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殿下,此时便对着皇帝说道,父皇。
有些事情,要再三考虑,太子殿下,只不过是利欲熏心,想来,应该有悔改的时候。
要不,父皇再思考一下,其实靖王殿下,现在是怕皇帝,把太子的位置传给了他。
毕竟靖王殿下,一心只想做,一个闲散王爷。
这么多年,在外征战,他恨不得自己,不是王爷的这个身份,如果他,不是靖王,恐怕就不用,担这些责任。
早已经,和民间,平凡的男子一样,娶一房妻室,过一些平凡的小日子。
只是如今,他是皇帝的儿子,是东临国的靖王。
他不得不为了,东临国,鞠躬尽瘁,勇战沙场。
其实这一切,都不是他想过的,如今皇帝,说着想要把位置,传给靖王殿下,靖王此时也是很焦虑的。
皇帝见靖王殿下,这个样子,便知道靖王殿下,不愿意接受太子的,这个位置。
可是如今,东临国的皇子当中,能够担此大任的,寥寥无几。
想来靖王殿下,若不接受的话,恐怕也没有办法。
其实早在,皇帝的心里,早有,废黜太子的想法,当他,听说二皇子是,太子殿下害了的时候,皇帝对太子,便产生了疑心。
如今只不过,是数罪并罚了,想劝,是劝不住了。
靖王殿下,见皇帝在思考,便说道,父皇,这件事情,还请您仔细思考。
儿臣就先告退了,靖王殿下,想着得,赶紧离开这里,不然的话,恐怕皇帝,会劝他。
靖王殿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情,所以还是,先走为妙。
靖王殿下,看皇帝,对他这么说,赶紧离开了宫里面。
毕竟靖王殿下,确实不想继位。
自二皇兄死了之后,靖王殿下便一直,外出征战,而后回东临国之后,又是在寻找着二皇子死亡的真相。
到后来他也看惯了,这宫里的波橘云诡,也感觉到了宫里生活的无趣,所以他不想生活在宫里,可是没有办法,皇帝现在的意思,仿佛就是要靖王殿下,继承大统。
靖王殿下,知道自己,以前是不怎么,受到皇帝的喜欢,现在也不过是没有办法。
以前皇帝就,不怎么喜欢自己,所以自己,一直以来,也没有在皇帝,面前有什么存在感。
不过是最近,年年征战,在外面,有些战功罢了。
皇帝想让靖王殿下继位的,这个消息,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宫外。
皇后和太子殿下,也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皇后自然,心急如焚,可是,现在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太子妃,在太子府,里面简直要爆炸了。
毕竟这太子之位,可千万不能易主啊!
裴宴和宋冉冉在裴府,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裴宴对着宋冉冉说道:“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宋冉冉说道:“天家无亲。”
“皇帝不是那么好做的,而且以我皇叔的性格,恐怕是不适合做皇帝的。”
裴宴说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宋冉冉说道:“我皇叔的性格,你还不了解?”
“他是个刚正不阿的人,虽然说做皇帝,是要有皇叔那样子的性格,可是更多的,是一个皇帝要,管理一个国家,这其中大小,是并非正直的性格,就可以的。”
就在宋冉冉和裴宴商量这件事情的时候,守卫跑过来,对裴宴说。
说是太子殿下的赌场,要出手,一直在找买主。
裴宴问守卫,当这个消息可靠吗?
守卫说道:“经过多方打探和证实,这个消息是真的。”
“太子如今,在想办法,变卖自己的财产。”
“把酒楼、赌坊和妓院全部都卖掉,而且折出来的银子,不知道,被太子殿下送到哪里去了。”
太子殿下的产业,过于庞大,现在想要把它,出手恐怕是有点难的。
宋冉冉对着裴宴说道:“这不是天助我也吗?
“这件事情,你一定要去把它办好。”
裴宴说道:“娘子放心,我会去把,这件事情办好的。”
于是裴宴,便去找人,准备把太子,要卖掉的产业买过来。
想来太子殿下,现在急于出手,也不会过分,去追究,买主究竟是谁。
这便给了宋冉冉和裴宴机会。
裴宴顺理成章的,从太子殿下,手下的手中,把太子殿下的赌坊和妓院买了下来。
这件事情,太子殿下,因为卖得急,所以也没有查清楚。
朝中对于,太子地位的讨论,越来越激烈,皇帝没有办法,便在上朝的时候,让大家解决这件事情。
大家在朝堂之上。争论个不休,有些大臣,支持废除太子之位,毕竟太子言行悖乱,不足以当东临国的储君人选。
但有的人说道,太子殿下也是人,不过是犯点错误,我们不能一次,就断了太子殿下的路。
皇帝也是非常的头疼,此时裴宴,看到机会来了,便对着皇帝说道:“陛下,我这里有一些事情,或许可以,帮陛下做一个决断。”
于是裴宴便把太子在,宫外的赌坊、妓院的事情,变卖财产的证据交给了皇帝。
皇帝看到之后,大怒,便质问太子,要这些钱再来干什么。
太子跪在地上说道:“自己这些钱财,都放在宫外的别院,没有花出去,并没有什么意图。”
此时裴宴问道,那曾经铸剑司,出现的那些事情。
不知道太子,有没有印象了。
太子说道:“裴宴,你不要在这里瞎说,铸剑司什么事情?铸剑司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
裴宴说道:“太子殿下,莫说铸剑司,这件事情,你不知道。”
“这铸剑司的故人还在呢,而且当初铸剑司,也是在太子殿下的管辖范围内。”
“要不要拉到朝堂之上,来与您对峙一下?”
各位大臣,听见太子殿下,如今有这些心思,便想到太子殿下的目的,并不单纯啊。
于是纷纷上书,让陛下早做决断。
皇帝此时也心寒了,毕竟太子屡次犯错,屡次被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