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语走在路上越想越奇怪,自己和李悦在一起相处甚久,没见过李悦会使用飞刀啊,这个李悦肯定有问题。一开始的出现就有问题,为什么自己就没有想到呢?李悦是个喜怒形与色的女子,怎会像她这般平静。李悦一直把自己当做亲姐妹,怎么会对自己那般客气,林夜语越想越不对越想越觉得可疑。现在真是敌暗自己明啊,如果不把这些弄清楚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李悦感觉洗衣服的手有些发麻,这些女人难道没事情做,每天都在换衣服吗?其实李悦还真说对了,这些女人还真的就是每天都在换衣服。谁不知道当今贤妃在暴室做工,谁都希望妃子能给自己洗衣服,都争着换衣服呢?所以李悦才有洗不完的衣服,冻得通红的手。
“妹妹,你受苦了。”良妃看着李悦洗衣裳的背影,努力挤出一点眼泪,走过来拉起李悦的手假惺惺的说。
“姐姐不必担心,妹妹没事。”李悦看着哭得差点花了妆的良妃,着实感动。
“妹妹,姐姐绝对不相信妹妹会做出如此等事情。”良妃依旧假惺惺的这么说,她当然相信李悦没那么做了,因为一切都是她所为。要不是因为她说在那边等李悦,而那时李悦恰巧在仓外听见声音走了进去,所以才被抓住的。其实,大家都知道,就算李悦没做但以李悦的性格,只要皇帝不相信她,她便不会在狡辩。这也正是皇后利用得到她的原因。
“谢谢姐姐还如此相信我。”李悦更感动了,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远在锦州的林夜语和眼前的人能相信了吧。
“妹妹既然相信我,那妹妹请把妹妹知道的告诉姐姐。姐姐好帮妹妹伸冤啊。”良妃其实巴不得李悦早早的死去,这样自己才不会以为她是林夜语猜得那么累了。
“妹妹哪里知道什么,只不过那日妹妹并未推云婕妤,是云婕妤自己撞上了金佛。”李悦决定先不说自己找到的,先把先前自己没做的说出来,或许对自己有帮助。
“妹妹是说,她自己撞上去而非妹妹推她?”良妃疑惑的问。
“姐姐,妹妹说的千真万确,决无半点虚言。”李悦见良妃说话带有疑惑,立马再次肯定自己所言非需。
“时日不早了,明日姐姐再来看妹妹,姐姐定会帮助妹妹查清。”良妃见有来人,赶紧借故离开,她可不想让皇后知道她来看过贤妃。
李悦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一无所有。就是需要人帮助,自己就是没有任何能力的一个落魄妃,让自己忍受欺凌,暴风雨。她知道在暴风雨的后面肯定会出现一道彩虹,那道彩虹将是为自己搭起。
其实,当今天子要是知道自己就是杀害自己心爱的人腹中孩儿,当然那也是自己的孩儿,你说要是他知道他杀死自己的孩儿,救下别人的孩儿。哎,要是他自己知道定会发疯至此的吧!可是他并不知道,此时的他正在饮酒做乐。
他一边怀抱美人,一边喝着可口的美酒,一边还能听见千古琴声。此处看来他还真是个昏君雍主啊,更是一个无情可怕的男人,其实不是。这个时候的他,只是在堕落啊。一个为情所困,又被兄弟背叛的男子,还有什么能让自己不选择堕落一会的。他想哭,可身为帝王怎能轻易掉泪。他惟有默默饮酒做乐表示心中的悲愤啊。他想了很久,既然害得悦儿孩子没了,但自己却救下了云婕妤的孩子。那么现在是应该去看看云婕妤了。
此时的云婕妤有些悲愤的坐在台阶之上,她不知道皇帝什么时候来的,但是她知道她失算了。本以为那要杀自己的人能在自己装疯以后就不再害自己,自己也能保全皇子和地位。却没想到贤妃的孩子也掉了,这使得心痛的皇帝根本就没办法顾及到自己。所以孩子一出生便被皇后抱走了,现在自己是一无所有。每天还得装疯卖傻,但装归装她还是四处收罗着自己的地位。以求未来自己的能往上爬,所以她每天一样的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等着皇帝突然来临呢?
“皇上驾到。”桂公公那长长的公鸭的声音。
“皇上来了,皇上来了。”听到这一声音的云婕妤赶紧站在了一边,理了理自己的装容。等待在门边,皇上还是来了,终于来了。“皇上。”见皇帝到来云婕妤给皇帝行了行礼。
“爱妃,你好了。”皇帝看见云婕妤给自己行了礼,就知道云婕妤神智清醒了。
“回皇上,臣妾早就好了。”云婕妤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装傻了,自己要做自己的主人,与其一辈子做傻瓜,还不如把自己按在命弦上做明哨,那样死也死得干净点。起码不用给别人压在下面,这次皇帝来自己这里,自己肯定要使用出自己的所以本事,让皇帝再宠幸与自己。
“爱妃,知道朕要来。”皇帝看了看云婕妤的房间。
“臣妾不知。”云婕妤不知道为什么皇帝有此一问。
“那桌上的是?”皇帝指着桌子上自己最喜欢吃的糕点。
“回皇上,臣妾自己皇上最喜欢吃贤妃妹妹做的桂花糕,臣妾最近正在学呢?”云婕妤只希望皇帝能留恋与自己,哪里管得了那是为谁准备的,只管撒谎好了。
皇帝看着有点感动,一个快被自己遗忘的女子居然时刻还想着自己。但一听到贤妃二字就再无胃口,但他还是留在了云婕妤的那里,因为他觉得云婕妤身上的气味和那桂花糕的味道,都和李悦身上的味道相差不多,他喜欢那种味道,所以他留下了。
次日一早,皇帝早朝去后
“娘娘,奴婢不明白,皇上来这里,娘娘为何要提及贤妃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云婕妤最新的奴婢也是最忠心的婢女春花说。
“春花,你不懂皇上爱着她,知道什么是爱么?”云婕妤露出了淡淡是嫉妒。
“春花不懂,但春花知道娘娘应该与她为敌,不应以她为友,要知道她现在还在暴室呢?”春花说出了自己一夜都想说又没说折腾了一夜睡不着的话。
“天子喜欢她,肯定有她的过人之处。所以我非但不会害她,我还要救她。”云婕妤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笑容,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渗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