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乾墨十分在乎甄姬肚子里的孩子,面对魏雅萱做过的事情实在是忍无可忍,刘乾墨端坐在书桌前,最终拿起毛笔写了一份休书。
虽然魏雅萱是侧妃,但是面对女德上属实不合规矩。屡次犯错,不知羞耻,妒忌心强,现休封一书责令回家。
魏雅萱看到这份休书的时候咬着牙齿,恨不得撕了这份信,跌跌撞撞的跑去书房外跪着求情:“王爷,妾身知道错了,王爷别丢下妾身啊!”
“王爷,王爷,求你了王爷,你让我以后怎么活啊!”魏雅萱不停的在地上磕头,额头都流血了。
旁边的婢女想把魏雅萱扶起来,却被魏雅萱甩到一边去,恶狠狠的吼道:“本宫都要没了,你还不跪下为本宫求情。”
“娘娘,你这样不行啊,你要为你身子着想啊。”一边的奴婢哭的梨花带水的,生怕他家主子没了以后没法跟他爹交代。
书房内的刘乾墨听着外面的一唱一和,心里更烦早了,起身打开门说道:“勾结陷害她人,还敢在求本王。”
魏雅萱一看刘乾墨出来了,跪着向前,拉车住刘乾墨的袖子求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都怪我太心急了,你眼里只有甄姬不看看我啊王爷。”
“妒妇,事到如今还在为自己找借口。”刘乾墨甩开她的手,冷冷的看着他说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拿着你的休书赶紧滚。”
“王爷,王爷你不能这样对我啊,我阿爹对你忠心耿耿。”魏雅萱咬咬牙求着刘乾墨,如果不是她阿爹哪有这么稳固的地位。
魏雅萱一直因为他一个户部侍郎之女虽然嫁入王府没有什么依靠,高攀了刘乾墨,但是这么久对刘乾墨忠心耿耿说一不二,没想到换来这样的下场。
原本以为侧妃已经是自己最好的命运了,偏偏嫁过来没多久刘乾墨遇到了甄姬,抢了自己的夫君,刘乾墨一眼都不看自己,独守空房。
“本王的孩子只有这么一个,你残害皇嗣,本应当赐死,本王念及旧情饶你不死,赐休书一封。”刘乾墨一脚踹开魏雅萱,看一眼都嫌弃,说道,“现在留在这里干什么,给本王拖出去!”
“不!不会的!我是娘娘,谁敢动我!谁敢动我!”魏雅萱拔下钗子放在脖子上,威胁着周围的侍卫。
贴身伺候刘乾墨的麼麼早就看惯了这种场面,将魏雅萱的钗子夺下来,将人带走。
喊叫声还在继续,魏雅萱哭着闹着不走,全府上下都对魏雅萱敬而远之,又对甄姬多了一丝敬重。
早知道甄姬地位如此之重,心里更是不敢得罪她了,堂堂侧妃都被王爷休了,更别说这些小奴才,小心小命不保。
另一边的甄姬也听说了此事,未曾向刘乾墨求情,只是摸着自己的肚子陷入了沉思。
“夫人好福气,这肚子一看就是个儿子。”麼麼笑眯眯的看着甄姬,这王爷的心尖宠就是不一样,想来也是八字儿好,说不定是未来的王妃,到时候可真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夫人了。
甄姬回过神来看着麼麼,笑了笑说道:“这哪儿知道。”
“无论男女但愿它平平安安吧。”甄姬叹了口气,默默的说着。
原本以为魏雅萱只是个心气高的女人争宠罢了,没想到…没想到孩子差点没了,终究是自己大意了。若不是刘乾墨提前察觉,恐怕孩子早就不在了,自己早就陷入了自责里。
次日刘乾墨上朝议论纷纷,刘乾墨全当没听见。魏雅萱被休已成事实,虽然为了一个无名五分的女人休了侧妃实属过分,但是在刘乾墨眼里,动他子嗣的人格杀勿论才泄气。
“六王爷,臣斗胆问一句。”户部侍郎年纪也不小,嫡长女被休让他这张老脸多少挂不住了,“小女到底哪里得罪了府上那位小姐,竟让王爷做出此举不合理的事情来。”
“噢?”刘乾墨挑了挑眉毛,看着他,反驳道,“本王以为,侍郎会调查事情的经过,看来您这是老糊涂了,何不亲自问问您爱女。”
“这…”户部侍郎大抵了解,却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她的作为,“臣认为小女对王爷不错,为了一个外人如此,又恐不妥。”
“做都做了,有何不可。”刘乾墨毫不在乎,看都未看他一眼。
魏雅萱真是吃了哑巴亏,从前嫁过去户部侍郎也算是他名义上的岳父了,多少能说几句话,今日倒是真毫无瓜葛了。
刘乾墨甩了甩大袖,略有不服心想早日完婚免得落得世人一个无名无份的话谈。抬腿走出正殿,准备商量婚事。申购单户部侍郎还想说些什么,人却早已走远,只好作罢。
年妃听说两人即将举办婚事,也是十分操心。
一边让手下人去准备好嫁妆,凤冠手镯,嫁衣亲自盘点,生怕少了漏了,甄姬也没个家里人操心,自然是要好好办一下。
“有劳您费心了。”刘乾墨看着年妃的这些举动,道谢。说让甄姬从她这嫁出去,也算是门当户对了,比魏雅萱好得多。
年妃摆摆手,笑着说道:“成婚是大事儿,看看甄姬喜欢那些个钗子,本宫让人去做。”
“你挑些女孩子喜欢的胭脂水粉也罢,她倒是不爱折腾自己。”刘乾墨想起甄姬说话都温柔许多了起来。
年妃看着刘乾墨心想甄姬倒是嫁了个好男人,如此般护着宠着,嫁过去怕也是不受欺负的,比这深宫当中好得多。
“看看这款式,如何?”年妃招人呈上来最新几款嫁衣,光是面料看起来就不是小户人家,样式更是当今宫里最好的几款。
刘乾墨细细看了一下,选了款简单大气的:“那就在这里替年遥谢过年妃娘娘了,年妃的心意在下记在心里,改日一定登门拜访。”
“好,好!对她好就行。我只不过是一个人惯了,你啊多带他来看看我。”年妃笑眯眯的将人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