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逸悄悄的跟守卫的人说,让他们多注意一些,看看有没有人出入,帮助宋冉冉,
毕竟当初宋冉冉死里逃生,就是有人帮她才好起来的。
就这样过了两天,萧云逸又来看宋冉冉,她还是跟以前一样的精神抖擞,一点没见消瘦,也没有一点伤感的感觉。
这要是以前的话,韩勋把宋冉冉关起来的话,她几天就会很憔悴。
萧云逸觉得这一定有问题,便告诉了韩勋,让韩勋派人去看看,仔细查查。
韩勋想了想,让萧云逸先回去观察着。
他将这件奇怪的事情报告给了定国公,定国公心里一紧,他感觉这事不简单,于是他立刻派了几个高手在宋冉冉的房间外观察。
高手就是高手,果然比萧云逸安排的下人管用,他们很快发现了裴宴从房顶给宋冉冉送东西吃的事情。
很快这个消息就汇报给了定国公:“国公爷,却有一男子在跟福荣郡主联系,给她送吃食。”
“可看清男子的长相?”定国公紧张的问道。
“此男子武功恐怕在我等人之上,我等未曾看清相貌。”
“废物,养你们何用?”定国公有些着急了。
“去把少爷叫来。”
“是,属下告退。”
“父亲,您匆匆找儿子可有什么急事?”韩勋立刻赶来。
“刚才探子来报,却有一人在暗中相助福荣郡主。”定国公说道。
“谁?”
“此人武功很高,动作很快,探子也没办法看清相貌。”
“这个荡妇,我要去杀了她。”韩勋气急败坏。
“回来,你急什么?杀了她,你也就完了,怎么还是这么急躁,怎么能成大事?”定过公伸手拦住韩勋。
韩勋正在和定国公商量的怎么办的时候。
萧云逸也闻讯赶过来了,看到韩勋在为难。
萧云逸说:“干脆我们一不做二不休,来个顺水推舟。”
“云儿,你说怎么做?”韩勋问道。
“我们可以这样,找人截下那个野男人给宋冉冉送来的吃食,然后把里面的吃食换成我们自己的东西,再给她加点料。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云儿,真是聪明。”
“郡主自己暴毙可就怪不得我们了,哈哈哈哈哈哈”
定国公对于郡主的生死没什么兴趣,一心只想除了宋冉冉这个隐患,所以也就同意了萧云逸的想法。
定国公先前已经跟太子殿下商议过,太子宋集也觉得如有必要,就要去除一切隐患。
萧云逸他们先是和春芽串通,再把宋冉冉骗走。
然后让春芽留在房中,替宋冉冉接下裴宴给她的吃食,然后再将宋冉冉放回去,换上他们为宋冉冉准备的东西,这样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了。
韩勋知道那个帮宋冉冉的男人肯定也不是傻子,他们本来想把宋冉冉绑在房间,再接受送来的东西,但是这如果被送东西的男人发现,计划可就就失败了。
宋冉冉还呆在房间里,反正也出不去,不如心态放好一点,总归是吃喝不愁。
这时萧云逸过来了,萧云逸说道,“郡主,还有闲心在这里闲玩呢?”
“怎么,你又想干嘛?”
“不过是想请郡主跟我走一趟,不知郡主敢不敢啊?”
“又想怎么害我?”
萧云逸没有回答宋冉冉,只是说道:“请吧,群主。”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送?”宋冉冉问。
“郡主,去了不就知道了吗?难道群主是怕了?”
“怕什么?走就走。”
萧云逸将宋冉冉带到了一处偏殿,然后让她在这里等待,说一会儿韩勋就会过来。
宋冉冉看着这偏殿,地处人烟稀少,陈设杂乱,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人会来的地方呢。
她想了想觉得可能有点不对劲,但是也不知道韩勋到底找她干什么,所以决定待在这里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这时春芽已经去了宋冉冉的房间,在等待着裴宴过来。
果然不一会儿,还是房顶上面,有人揭开了一片瓦。
裴宴今日是安排自己的手下过来送物资,他自己则是去想着怎么救宋冉冉出来。
手下们把物资送到了宋冉冉的房里,把物资通过绳子送了下来,因为时间紧急,手下们倒也没有去看底下的人到底是不是宋冉冉。
裴宴手下对着低下的人说了:“接着。”
但是裴宴手下还是看了看宋冉冉的屋子,觉得里面很奇怪,今天房间里宋冉冉异常安静。
裴宴手下向屋里看了看,看见春芽在低下抱着刚才放下去的包袱,以为她就是宋冉冉,然后放心的走了。
春芽抬起头,想看清那人的相貌,却因为洞口太小,什么都没看清。
一切安排完成以后,春芽发信号通知了萧云逸,萧云逸马上去了偏殿跟宋冉冉说,“今日阿勋是没有时间再见你了,你回去吧。”
“这就放我回去了,真奇怪,你们到底找我来干什么?”
宋冉冉知道萧云逸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找她,但是自己目前也没有找到是什么原因,只好先回去再说。
回去之后宋冉冉的房门又被锁上了,宋冉冉心想真奇怪,仅仅只是把我抓过去观察一下,这不像他们的风格呀。
不一会儿,房顶上就出现了窸窸窣窣的上房的声音,房顶的瓦被揭开,露出一个陌生的面孔。
宋冉冉很奇怪的问道,“你是谁?”。
那人说,“我们主子今天有事,,派我来给您送物资,您接着吧。”
宋冉冉心里虽然疑惑,但是想来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所以就接受了。
“嗯,还是里面都是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可能真的是裴宴送的吧。”
宋冉冉毫不怀疑的大口吃了起来。
刚吃了没几口,宋冉冉就感觉身上有些异常。
奇怪,身上突然感觉像针扎一样,而且肚子疼痛的厉害。不一会儿宋冉冉就大口的呕吐起来,十分的奇怪。
与此同时安排在定国公府外守着的人,也发现今日福荣郡主出去后,回到屋子里就没有什么动静了。
他察觉到可能不对劲,立刻去禀告了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