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烁额间青筋暴起,恨不得马上把孟婆按在床上,让她体会一下何为玄虎男子的威猛阳刚。
不行,他得忍住,不能让她这么轻而易举得逞。
韩烁开始尝试岔开话题:“既然你不想做我的女人,那就做我的仆人,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统统都由你来干。”
孟婆:韩烁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打死都想不到,自己都这么说了,韩烁居然还能这么淡定地自说自话,还说出了让自己当仆人这种话,心里一阵憋屈。
“不是,韩烁,当你的女人可以,当你的仆人我不愿意!”
韩烁压根不理会孟婆说了什么,一门心思沉浸在自己的脑补里,自顾自地说着台词:“愿不愿意,可由不得少城主。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从这个房间出去,也不能进入到这个房间。”
孟婆无奈,努力克服跨服聊天的阻碍:“韩烁,韩少君!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奈何对方根本不愿意配合,挑眉一瞪:“这都是你自找的!”
见话都说到这份上,韩烁都不为所动,孟婆脾气也上来了,随手抓起一个枕头猛地砸过去,气势汹汹站在床上奶猫发威:“不是,韩烁,我都这样说了,你还要走?”都这种时候了,你不应该用实际行动证明一下自己很行吗?
然而韩烁还是无动于衷,连枕头都不像之前那样替孟婆捡起来,直接利落地转身离开,把孟婆一个人丢在屋子里生闷气,还在心里庆幸自己定力非凡。
守在屋外的白芨赶忙迎了上来,疑惑的小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韩烁,欲言又止。
“他怎么还在这里?”韩烁懒得理会白芨,皱眉看着阶下长跪不起的裴恒,觉得自己脑袋都大了。
花垣城的人,无论男女,真是没一个省心的!
白芨小声说道:“裴司学怕您对少城主做些什么,跪在这里死活不肯走。花垣男子身娇体弱,我们也不好对他动手,只能由他在这里了。”
韩烁冷眼看着屋外的倾盆大雨,习惯性地理了理手上的护腕,终于慢条斯理地走到裴恒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和陈小千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的男子。
很好,这个位置显得他比裴恒高。
“裴司学这是何必呢?你就算在这里跪到死,也带不走她的。”
裴恒单薄的身躯依旧跪得笔直,就像暴风雨里坚韧的芦苇。他仰起头看着韩烁,出言恳求:“请韩少君,放过芊芊。”
“放过她?”韩烁缓缓蹲下身来,讥笑道:“当初她陷害我入狱,设计将我流放之时可曾对我心软半分?裴司学,这痛不在你的身上,你有什么资格提出这样的要求?”
“韩烁,总有一天,你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的。”
“后悔?”韩烁冷笑着起了身,“最起码她还在身边,我想对她干什么都可以。而你只能跪在这里毫无办法。裴司学喜欢待在这里,那就待着吧。韩某还有事,恕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