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至少值万金。”
“先说这画工,这画工,想来便是皇宫里的师傅,恐怕也很难画出来,再说这所用之纸,这只乃是最金贵的宣纸,遇水不破,久存不腐。”
“想来单单是这纸张,就已经价值不菲了。”
“哦,既然是这样,那不如本王就将这画卷卖给吴老板,想让吴老板开个价,我这人也不贪图什么万金,吴老板给个诚心价,这话您就拿走。”
“靖王殿下,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吴老板有什么觉得不合适的吗?”
“不,不,不靖王殿下,我不是觉得这钱有什么不合适,而是觉得这幅画非常难得,靖王殿下真的可以忍痛割爱,把这幅画给我吗?”
“吴老板说笑了,我乃一介粗人根本不懂什么文房四宝,舞文弄墨的,若是能把这画发挥到她最大的价值倒也合适,您开个价吧,如果合适的话这画您就拿走。”
“好,靖王殿下,那我就出个价五千两,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割爱。”
“不愿意,我出六千两。”
此时裴宴正好从旁边走过来,听见靖王殿下正在卖画,卖的又是一幅绝世好画。
“想来京城第一画坊的吴老板都肯出五千两来买的话,想必我这六千两买了也不亏。”裴宴说道。
“参见靖王殿下。”
“哦,是裴宴啊,你来了,先做吧,我正在与吴老板商量着卖这幅画呢。”
“想来我这个粗人也不懂赏画,倒不如把这画卖了,换些银两给兄弟们贴补贴补也是好的。”
裴宴看着这幅画,“这画确实不错,这画中美人活灵活现,向来价值不菲,不过靖王殿下竟以五千两的银子便可以卖给吴老板,倒觉得有些奇怪了。”
这时裴宴跟靖王殿下说道:“这话向来价值不菲,五千两恐怕不值吧。”
“我出六千两,不知道给我。”
“这……。这……。吴老板有些为难,毕竟不过吴老板这背后有太子的势力在,想来也没什么问题。”
吴老板便一狠心说道:“八千两这话我要定了。”
“吴老板,这是要与我裴相爷,争这幅画了。”
“裴相,小民不敢,只是这画,还是放在小民那里吧,毕竟您手上的名画已经很多了,不如这次就让给小民吧。”
这时靖王殿下说话了:“既然这吴老板也是诚心诚意的想要这幅画,不如就给他吧,你作为相爷什么好画没有,你若是喜欢,下次我再有这样的好话我再给你吧。”
“毕竟这是吴老板先到手的,你再怎么样也要有一个先来后到的规矩啊,不然这吴老板以后还要说我这靖王爷不变是非呢。”
“既然靖王殿下这么说了,那裴宴也不敢说什么。”
“谢靖王殿下,谢裴相爷,那小民就把话带走了,这是八千两的银票,您点一下数。”
“这吴老板真是大方,出门都带这么多银票,想来吴老板平日里更是出手阔绰呀。”
“裴相爷说笑了,小民是卖画为生的,总要带些银两,否则买画的时候哪有钱给人家呢,您说是吧?”
说完吴老板便捧着画准备离开,吴老板对着靖王殿下说道:“那靖王殿下,既然这画,已经归小民了,小民就带走了,以后若是还有什么您可以随时来找我。”
“去吧,劳烦吴老板了。”靖王殿下说道。
吴老板开心地捧着画走了,这是裴宴倒是看不清楚了,他便问靖王道:“靖王殿下,那画明显超过了八千两,你为什么愿意以低价卖给吴老板?”
靖王殿下笑了笑,喝口水道:“这画是值钱,不过这画若是能买到太子殿下,那里的一个线索,想来也是非常值得。”
“太子殿下?靖王,您的意思是这话与太子殿下有关系?”
“这画是与太子殿下没什么关系,但是买这画的人向来与太子殿下有一定的渊源。”
“我已经打探清楚了,这京城第一画坊的老板,吴老板向来是从事着帮太子洗钱的这件事情,而且我还牵扯到太子之前有一些妾侍,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想来这吴老板也是知道一些内情的。”
“之前那些侍妾太子让给他们做画像的时候,画完画像之后便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想来与吴老板也有一定的关系,所以我这才愿意把他找来,找了个借口把画卖给他。”
“而且这画中画的女人,也是我日后想要放在太子身边的人,这画若是我主动敬献,给太子恐怕太子会有疑心,但是若这画是吴老板奉献给太子的,想来便能消除太子的疑心。”
“因为一直以来吴老板都在替太子办这事。”,
“可是你怎么敢肯定这吴老板就会把话给太子殿下呢。”裴宴问道。
靖王殿下笑了笑,看着裴宴说道:“这画上的女人与韩氏有几分相似,近来太子一直都在寻找与韩氏相似的女子,只要找到了,便让吴老板为他们作画,留住他们的样子,所以这才有了吴老板与太子之间的关系。”
“若想来刚才吴老板看到这幅画的时候,也看出了这幅画中的女人与还是有几分相似,他知道这幅画一定能得到太子殿下的欢心,所以他必然会把这幅画,送给太子殿下。”
“你知道刚才为什么他一定要拍下这幅画吗?其实不单单是为了他自己更多的,他是想献给太子殿下换得一份更大的荣誉,你想他买我这话才区区的八千两,若这话能给太子殿下带来娱乐,想来他得到的可就不止这八千两了。”
“这个老狐狸。”裴宴说道。
“他是不是老狐狸,这就不关我们的事情了,只要他能帮我们办成我们想要的事情,那便是有用的。”靖王说道。
“那我们难道就等着他把这画给太子殿下吗?况且这太子殿下近来谨慎的很,他会不会再去第一画坊去要画呢?”
“而且这个太子殿下如今也不知道性格是怎样的,靖王殿下,你有把握吗?”靖王又喝了一口水说道:“急什么,有些事情本来就不够着急的,我们等了这么多年,还怕再多等几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