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我眼中看来,一切事情的发生都一定是有他的原因的……可是对于这种没有任何原因突然出现的事情怎么会没有人觉得奇怪呢?
在这种没有任何事实依据的情况之下,唯一能够帮助我们破解谜题的方式,就是靠猜想。
虽然我的猜想方式可能显得有些古怪,甚至是不太能够让人理解,但是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我决定先在这个附近找地方住上一晚。
要想找到一个办法去打听这个情况,绝对不算是什么难事情。毕竟我现在可是打着官家的旗号中心局这一个队伍下来,怎么着也是拿了几个官章子的。
可是用这种方式去询问,去调查,第一个难点就是能不能得到确实真实有效的信息?第二个难点就是怎么能保证那些人会跟我们说知道,而不是找一个别的理由糊弄过去。
所以最为行之有效的就是打入他们内部。用一个完全不会起疑的身份去寻找答案。
我能够想到的一个突破口,就是那个姓方的女人。
借用公权力包下了这么一个旅店之后,肉眼可见整个旅店周围都冷清了不少。
这里的人就像是签署了某种特别的协议之一样,特别整齐划一的孤立了,我们就连这个旅店老板对我们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的。
廖凡,当然也是发现并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是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而且他对于调查这件事情的积极性不高,更多的让我感觉像是打算坐享其成,或者是在监视我的动向。
我并不是一个这么愿意让别人占我便宜的人,所以这天晚上我直接去敲了廖凡的房间。
他好像对于我的这种过于热情的态度,十分的排斥,并且更加的警惕,而我要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
“我呢,也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就这么直接说吧,杨成希望你从我这得到什么?”
他果不其然,用了一个打哈哈的方式把我糊弄了过去。三言两语的根本就没有一句提到重点。
那种官场上打交道的阿谀奉承我是在这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于是我决定赌一把。
“你以为那两个人为什么会被抓去栖梧山参加那种游戏?一年之前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不用我多说吧?”
令我意外的是,廖凡脸上的表情居然显得有些愤怒。
“这种已经过去的事情,放到现在来提,是不是不太好?而且我们这一趟十几个人过来,也算是比较辛苦,主要为了调查龟守岛的事情,还希望您能够把重心放到那一点上。”
我冷笑一声,直接从身后掏出来一把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这东西是我从陆建潭那顺过来的,他那儿防身的武器可多了去了。
这么一来整个房间的气氛都显得僵硬了起来,廖凡,这人的性格明显就是一个硬汉,肯定是不愿意,就这么窝囊的被人威胁着的。
于是我继续开始言语挑衅:“我原本还真的以为中情局的人都是一帮子有用的东西,现在看来倒像是单纯的走狗罢了,就连自己的伙伴被人利用灭杀,也当做视而不见啊!”
“说话注意点。”他捏进了拳头。
我干脆将那匕首放在他脸上拍了一拍,笑着换了一个花样,重新又扫上了他的脖子。
这一套动作里,我故意露了一个破绽,他果然抓住了这个破绽。
出手真的算是十分的迅速,立即抓住我的手腕向外一折,并且另一只手架住我的关节之处,直接用力把我顶到了后墙上。
这让我并不觉得很意外,反倒是挺欣赏这个人的为人的。
他看到了我眼中的情绪,整个人都变得疑惑了起来。
“你真的不打算管这件事情了吗?”我道。
“我只是一个奉命办事的人,还希望您不要为难我。”
我立即用摸骨术探入他脑子中的最深处,但是我并没有真的去获取什么信息,只是给他一种,我能够从他脑里抓到一些东西的感觉。
毕竟这个方法对身体的伤害还是比较大的,而我留着他还有用处,并不想这么快的伤到他。
两秒钟之后就迅速把我的神识抽了出来,他整个人气喘吁吁,眼冒金星,险些就要瘫软在地上。
我有些疑惑,难道,这个方法对人的伤害变大了吗?
他趴在地上缓了一会儿,然后抬眼看着我,眼中已经出现了恐惧。
“行了,我也没有真的要伤害你的意思,只是想让你知道,并不是武正乾一死,他杨成就真的抓住了中情局所有的命脉了。”我冷冷道。
廖凡,沉默了很久,我不想给他处理,多耽误时间了,干脆就打算离开给他多一点时间,让他好好考虑一下。
结果正在我左脚踏出门外,这时他突然开口:“他的主要目的不是调查这件事情,这件事情的发生,或许他也知道一部分实情,主要是我们来这监视你,不让你跟这里的村民取得什么联系。”
我顿了一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早在两个月以前,我们就已经来过这了一趟了。目的就是了解清楚归属到的相关信息,并且给了每一个人一笔封口费。”
“除了曾广?”
廖凡顿了一下:“没错,他似乎一直都没有跟这些村民居住在一起,所以那个时候我们做的有些着急,就没有顾全到他这里。也是到事情发生之后,我们才知道还有那个人没有被通知到。”
这个漏网之鱼不仅仅是我抓住了,同样也被许倩抓住了。而且当时的情况是,这里的村民似乎在有意的把我们引导到曾广那去。
原本我还很天真的以为只要换一个身份,或许就能从村民这里,问出来一点有价值的信息。但是没有想到杨成还派人干过这么一件事。
如果廖凡跟我所说的是事实的话,那么很有可能,这里的村民还受到过另外一个势力的影响。
否则就没有理由把我们故意引到曾广那里,却不主动告诉我们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