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婚妻有些任性,还望王县令莫要介意。”摄政王听到甄姬因为吃醋才这样做的时候便感到十分开心,不过还不忘开口说道。 摄政王都说了,是他未婚妻,王县令哪敢还说什么。
只能讪讪的开口说道:“女人家嘛,就是爱吃醋,没什么没什么,估计想你过两天就好了,还望摄政王莫要放在心上。”
虽然王县令嘴上这样说,不过从他的神情中看出她现在10分的生气,只不过是不敢太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而已。
甄姬为此感到有些愧疚,但是也很快就被覆盖过去了。
“姬儿今后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千万不能再这样做了,知道吗?”摄政王虽然嘴上这样说,不过不难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来,他十分宠溺甄姬。
甄姬除了嘟嘴说道:“那你以后不可以离别的女人那么近,不然的话我就要吃醋了。”
摄政王无奈的笑了笑,甄姬还是第一个敢管他的人了,不过他好像很乐意这种管,摸了摸她的头,笑了笑没有说话。
而这时候军队也已经找上来了,他们不能再拖了,便急忙喊着摄政王要回京了。
摄政王开口说道:“这些日子麻烦了,如有什么需要尽可提。”
王县令急忙表示自己不麻烦,并且十分乐意,然后便一同出门送走了摄政王。
因为回京的山路比较坎坷,回去的路上甄姬不小心撞到脑袋,恢复了自己原本的人格,摄政王看到后便同他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
“啊?那王家小姐还好吗?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分裂出了善妒的人格,都怪我,真是太不小心了。”甄姬听到自己扮鬼吓王县令的女儿的时候特别愧疚。
摄政王笑着开口说道:“没事的姬儿,她估计过几天就会好了,不用太担心,不过你能为我吃醋,我感到特别开心。”
甄姬听到后有些害羞的低了头,低头撒娇似的说了一声:“知道了,九皇叔。”
在回京的路上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反而两人的关系已经变得越来越好了,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刘乾墨总是会小心翼翼的护住甄姬的头部防止发生什么意外。
甄姬为这种细节感到特别的感动。
不过好景不长,刚回京就接收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小姐,你知道吗?皇上最近在举办一件大事,沐月公主要选夫,挑选驸马。”白芙对甄姬说道。
甄姬点点头,“沐月公主确实到了成亲的年纪了。”
沐月公主要选夫婿了,而且不出意外的话,皇上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将这个夫婿变为摄政王,这样就可以锁住摄政王了。
甄姬想到这一点,愣了愣。
刘乾墨走过来,他也早已经听说了这件事。
“九皇叔,如果你成为沐月公主的夫婿,那你的权利就相当于送给了皇上。”甄姬率先开口。
刘乾墨严肃的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姬儿,且不说权力的事,除了你我谁也不会去,无论发生什么我只会娶你一人,而且今生今世我只会娶你。”
甄姬听到后十分感动,但如果当今皇上旨意下旨要刘乾墨去沐月公主的话,也没有别的办法,甚至不可忤逆。
甄姬因为这件事已经有好几天的晚上睡不着觉了,可没想到恰恰是睡不着觉拯救了他们。
她分裂出了一个会易容术的自己,不过性格还是原本的自己并没有发生太大的改变,只不过多了一项技能而已,那就是易容术可以轻易的易容成任何人的样子,而且丝毫看不出来瑕疵。
甄姬邪魅的笑了笑
九皇叔,已经有办法了,这件事他不用担心了,不需要违抗皇上的命令,也可以让你不用娶沐月公主。“甄姬自信的开口对着摄政王说。
“你想做什么?”他忽然有些担心,等等,这个甄姬还是甄姬吗?像又不像。
刘乾墨听到她说的话后有些奇怪,不知道甄姬会有什么办法,但是并没有开口多问,因为他知道,甄姬从不会开口说大话。
不过一连几天下来,甄姬并没有什么行动,甚至连摄政王都误以为他好像打算就这样顺着身上,不过他知道,甄姬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
到了选夫婿的那一天,甄姬终于开始行动了。
她先是安排了一个信得过的人将沐月公主打晕后藏了起来,并且在没有人发现的情况下,自己易容成沐月公主混进了皇宫。
而且并没有人发现沐月公主换了一个人,所有的一切都照常准备,只不过现在的沐月公主已经不是以前的沐月公主了。
“你知道今天要怎么做吧,炫富去的时候记得一定要选摄政王,这样的话我的皇位就会一直保住了,全力到最后也会属于我。”在选夫婿的前一个时辰,皇上赶了过来。
果然如刘乾墨所料,化为沐月公主的甄姬开口说道:“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到时候我一定会选摄政王,这样让你守住他的权利。”
皇上听到这话后才微微的放下心来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开了。
“怕是你一会儿就高兴不起来了吧,你怎么也不会想到现在的我不是沐月公主吧,再等一个时辰,我就会送给你一个大惊喜。”甄姬温柔的笑着开口自言自语。
到了一个时辰后,所有人都特别激动的等着沐月公主选夫婿就连皇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底下人声鼎沸,十分热闹,有许多年龄合适的男孩子都过来了。
“沐月公主请问您选的夫婿是谁?”有一个年龄比较大的老奴婢说道。
皇帝听到这话后脸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心情,仿佛所有事他都已经知道了一样,可惜天不如他意。
化为沐月公主的甄姬缓缓开口说道:“我心悦贺将军已经许久了,今日借着这个机会,还望贺将军莫嫌弃我。”
原本胸有成竹的皇上在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的笑容一扫而逝,随即换上的是惊讶,更多的是愤怒,但碍于这么多人在场,他并没有发作,只是一直在隐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