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殿下见宋冉冉这样,便把随身的侍卫支开了。
裴宴见宋冉冉,要和靖王殿下说事情,便去抱儿子了。
宋冉冉是想跟靖王殿下,说太子殿下的事情。
果然,靖王殿下一坐下之后,宋冉冉从怀里,拿出了太子府,亲兵的令牌。
对着靖王殿下说道:“此去南方之路,凶险异常。”
“因为太子殿下,路上还在派人,追杀我们的原因。”
靖王殿下此时问道:“你怎么确定,是太子殿下三人?”
宋冉冉看着,这个令牌说道:“这是太子府亲兵的,这个令牌之前,我见到过,而且皇,你应该也很熟悉。
靖王殿下,拿起令牌看了看,果然是太子府亲兵的令牌。
他看着宋冉冉手上的令牌,有些惊讶,问道:“你怎么拿到的?”
宋冉冉说道:“是那日,刺杀裴宴的刺客留下的。”
“什么?有刺客?”靖王殿下问道。
宋冉冉对着靖王殿下,点了点头,对着靖王殿下说道:“我们刚去的,路上便有刺客,埋伏在那里。”
“后来,我们想了一个,办法脱身,但是刺客,一直跟着我们,我们实力,上面有悬殊。”
“而且,那个时候,裴宴又受了伤,我自己一直,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没有与刺客,进行正面的交锋。”
“但是刺客,一直跟着我们在,所以我们,也没有放松警惕,后来刺客,好几次行刺,都被我们抓了个正着,还好我们,早有准备,都躲过去了。”
“只不过这刺客,看起来,像是冲着裴宴来的,因为我当时挡在裴宴,前面之后,那刺客便不敢行刺了。”
“本来我们,抓住了一个刺客,准备审问一下,然后看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可是那个刺客,被抓之后,就自杀身亡了,也没有给我们,留下什么线索。”
靖王殿下对着宋冉冉,点点头说道:“都是这个样子的,若是,刺客不死,想来,他回来也是没有办法活的。”
“不过你说这,太子府的金牌,怎么会在那个刺客手上呢?”
宋冉冉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那个刺客,死了之后,我在他,身上找线索,便找到了这令牌。”
“太子府的令牌,想来是太子殿下,派人来杀我和裴宴的,但是很奇怪,那个人并没有杀我,好像还,有意躲着我似的。”
“之后我参与了打斗,他们便会护着我,以退为进,从来不会,主动攻击我,所以我想肯定是他。”
“太子殿下,吩咐他们这样做的。”
“不然他们,肯定连我一起,伤害。”
靖王殿下,点了点头,对着宋冉冉说道:“你说的对。”
宋冉冉的手上拿着令牌,对着靖王殿下说道:“皇叔,我现在,有些犹豫,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我要不要把这个证据,递给皇爷爷看呢?”
“虽说,我与太子殿下,没有什么感情,但是他,毕竟是我的亲生父亲,我觉得,从道义上来说,我如此举报,自己的亲生父亲,恐怕会有所不妥。”
靖王殿下看着宋冉冉说道:“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这个事情还是,要靠你自己,做决定。”
靖王殿下又说道:“太子虽然,是你的亲生父亲,可是一天,都没有抚养过你,而且你在宫里的时候,也饱受他的欺负。”
“皇后欺负你的时候,你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所以,没有关系的。”
宋冉冉对着靖王殿下说道:“话是这么说,可是他毕竟是我的父皇,若我在群臣,面前指认他,他会不会,心里难受,很难挺过去啊。”
靖王殿下看着宋冉冉说道:“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情,就得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即使他是你的,亲生父皇,也不可能逃过的。”
宋冉冉此时想想,确实是这样,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职责之内,若他贪污腐败或者说,产生了不好的念头,都需要,为自己这个念头,付出代价。
于是宋冉冉,跟秦王殿下商量,什么时候,把太子殿下的这个罪证,拿给陛下看,毕竟这是太子殿下亲兵的令牌。
即使太子殿下,说这件事情,与他无关,可是这亲兵的令牌,轻易是不可能,拿出去的。
若被宋冉冉,他们拿到了,想来只能是这刺客,留下的。
即使太子殿下,极力辩驳,陛下也会觉得,这件事情一定跟,太子殿下有关系。
宋冉冉和靖王殿下,正在商量着这件事情,裴宴走了过来。
裴宴见靖王殿下和宋冉冉在说事情,便问道:“你们在讲什么?”
宋冉冉此时,对着裴宴说道:“我在想,我们当日搜到,刺客令牌的事情。”
裴宴说道:“怎么?你想当众指出太子殿下。”
宋冉冉摇摇头说道:“我确实,没有办法做到,当众指认,太子殿下。”
“可是刚才,皇叔也跟我说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责任。”
“我知道,我去指认,太子殿下,恐怕最得人心。”
“毕竟你与靖王殿下,都是与太子有仇的人,若你们去指正,恐怕陛下,会觉得有一些,恶意还在里面。”
“可是若是,我去说的话,想来便能,化解这一问题。”
裴宴看着宋冉冉说道:“那会不会太为难你?我知道,你虽然,对太子殿下,没有什么好感,可是,毕竟他是你的,亲生父皇。”
“若让你这样,直面的,去伤害他,你是做不到的,。”
宋冉冉点了点头,看着裴宴和靖王殿下说道:“这个确实,我做不到,但是也没有办法。”
于是靖王殿下和裴宴商议,给宋冉冉一些时间,让她自己好好的考虑。
考虑好了之后,再决定,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陛下。
毕竟这是,宋冉冉,自己的权利。
他们一味的,逼宋冉冉,恐怕也不是很好。
裴宴见宋冉冉,和靖王殿下的交谈,已经非常的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