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的夜空,谜魅的月色透过大幅落地窗直射在奢华的黑色绸缎,朦胧中,一个妖魅的人影斜靠在一头,逆着月色,清浅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却清晰地感受到两道炽热滚烫的视线正紧紧锁在她身上。
清浅局促地站在旁边,不知该做些什么。娇好玲珑的身材在月色中火辣诱人,肌肤如凝,白皙剔透,在月光中闪烁着魅惑的晶莹亮泽,端木瑾眼眸一谙,只觉下腹又开始肿胀难忍。
“上来。”出口的声音仿若被石子碾过一般,已然沙哑晦涩。
清浅一颤,踱着步子慢慢靠近,然而,刚走两步,只觉身子一轻,一阵眩晕过后,她已经跌坐在端木瑾的长腿上。
肌肤相亲,一股电流瞬间划遍全身,清浅忍不住轻颤了下身子。
然而,端木瑾瞳底却划过一抹狠绝,他慵懒地捏着手中的水晶杯,雅痞地轻轻摇晃,杯内的红色液体撞击着杯壁,似要挣脱束缚摆脱目前的困境一般。
“不用我教你该怎么做吧,对此,你不是应该很老道?”端木瑾凉凉地开口,极尽残忍地揭露着晚宴时她的伤痛。闻此,清浅浑身又是一颤。
她不知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但是,哥哥除了上次的冲动之外,在何家,真的算是对她最好的人了。知恩图报,她一向如此。或许,潜意识里,对于端木瑾,有心甘情愿的成分吧。
清浅抬起小脸,想看清端木瑾的神色,可是看到的却是揶揄冷鸷的魅笑。
她知道,他、不相信她。
脑海中尽力搜索着自己被亲吻的一些经历,继而尔,她缓缓俯下了身子,两只小手抵在端木瑾蜜色的胸膛上,轻轻将唇覆在了端木瑾的朱唇上,没有深入,没有舔腻,只是唇与唇的简单贴覆。然,即便仅是如此,清浅的心也早已凌乱,心“突突”直跳,仿若要下一刻就会蹦出来一般。
“呵……”突地,一声低沉性感的低笑从端木瑾喉间滚出,他漠然讥笑出声:“你的哥哥没告诉你接吻该呼吸的嘛?”
“我们没有……唔……”清浅话未说完,就被端木瑾趁机攻城略地,他变被动为主动,大掌迅速揽上清浅的腰肢,微微用力,上下便换了位置。
“我不喜欢木头,不妨我给你上上课,下次你也有经验侍候我。”端木瑾阴鸷地开口,妖孽的容颜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骇人表情。清浅一动不动地躺下,像等待法官审判的犯人一般,因为紧张,两只小手死死绞着丝绸被单,手心早已濡湿出汗。
……
晨曦微露,清浅就饿醒了过来,扭头看看身边,哪里还有那抹妖孽的身影?不自觉地,一抹失落划过心头,她扯嘴艰涩地苦笑。
只是一场交易而已,难道她还在奢望些什么呢?
浑身黏腻腻的,清浅捡起地上的浴巾径直向浴室走去。站在宽大的落地浴镜前,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清晰可见,似乎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
清浅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总之,五味杂陈……
“这样做、是正确的吧?”她扯着苦笑对着镜中的自己轻声自问。虽然将自己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但至少、可以帮到擎凌,也可以断了擎凌对自己的念想。
要知道,想成为端木大少的女人可以排成长长的火车,但清浅并没有该有的欣喜与激动。因为她更清楚,从此她将万劫不复,不,确切地说,喜欢他的那刻,她已经陷入万丈深渊……
妖孽如他,花心如他,怎么会为其中一个女人停留,又怎么会为平凡到至极的她停留?……
心间的涩然愈来愈浓,扭头,清浅迅速打开浴头,将自己埋进激流的水中,眼窝发热,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此刻,她早已分不清哪些是泪哪些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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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凌修长的右腿被高高架起,同时,因为碰伤额头,头部被缠上了厚厚的纱布,但这丝毫不减他凛然的气质,反而为其增添了几分神武的勇猛。
此刻,他深邃阴沉的双眸犀利地冷睨着恭敬站在跟前的唐,出口的声音干涩却坚定无比:“这次、清浅如果出了什么不测,以后你就永远不要再出现我眼前了!!”
这对于跟随了擎凌多年的唐来说,该是多大的惩罚。唐浑身一震,眸中闪过一抹苦涩,复而,他低头恭敬回道:“少爷放心,我们已经找到小姐,现在小姐很安全。”
其实,昨夜将少爷送到医院后,他就得到了清浅的消息,只是,为了自家少爷的健康着想,他第一次擅自将消息压了下来。
要知道,清浅是和那个男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