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旭枫纤细的手指不停地颤抖,半兴奋半紧张。他拿着一块小滑布,把它从领带纽扣里拉了出来。他解开衬衫扣子,焦急地看着房琅,生怕他不耐烦,生怕他觉得自己笨手笨脚。
少年没有想到,男子一直在低头看着自己。两人四目相对。商旭枫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的双手冻在胸前,柔软的手指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和心跳。
他惊慌失措地低下头,避开房琅的灼热视线,镇定他的呼吸和心跳,帮他解开扣子,手足无措的指尖颤抖着。
--被房先生盯着看的感觉,好像这个世界上他眼里只有你一个人,真的……非常好。
下一刻,年轻人的双手被按住了。对方没有轻轻用力,但小伙子还是觉得根本拔不出来。他的睫毛剧烈颤抖,抬头看着对方,不知所措地叫他:“房先生……?”
男子看着自己宝石般的眼睛,两人眼中带着不明的感情,说:“别摘了,直接洗。”
商旭枫还没来得及消化他这句话的意思,就直接被拖进了浴缸。
夜色很浓。房家别墅位于近郊依山傍水。空气中总是带着一股青草的味道,闻起来很香。周围只有它一个,没有其他家庭。据说是根据人们的意愿,特地请了风水先生来买地的。这才有了依山傍水的房家别墅。
别墅追求现代化。房琅是一个冷静的人,但他也是一个不厌其烦欺骗,眼神毒辣的商人。他愿意享受和追求现代科技带来的舒适和便利。尤其喜欢刺激和冒险。
房家别墅共三层,有游泳池和温室。占地面积不小。房琅所在的东南卧室,两侧全是玻璃,一览无余。
白天站在落地窗前,别墅周围的广阔景象尽收眼底,一览无余。到了晚上,又是另一番景象,如现在。
泡在温水里的皮肤一接触到空调卧室里的空气,就禁不住瑟瑟发抖。
商旭枫此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他只是有点害怕,不怕眼前的人,不怕自己交出去,或者无缘无故感到不安和害怕。
也许是太不真实了,也许是他们发展太快了--房先生连自己的年龄都记不住了,也谈不起其他深层次的东西了。他很虔诚地把自己献给眼前的人,但他觉得眼前的景象似乎不那么庄重。
房琅把男孩抱到落地窗边,让他靠在自己和窗户之间,低头看着商旭枫的神色,温柔地问他:“酷吗?”
商旭枫摇摇头,一如既往的乖巧听话,“裹着浴袍,不冷,房先生。”声音还是那么小,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羊羔,但此时干净的声音有些甜腻沉闷。
小小的声音可怜地排在偌大的卧室里,像一条虫子顺着耳朵直爬进人的心里。
房琅眼镜收窄,内幕大涨。最近,为了忙于婚礼和公司事务,他一直在压缩睡眠时间。他已经有点累了。他今天娶的那个男孩一整天都在和自己社交。本来,他想理解他。他们两人休息了一晚,才说别的。
但这个人总是有意无意地搅动着他,浑身发出一个信号:请爱我。
房琅并不是真正的君子,更何况这个人已经和自己一起拉证据了,所以我忍无可忍。
商旭枫已经反应过来了,辗转反侧了一会儿。毕竟,它不忍哭着叫人:“……房先生?”
……
第二天,简一辰醒来,全身都被太阳照了。
他惊呆了,直到腰部的一股力量把他拉回床上。简一辰意识到身后还有一个人,而且那个人还在他的身体里,不想离开。他只感到尴尬和尴尬。
他又轻轻地动了动,腰臂直接紧紧抱住,简一辰完全落回房琅怀里,他微微扭了扭头,迷茫地看了看身后,看到那个很有味道的人还闭着眼睛。他纠结了一会儿,抿了抿嘴唇,老老实实地把脸往后一转,继续躺在床上耐心等待。
男孩昨晚亲吻过的红肿嘴唇,已经恢复了梅花花瓣的娇嫩色泽。太阳散落下来的皮肤是透明的,微微发光的,非常白皙,非常漂亮。
简一辰静静地躺着,但过了一分钟他的脸就悄悄地变红了,连同小耳垂。他不安地把手放在腰间的粗胳膊上,低声说:“房先生?”
身后没人回答,他也不敢出多大的声音,就迟疑了一下,默默地静了下来,脸颊泛红。
过了一会儿,简一辰就不能完全躺下了。他张开小嘴,轻轻地喘着气,略带不安和不解地再次叫人,“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