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辆车开了多久,我也没有向他们提出任何要求。
现在的我都已经在事情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可能的顺从他们。
因为我不想跟他们动手。
其实并不一定是打不过,只是因为我还没有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如果这一次直接把事情做到了最坏的一步,恐怕之后想要再得到情报网,甚至是把我想要进行的事情再深入一些,或许难如登天。
所以跟他们拼的鱼死网破这一个选项是我唯一留在最后用来保命的。
确信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我才愿意这么配合他们。
过去了不知道多久,我已经睡了一觉。
不得不说。我的心还是比较大的,毕竟我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之前的东西,或者是他们想要的东西,除了这条命。
只要一条命在,任何事情都还可能会有转机。
这样的念头出现之后,我的心情稳定了很多很多,不得不说这样给自己打气的方式还是挺有效果的。
毕竟现在这种情况下,最重要的就是保持自己的阵脚不乱,一方面我还希望外面的人能够察觉到我今天的不对劲。
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早就想到这一步,然后早些叮嘱做好后续的应对。
现在就是跟瞎子过河一样,只能摸着石头一点点走。
想到这里,我特别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们那个负责按住不让我乱动的那个人,突然质问我一句:“有什么好叹气的。”
“老子命都快没了,还不能叹口气,你怎么那么多事?”我没好气地怼了他一句。
那个人是个小喽罗,也没敢轻举妄动,只能气急败坏的掐了我一下,那一下可是存了十成劲。
显然现在他敢这样对我,就说明主子应该不在这附近,于是我脑中灵光一闪,顿时大叫一声:“哎哟!”
喊了这一嗓子之后,他特别慌张地捂住了嘴,让我别乱说话。
我立即开始连踢带转悠,尽可能地伸展肢体,在这个狭小的车厢空间内造出特别大的响动。
为的就是不让他们安安心心的把该做的事情完成好。
“吵什么吵什么呢?能不能安静点?”我听见司二爷的声音,旁边那个小喽啰特别委屈:“不是二爷,我什么都没做——”
“你要是让他再叫唤一句,我立刻把你脑袋拧下来!”
一句狠话扔下来之后,他显然就又走了。
我找准这个时机,作势又要大声喊叫,这人是又气又急,实在没有办法了低声求我:“你是我大爷,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你告诉我,你主子打算怎么处置我?我就不乱叫。”说完之后,那个人显然愣住了。
似乎也是在犹豫,想权衡这个利弊吧!
毕竟不管怎么做?都是违抗主子的命令,到底是先被发现?还是后被发现了,就想多过一会,还是现在就死?
这是好几个问题。
“你只要闭嘴别说,什么事情都告诉你。”
我用力的点点头。
那人深吸了一口气,告诉我道:“他说要带你去祭奠。”
听到这话之后,我倒是没想明白祭奠什么,祭奠死去的人?
没有这个必要吧?难道把我的命祭奠给死去的人,他们就会重新活过来?这也太没有任何营养含义了吧?
他似乎是发现我沉默了,估计担心我又做出一些“惊为天人”的举动,于是补充道:“把你搞过去祭奠的肯定不是普通的,送个花圈之类的这类东西。说白了就是用你来补充一下什么灵气,这其中详细的东西我也不知道,你还是得进去之后再看一看,反正肯定对你这条命有点损耗……”
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或这件事情就跟司家情报网如此广大如此无孔不入的细微,是有一定关系的。
毕竟这样恐怖的权利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交在一个普通人自家手里呢?
而且我其实一直都很好奇,如果说司家这么多年来一直掌控有这恐怖的情报网,就算是自己本身没有什么实际的,能够保命的能力,但是光凭这一点就不可能只是混到这种地步。
就算是一点野心都没有,都会被迫黄袍加身。
毕竟俗话说得好,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既然有这么恐怖的实力,就不可能甘于平凡,做这样的事情。
除非有非常恐怖的东西限制了他们的扩张或者是应用。
否则我真的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似乎挖的越深,知道的东西就越多了。
突然脚步声传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脑袋上的黑袋子已经被摘掉了。
关键实在有些刺眼,我背一下刺得睁不开眼睛,居然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一个人特别粗暴地拽了过去。
这下有点让我火大,于是在触碰到那个人的一瞬间,我使用了摸骨术,精确了在一秒钟之内找到了他万古的骨折点,然后轻轻一掰。
那人倒吸一口冷气。
我趁机揉了揉眼睛,恢复了视力,咋样?仔细一看,不过是一个狐假虎威的小喽罗罢了,跟之前那个没什么实际性的差别。
于是我揉了揉被弄痛了胳膊朝他瞥了一眼。
那一眼我可是带了十足的漠然,他在与我目光交接的一瞬间,整个人都绷紧了起来。
那种出于身体本能的机动性反应是非常明显,而且非常清晰的。
我没有多说什么,司二爷冷眼看着这一切,但是脸上就多了一种情绪,似乎是忌惮。
果不其然,在我走进他身边的那一刻,他立即找来了几个人,牢牢的把我围在中间,但是却没有跟我有任何之间的肢体接触。
梁峥却不见了,我一直都没有看到他,也不知道他到去了哪里。
这下倒是有点意思了。
这个地方特别的亮,似乎是一个人工建造的,类似于管道一样的东西,周围是地处于深山之中,天色已经浓得看不清,周围全是高大得足以彻底将天空遮住的树木。
眼前的东西像是一个人工建造的窑洞一样,或者说是矿洞。周围用木头之类的东西,牢牢的搭建出来了一个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