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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跟他发生关系。”
莫安璃有些不好意思地撇开头，死鸭子嘴硬一般解释着。
“我也没有上过余晴的床。”
席洛好笑地说着。掐了掐莫安璃的脸蛋，轻轻咬了一口，“我送你过去。”
继而又若有所思地说着，“很快就好了。”
莫安璃明白他的意思。
靠在他怀里不说话。他们这算是——和好了么。
“等我。”
信誓旦旦的目光和温润蛊惑的嗓音。让莫安璃欲罢不能。
等她再一次从席洛的快艇下来，望着席洛一扫阴霾的脸，怔怔地看了很久，突然凑上前去咬了一口席洛的薄唇，直到有了淡淡的血腥味儿才罢休，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让席洛突然心情大好，搂了搂她，示威一般说，“手出轨断手，脚出轨断脚。知道么。”
莫安璃闷闷地应了一声，嘴角挂起了久违的笑容。
“再见。”
“……再见”
两个人都是身心都扫去了阴霾的模样。因为误会解除了，因为——知道了真相。
刚才莫安璃附在席洛耳旁 说的是……“席洛，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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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南捂着微微双唇费力地咳嗽了几声，突然喉间一阵热涌，愣愣地望着手上的鲜红，苦笑了几声，喃喃着，“姐。我不想死啊……”
姐姐，我真的……舍不得你。
再也没有，比你对我更好的人了。
我也放不下晴晴。
姐，有一天你知道了，会不会怪我。
会不会恨我。
会不会……原谅我。
姐，我错了。
可是我真的不能让晴晴受到伤害。更不想，你受到伤害。
这一次的解释，就算做我的补偿吧。
望了望惨白的空气，揉了一团卫生纸捏在手里，几乎要费尽力气，也无法将它全部揉进手心。
“你说过的，将死之人，每一天都是上天的恩赐。这一次，换我来保护你吧。”
目光坚定如许，再无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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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晴从咖啡厅出来 ，之前被席洛拒之门外的尴尬和愤怒已经消散了许多。
因为她见到了那个男人。就是之前——她说余耀没有死的根据。
嘴角扯开一丝血腥的笑容。莫安璃——你完了。
就算——我也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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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安以良探究的目光，莫安璃只是回以微笑。她不认为，他会不知道。
“调虎……离山呢。”低喃得仿佛是自言自语。
安以良只是温柔地抬头，笑了笑，拍拍莫安璃的头发，“久等了，我回来了。”
似乎是笃定，就算他们见面，也奈何不得。所以有恃无恐了起来——比较他手里有他们的把柄不是么。
“唔。晚了，回去吧。”
看着天色有些阴暗了起来，莫安璃摸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看起来是要下雨了。”
“见过他一面心情就变得这么好了呢，安璃，你可真不公平。”
安以良带着微微嫉妒的神色望着莫安璃。
“今天开心吗？”
“唔。还好。谢谢你陪我过生日。”
她淡淡笑了一下。她希望，可以改变他对爱情的看法。不要这么下去了——
安以良捧了捧莫安璃有些发僵的脸，“我希望以后再也听不见你的谢谢，而且，想陪你过以后的每一个生日。安璃，我好像还没有跟你说呢，生日快乐。My princecess。”
“嘿嘿。”莫安璃干笑了几声，悻悻地退了几下，靠在座椅上安然睡去。
夜里安以良把她抱在床上，或许是因为睡够了，莫安璃幽幽地睁开眼，“唔……”
朦朦胧胧的睡眼让安以良有些把持不住，可是——
他已经输了一次，不能再输下去不是么。所以不能动她。
他答应过她的。
“……晚安啊，安以良。”
莫安璃扯出一个天真的笑容。
让安以良看得有些难受，突兀地开口，“席洛的订婚宴如期举行。时间定在下个月的20号。”
瞌睡清醒了大半，莫安璃撇过头，“……知道了。晚安。”
许是见到莫安璃这种发堵的模样，才让安以良有些扳回一城的感觉。扯了扯胸前的领带，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安以良并没有睡觉，只是呆在书房里，思考着白天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手里有席氏的把柄，他不认为自己的实力都得过偌大的席氏，何况——现在叶子凌横插一脚。
揉了揉发疼的肩膀，真是棘手啊——
夜里的空气似乎总是带着警醒一般，莫安璃有些睡不着，突然就想起，今儿席洛还没有跟她说生日快乐。
靠，席洛你丫也忒不仗义了！——
订婚宴……如期举行……是你的棋局么。那么，我该做点什么。
即便知道，或许只是席洛要扳倒安以良的一步棋，但是。心里多少会有些难受。马上就要开学了。
她也该去实习了不是么。
或许换一个环境，会好很多。
*****
A市最好的中学100米以外。
安以良的奥迪Q8稳稳的停在此处，不再向前，莫安璃前前后后瞅了瞅，压低了鸭舌帽，生怕有人认识她一样，蹑手蹑脚地下了车，眯了眯眼。
“我去了。”抱以赴死的心情。
“好好实习。放学了我来接你。”安以良微笑着拍了拍莫安璃的头。
“恩……”
转身走，没有回头。
安以良在车里愣愣地望着方向盘，来回的抚摸，这几天算得上是他一辈子最开心的时光了吧。
比小时候和甜甜一起玩儿还要开心。
知道现在的莫安璃，不再那么明显的抗拒他的碰触。至少她会对他真正的笑，至少，偶尔她会下厨给他做一些中式的菜肴。
已经——不满足了不是吗。
望了望前方。既然已经开始了，就没有退路了。
莫安璃畏手畏脚地去报了道。因为安以良的关系，多多少少让上头的人有些借花献佛的意思。听着那些阿谀奉承的话，看着一张张谄媚的老脸，撇了撇嘴，心想要是把她这一家族的人脉全都喊来他们会不会被吓死。
嗤……算了吧，这种事，人怕出名猪怕壮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