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次的还好,次数多了之后,这些人就不耐烦了,扬言为要是再拿不出后续,就要拆了我这书社了。”
“呃,”在知道事情的原委之后,雪文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有些尴尬的道:“看来我这话本挺受欢迎的啊。”
“何止是受欢迎啊,那些人简直是疯了好吗?”潮掌柜抱怨了一句,随即伸出手道:“这次写了几回?拿来吧。”
雪文曦乖乖的将写好的话本递过去:“就和上次的一样,也是十回。”
听到只有十回,潮掌柜有些不满:“怎么几天才有十回?你就不能多写点吗?”
“这个,”雪文曦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掌柜的你也知道,我现在在私塾读书,每天的事情都很多,没有那么多时间写话本的。”
潮掌柜愣了一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对,对,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对不住了。”
“没事,”雪文曦迟疑了一下道:“下次我争取尽量多写一点。”
潮掌柜一听这话,顿时高兴的笑了起来:“好啊,不过你也不要太耽误自己的学业。”
“我知道。”对于潮掌柜的关心,雪文曦还是很感激的。
潮掌柜看了看手里的话本,迟疑的问雪文曦:“你现在银子还是很紧吗?”
雪文曦点了点头道:“你知道我家的情况的,这次我能上私塾读书,还是遇到贵人的关系,不然也进不了私塾。”
潮掌柜点点头,想了一下道:“你要不要跟你那些粉丝见面?我们可以搞一个签名售书会,这样的话,你的那些粉丝肯定都会来买的,我们可以把话本弄的好一点,价格高一点,这样你也可以多赚一点。”
潮掌柜的话让雪文曦很是心动,但她在思考了一番之后,还是拒绝了:“不可,我还是喜欢像现在这样在幕后,至少出门的时候不用担心被人认出来,再说了,我现在还是私塾的学员,被人知道我写话本也不好。”
听雪文曦这么一说,潮掌柜也只能打消这个念头:“好吧,你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不过这次我不想一次就把十回都放出去,我们可以两天放一回。
这样一来,你那些书粉有了盼头,我也可以稍微拖延一下时间,延长售卖,让这话本保持热度,这样一来,应该能多卖一点。“
雪文曦想了想,这样也不错,便同意了,最后跟潮掌柜保证,绝对不会出现断更的现象。
雪文曦打算回到私塾之后,一定要抓紧时间多写一点,只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刚回到私塾,雪文曦就接到了通知。
私塾打算弄一次野外考察活动,而这次活动是医科的老师组织的,目的就是要让学员出去看看真正的草药,观察草药生长的环境以及模样,必要的时候还需要进行采摘。
犹豫组织这样的活动比较困难,所以私塾要求在校的所有学员都必须参加,不准请假之类的。
不过好在时间不长,只是两天一夜而已,这让雪文曦松了口气,要是时间长的话,她就没有时间写小话本了。
不过由于是户外活动,需要准备的东西还是比较多的,雪文曦考虑着,将能用的东西几乎都带上了,准备了好大的一包东西,一转头却见风承俊只随便准备了两样东西,顿时有些疑惑。
“你就准备这点东西?万一有什么东西缺了怎么办?”
风承俊看了一眼雪文曦准备的包,笑着道:“不是有你吗?到时候我可以用你的啊。”
一看风承俊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雪文曦就有点炸毛:“你凭什么用我的东西?”
风承俊嘴角一勾,露出一个有些邪肆的笑容:“就凭你是我用一锭金子买来的。”
听到“一锭金子”四个字,雪文曦顿时就没了气势,整个人都有点无力,一副认命的样子,但是心里却在咬牙切齿的表示,一定要早点赚够钱,还给这个风扒皮。
风承俊可不管雪文曦心里怎么想的,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太在意。
由于第二天一早才出发,雪文曦便打算早点洗漱,然后早点休息,只是在打水的时候,却又遇到了雷大头,雷大头看起来很没有精神的样子
雪文曦见到的雷大头从来都没有这样没精神过,顿时有些好奇,走过去问道:“雷大头,你这是怎么了?”
雷大头正想着自己的心事,突然听到有人说话,顿时就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握起拳头想要教训那个敢吓唬自己的人,结果看见是雪文曦,只能怏怏的放下了拳头,有气无力的道:“怎么是你啊?”
雪文曦自然是看见了雷大头想要打人的样子,不过好在最后还是放下了拳头,听到雷大头这话,雪文曦有些好笑的问道:“为什么不能是我?”
“没什么。”
雷大头摆了摆手,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反而是激起了雪文曦的好奇心。
“雷大头,怎么说我们也算是认识的,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呢?”
雷大头看着雪文曦一脸的真挚,想了想道:“雪文,我问你啊,如果雷泽信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怎么做?”
雪文曦眨了眨眼道:“雷泽信的性子那么直,怎么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哎,”雷大头有点急的说道:“我是说如果。”
“如果啊,”雪文曦眼珠一转,其实已经猜到雷大头这么说的原因了,想了想道:“那就要看是什么事情了,如果雷泽信做的事情是为了我好的话,我会原谅他。
但如果他做的事情不是为我好,而是想要利用我,甚至是害我的话,我绝对不会原谅他,这样的人不配做我的朋友!”
“可是……”雷大头还是很纠结:“可是如果你们是认识了很多年的朋友呢?”
雪文曦笑了一下道:“如果是很多年的朋友,那就更不可能原谅了,毕竟认识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看清这人的性子,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