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逸听到宋冉冉说的这话,气得脸色都发青了,旁边的侍女看到说,萧小姐你不要生气,不要伤着胎儿。
萧云逸听见胎儿,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其他的现在一切,对她来说现在都不重要。
韩勋一行,很快就来到了宫里。
宋冉冉特意让春夏,把刚才给萧云逸的药带上,韩勋不是想用药之名来陷害她吗?
那不如就来个将计就计,这药本就是宋冉冉为萧云逸准备的。
“臣定国公府嫡子韩勋,请求面见陛下,有急事相告,还请苏公公通传。”
“参见福荣郡主。”
“苏公公起来吧,这郡马爷想见陛下,还请公公通传一声。”
“是郡主。”
“陛下有请福荣郡主和郡马爷进养心殿见驾。”
韩勋甩了甩衣袖,不想看见宋冉冉,转头走在宋冉冉的前面,这一次他一定要让陛下同意他休了福荣郡主。
因为韩勋害怕福荣郡主伤害萧云逸,伤害他自己的孩子。
“参见陛下,郡主,郡马爷请起。”
“郡马爷着急要见朕是有什么事吗?”
“陛下,臣请陛下,赐臣死罪。”韩勋说道。
“郡马爷何出此言?”皇帝不解的问道。
“臣自和福荣郡主成婚以来夫妇不合,不能举案齐眉,亦不能言行一致,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便可磨合好,怎料得郡主变本加厉,伤害无辜。”
“甚至有心,想要动我定国公府的血脉,臣实在忍无可忍,臣知道休弃郡主,在我东临国的律法中乃是死罪,但臣请求一死,也要休了福荣郡主这毒妇。”
“郡马爷所言属实?”皇帝问道。
“臣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陛下,今日臣亲眼所见,福荣郡主带毒药戕害臣的血脉,臣实在是忍无可忍,与其见郡主残害无辜,倒不如让臣一死赎罪,所以特来向陛下求死。”
“郡马爷言重了。”皇帝说道。
然后转身看向宋冉冉问道:“福荣郡主,郡马爷所说的事情可是属实?”
“回禀陛下,福荣,并未残害定国公府血脉,也不知郡马爷所说为何。”
“你这毒妇,陛下面前还敢说谎。”韩勋气愤的说道。
“郡马爷口口声声的说,我残害定国公府的血脉可有证据?”宋冉冉反问道。
“你今日送去云儿房间里面的药,不就是证据吗?”
“陛下,您若不信,大可以请御医医前来查验,今日福荣郡主端了毒药,想去残害定国公府的血脉,被微臣当场阻止,如今这福荣郡主,又巧舌如簧的辩解,还请陛下明鉴。”
“来人,宣御医。”皇帝说道。
“等等,我有话要说。”宋冉冉说道。
“郡马爷一心认为我这药有毒,我也不好去辩解什么,但若等会儿御医查验出来,我这碗药无毒又该如何?郡马爷如此大费周章的冤枉我,无非就是想要休了我,但是若今日查验出来,这药无毒,不知郡马爷该如何自处?”
韩勋冷笑一声说道,“你想毒害云儿的心,府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说这碗药无毒,怎么可能?”
“郡马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不过是想保护定国公府的血脉,却在郡马爷眼中成了残害定国公府的血脉,想来不知是郡马爷,对本郡主有意见,还是郡马爷刻意,诬陷本郡主。”
“本郡主再一次说明,此药无毒,若郡马爷非要查验亦可,但为保本郡主的清白,还请陛下同意,将我朝大臣都召集前来一起见证,查验此药是否有毒。”
“也好请众大臣为我,做个见证,以防以后郡马爷再有其他说辞。”
“好,就依福荣郡主所言。”
“来人,请裴相,右尚书,户部侍郎、礼部侍郎、到正德殿。”
“是,陛下。”
不一会儿裴相,右尚书,户部侍郎、礼部侍郎、还有靖王都齐聚正德殿。
“靖王也来了?”皇帝问道。
“回父皇,儿臣听闻,今日郡马爷要休了郡主,特来看看。”
“也好,你看着吧。”
“陛下,太子殿下还在猎场联系骑射,一时赶不回来,稍后见驾。”
“好,那我们就开始吧!”皇帝说道。
“各位爱卿,今日郡马爷要求与福荣郡主和离,并且郡马爷指直福荣郡主,向无辜的人下毒。今日请各位来做个见证,若真如郡马爷所言,那朕必将严惩福荣郡主,以警效尤。”
“陛下老臣来迟,还请陛下恕罪。”只见定国公气喘吁吁地赶过来,定国公刚回府里,便听见下人跟他说韩勋要求,休了宋冉冉,定国公心里一惊,想来这韩勋真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这个时候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这时候的定国公府风声鹤唳,一点点小小的动静,都有可能引发大的祸乱,而韩勋在这个时候却偏要将事情闹大。
“定国公来的正好,且在旁边听听看吧。”
“谢陛下。”
“御医开始吧。”
宋冉冉将那碗药递给御医,御医先是拿银针试了一下,又拿了一个汤勺,舀了一点自己尝了尝,又闻了闻这汤药的气味,检查的非常细致。
“回禀陛下,此药乃是为保护女子的胎气所致,是宫里的秘方,甘甜易饮,常为无法喝苦药的宫中人所制,此药无毒。”
宋冉冉看着韩勋惊讶的模样,“怎么可能!”韩勋不相信。
“御医有没有仔细的检查?”韩勋问道。
“回禀郡马爷,微臣已经仔细查过,此药确实无毒。”
宋冉冉和裴宴对了一下眼神,相互笑了一下。
韩勋惊恐万分的跪下对陛下说道,“陛下,臣无意污蔑郡主,实在是一时情急,还请陛下原谅。”
“郡马爷一时情急,便可污蔑皇亲国戚,损天家威严,若不严惩,朕如何面对皇宫众人。”
“求陛下原谅逆子,臣愿意代逆子受过。”定国公也出来跪下。
“郡马爷此话说的轻巧,你无意之心情,急之举,那本郡主的清誉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