也没有人满心欢喜的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