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干了什么?现在孩子没了,你就是甄府的罪人!”
甄奎城歇斯底里的怒吼,一想到自己期待了这么多年,而且有极大可能是个男孩儿的孩子被柳姨娘搞没了,整个人气的陷入癫狂状态。
柳姨娘趴在地上痛哭:“老爷,老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屋里那个贱人搞的鬼,是她诬陷我,就是她啊,老爷!”
甄奎城气的又给了柳姨娘狠狠的一巴掌:“你的意思是,梦儿身为一个母亲要谋害自己的儿子?换做是你,你会吗?”
柳姨娘哑口无言,她知道自己不会,可是刚才真的不是完全怨她,是李姨娘走过来气她,她才一时失了理智的去推她,但她也没用太大力气,李姨娘又怎么可能摔的那么狠。
突然,柳姨娘想到了什么:“老爷,肯定是屋里那个毒妇为了之前那个掉的孩子报仇的,我是冤枉的啊!”
甄奎城眼神一眯,听到柳姨娘的话,他也想到了五年前李姨娘掉的那个孩子,只是,都这么多年了,李姨娘还记得那个掉的孩子吗?
再说了,这个孩子也是她的,她应该不会那么狠心,但是甄奎城的心里还是落下了几分怀疑。
“来人啊!把柳姨娘给我押入柴房,给我找人好好看着,不许她跑出来,听到没有。”
几个丫鬟婆子慌忙走上前:“听到了 ,老爷。”说着就拉着柳姨娘往外走。
柳姨娘还在大声痛哭:“老爷,真的不是我啊!柳儿是冤枉的啊。”
甄月站在一旁神色恍惚,好似根本没反应。
她心里知道自己的姨娘这次恐怕真的要栽了,父亲盼了那么久的孩子,被她毁了,只是关到柴房,已经是天大的好处了,自是不敢吭声反驳。
她干脆眼睛一闭,装作根本就没看见这一幕。
甄姬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李姨娘为何会那么恨柳姨娘。
柳姨娘那么善妒,因为有甄老夫人和威远将军府,她比不了自己的母亲孙氏,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害孙氏,但是李姨娘就不同了。
李姨娘本家是商户,虽然有钱,但是没有权利,柳姨娘肯定当初在李姨娘怀孕的时候,陷害坑了李姨娘,把李姨娘的孩子搞没了。
李姨娘家里就算想报仇,但柳姨娘有甄奎城的宠爱,她家人根本奈何不了柳姨娘,只好把委委屈吞肚子里。
李姨娘因为那个掉的孩子,这一次回来的本来目的应该就是为了报复甄奎城和柳姨娘吧!
甄姬隐晦的在心里嘲笑了一波甄奎城,如果真的是这样,恐怕李姨娘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甄奎城的。渣爹被渣了,可真是大快人心。
甄奎城处理了柳姨娘的事情转身就进了里屋去看李姨娘。
李姨娘脸上惨白,浑身没有一点血色的躺在床上,她看见甄奎城时一脸恐慌。
“老爷,老爷,你告诉我,我的孩子他怎么样了。”
甄奎城满脸痛苦:“梦儿,我们还算年轻,还能再生一个,别伤心了。”
李姨娘听到这里,知道自己孩子已经没了,一脸痛苦,她紧紧用手抓住被子,泪流满面,有些失神:
“不不不,怎么可能,我的孩子怎么可能没有了,我不信,我不信,老爷,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骗我,你告诉我好不好。”李姨娘哭诉着,极度痛苦的表情谁都能明白。
甄奎城打消了之前的怀疑,李姨娘就算再狠,也不会拿自己的亲孩子开玩笑。
甄奎城轻轻搂着李姨娘,劝慰她想开点。
李姨娘浑身发抖:“不会的,我的孩子怎么会没了,是不是柳姨娘干的,老爷你告诉我,是不是柳芸香干的。”
甄奎城:“梦儿,你冷静点好吗?我已经把柳姨娘关到柴房了。”
李姨娘被着甄奎城眼里满是痛恨,她的另一个孩子没了,甄奎城却只是把柳芸香关到柴房,甄奎城还真是跟之前一样无情又冷血,她真的恨啊!
“老爷,为什么?我是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我的孩子没了,柳芸香只是去柴房,我要去找我爹娘,让他们给我做主,哇,我要我的孩子。”
甄奎城看着有些状似疯癫的李姨娘,心中也觉得自己刚才的处罚有些轻了,:“柳儿,别怕,我会给我们的孩子一个交代的,你现在就躺下来好好睡觉,好不好。”
甄奎城让大夫给下了点安眠成分的药,喂给了李姨娘,李姨娘才安静下来,睡去了 。
丫鬟面色有些为难,但还是没忍住,说:“老爷,刚才大夫说,李姨娘滑胎的有九成多是个男孩儿。”
甄奎城痛苦的捂住脑袋,他心心念念的儿子啊,就这么毁到了柳姨娘的手里,真是可恶至极。
就在此时,甄肖荣进来了,看了眼熟睡的李姨娘,极有眼色的,小声开口说:
“老爷,老夫人来了,就在前院,而且还带着在痛哭的柳姨娘。”
甄奎城听到甄老夫人来了,眉头一皱,但还是走了出去。
“儿子见过母亲,母亲这是?”
甄奎城看着甄老夫人,老夫人满脸气愤,后面的两个婆子压着一个满头散发的女人,甄奎城一看,正是被他刚命令押到柴房的柳姨娘。
“你是这是怎么了?甄奎城,你是怎么想的,李姨娘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的孙子也没了,就被这毒妇搞没了,你就只让人把柳姨娘关到柴房,啊!”甄老夫人眼神狠厉的看着甄奎城。
甄奎城不敢反驳,他最怕的人就是甄老夫人,看着甄老夫人极度生气的脸孔,他连气都不敢出。
柳姨娘哭着,跪在地上狠狠的磕头,额头上都磕破了皮,流出了不少血:“老爷,老夫人,害李姨娘流产的人,真的不是柳儿啊,柳儿不可能会在大庭广众下害李姨娘的,你要相信柳儿啊!”
老夫人则是侧脸重重的哼了声,:“柳姨娘,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的蠢吗?若不是你所为,那些婆子丫鬟,为何在场这么多人,偏偏只说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