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大汉也不上来拦住宋冉冉,只是一味的躲闪,在宋冉冉身边绕来绕去,宋冉冉感觉自己都要被绕晕了。
她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重,越来越沉,就像不是自己的头一样,身子也越来越控制不住了,她想走,但是腿就是不听使唤,在原地摇摇晃晃。
身子愈来愈热,宋冉冉感觉到自己的气息已经不能平稳的呼吸了,宋冉冉只好后退几步,扶住桌子,她把指甲掐进肉里,痛可以让自己保持一些清醒。
“带她过来!”屋子里的男人,开始对着大汉说道。
这些大汉闻言,就要上来抓宋冉冉,此刻,宋冉冉已是无力再招架,那群大汉拉着宋冉冉就要往床边去
屋外。
“你们确定是这里吗?”裴宴问道。
“是的,相爷。”
“属下跟踪太子府的人,近来便发现了太子在外有一些皮肉生意,这些皮肉生意都是为了太子府敛财的。”
“无耻。”裴宴骑在马上说道。
“你速去回禀靖王,告知靖王现在的情况,你等随我进去,看个究竟。”裴宴吩咐道。
“是,相爷。”
众人齐下马,裴宴一脚把们踹开,“砰!”的一声。
房间里面的人也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屋里的男人派了一个大汉出去看看。
“轰!”的一声,那个被派出去查看的大汉,已经倒在地下了,屋里的大汉一拥而上,想要拦住冲进来的人。
宋冉冉很想挣扎,但手脚根本就不听自己的使唤,眼看就要倒了,忽然眼前人影一闪,困住她的两个大汉接了来人一拳,下一刻,宋冉冉就跌进了一个温软的怀抱。
宋冉冉的意识逐渐开始消散,她快要撑不住了。
只听到有人叫了一声“裴相”,而后,宋冉冉感觉自己像是人给抱了出去,又被抱着上的马车。
“吁——”靖王的黑铁骑赶到了,裴宴掀开马车的帘子,探出头来。
“裴相,靖王想问您,郡主是否在这里?”
“我已经救到郡主了,你们去把这里给我砸了,里面的人关押起来,等候发落。”
“是,裴相,你们跟我来。”
吩咐完,裴宴进了马车里面,他扶着宋冉冉,宋冉冉现在脸色通红,已经快到到极限了,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宋冉冉在马车上紧紧贴着裴宴的身子,不安的抱着裴宴,身体上下磨蹭,宋冉冉仅存的意识告诉自己,这是合欢散发作了。
但是她控制不了自己,只有靠近裴宴,她感觉才能缓解那噬人的灼热。
裴宴倏然抓住宋冉冉那只抱着他乱摸的手,对着侍卫大声吩咐道,“快驾车!”
“裴宴,我好难受!”一边说着,宋冉冉的手已不受自己控制的去扯裴宴的衣领。
手再次被裴宴抓住,裴宴温柔的声音在宋冉冉耳边响起,“郡主!”
这一声郡主,唤回了宋冉冉一丝的理智,“裴宴,快……送……送我回宫!”
裴宴身子一僵,把手放下来,没说话。
宋冉冉感觉到自己的喘息越来越急,身子越来越热,她在心中反复告诉自己,裴宴在旁边,自己不能失去理智,这是合欢散,自己不能……不能失去理智。
心里这么想着,可是药效太猛了,让人很难维持理智。
宋冉冉脑子里不停的告诫自己,但是身子却是迫不及待的想从裴宴那里得到慰藉。
她控制不住自己,搂住裴宴的脖颈,嘴唇在裴宴脸上不住的探索厮磨,找到了裴宴的唇,不顾一切的吻了上去。
宋冉冉现在太难受了,她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舒服一点。
“郡主,郡主!”裴宴叫着她。
但是此时的宋冉冉根本没办法让自己理智,宋冉冉吻的很用力,裴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他推着宋冉冉,不小心碰到宋冉冉被飞镖弄伤的伤口,剧烈的疼痛把宋冉冉拉回了现实。
宋冉冉推开裴宴,嘴里一直说着:“不可以,不可以,我好难受。”
裴宴看着宋冉冉,心里也很着急,他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帮到宋冉冉,解合欢散的办法只有一个,可是裴宴不能这样做。
他知道如果他强行帮宋冉冉解了合欢散,宋冉冉恐怕醒来会更痛苦,他希望自己能用真心感化宋冉冉,让她安心陪在自己身边。
宋冉冉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受控制了,她发觉伤痛可以让她恢复一点理智,她便用力撕着自己的伤口,顿时刺骨的疼痛感传遍全身。
裴宴看到宋冉冉这么虐待自己,非常不忍心,他拉住宋冉冉的手,宋冉冉接触到裴宴,就不自觉的想要往他身上蹭。
不行,不行,自己不能这个样子,会出事的,宋冉冉挣扎着让裴宴放开自己。
裴宴感觉宋冉冉这个样子,根本没办法回宫,回去恐怕又会惹出轩然大波,到时候又会流言四起。
裴宴对着外面驾车的侍卫吼道,“不要去宫里了,回府,快!”
“是,相爷。”
宋冉冉听见后,咬了裴宴拉住自己的手说道,“我要回宫……回……宫,你放开我,你不要碰我。”
“你现在这样怎么回去?”裴宴拉着宋冉冉说道。
“你放开我,放——开,我要回去。”宋冉冉无力的挣扎着。
“你别动,我先把你伤口处理一下。”裴宴按住宋冉冉。
“你——哎吆”宋冉冉刚准备说话,裴宴便把药洒在她的伤口上。
“疼,疼死了”宋冉冉叫到,裴宴只好粗略的包扎了一下伤口。
裴宴为了不让宋冉冉再叫,便吻上宋冉冉的唇,强行堵住她的嘴。
这下宋冉冉压抑的情感,像是找到了宣泄的突破口,立刻如洪水猛兽般的袭来。
裴宴也是狠狠的回应着,灵舌之间紧紧纠缠,大手一番抚触,宋冉冉一时间瑟缩般的战栗了一下。
他是裴宴,不行,不行我不能这样,他有自己喜欢的人!宋冉冉的心里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喊叫!
宋冉冉哭了起来,她恨自己没办法控制自己,又恨自己不能放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