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樱言尽量加快速度的跟上顾皓宇,一边跑一边嘶吼着:“喂喂~~,你听我解释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顷刻间承受不了胸口急躁的心率,等在了原地。手颓废的低垂搭放于两腿之间,急于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像有点换气不过来。
或许是这个动作让顾皓宇急忙的脚步停了下来,一双黑的深邃的眼眸望了过来带着点丝丝担心。依然冰冷的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眸总是能让看着他的人心猿意马,小鹿乱撞的神奇魔力,有什么心思、想法都能尽收眼底。映衬着黑色皮鞋如此的锃亮、闪砾着耀眼的光芒。
见他终于停了下来,她像是松了一口气长呈一声放松了许多。
“……”顾皓宇没有说任何的话,死死的盯着她,对于樱言现在直观表达出来的意思,他很不是满意,光他那个气场个发直的眼睛足就可以杀死人的亿万个脑细胞了。
(注:属于正常心理接受程度的人)
要是换其他人还什么解释?狗屁!决对是头也不回的走掉!既然你要解释,好,那我给你机会,关键是那你就说啊!看了看手上的镶钻腕表,他明显的表示出了不耐烦的样子。
樱言吞了吞口水,鼓了鼓气,两手交叉相握迈着一线步朝顾皓宇走去,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子要受大人的惩罚以求得到原谅一样。不知为何心底竟有一丝害怕,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就好像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一样。
“我我……我……跟他……没……什么”
很是吃力的想解释出,她跟导演其实一点事都没有发生的事实,刚才他看到的都是误会,却怎么到了口边还是那么难以表达出来。
“你是在心虚吗?”很冷很轻声的问,樱言望了望他,他的确还是他,只不过一下子给她的感觉那么陌生,陌生的自己好像从来不认识他一样。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樱言刚才才松驰下来的神经再一次的绷了起来。
既然没有做亏心的事,那又怎么可能心虚呢?
“呵~~还不明白?我早应该想到你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连自己都不忍心碰她的身子,而她却如此而已的不自爱。
脑子浮现的尽是樱言和秋炎轩相拥在一起亲亲我我的画面,还有刚才和那人导演搂搂抱抱在一起的亲昵样子,甚至是联想到,一张宽大床舍。两具胴体一丝不挂的交缠在一起彻夜缠绵,长夜默默。亲密无缝,还时不时的发出女人低吟孤声音的景象,他真是越想越气。就好像是被欺骗了一样、就好像是被背叛了一样、被戴了绿帽子一样,男人的自尊心强迫他决对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不明白,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仔细的思考前前后后所做的动作和说话,实在没有回忆到、和想到自己究竟是那里错了,那里不对了?
“我跟导演真的没什么。”简短的几个字,信与不信事实就在那里,不偏不移。明白他已经是产生误会了,便也不想在多做解释,毕竟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解释的越多,他就越觉得有事,就越听不下去,误会就像漩涡会越卷越大。
呵~~还说没什么,当做那么多的人面当众搂搂抱抱在一起,她说这没什么?鬼才信!
她越是这样淡定下来,冷静的说话,顾皓宇就越是难以理解,她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女人?樱花般的性感唇瓣扬起一抹迷人的微笑,刚毅的脸庞此刻显得那么阳光帅气,就像太阳那么闪亮、耀眼。阳光的冰化了,就好像天都亮了,他——好像不是他。对于她来说,他此刻的笑容不会让她觉得庆幸,而是那么的刺眼。就像是一把冷箭,速度之快的射落了她不堪一击的心,那里面尽是包含了看不起和嘲讽,在高佻的他面前,她显得是那么的娇小。
“陪酒女就是陪酒女,给麻雀插上翅膀它飞不上天空,我看错你了,狗改不了解吃屎!”从来没有人让自己如此而已在意的说出这样放纵的话语,她,算是第一个,也可能是最后一个。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樱言,陪陪陪,陪个大头鬼啊,都说了NNNNNNN+111111次了,我不是陪酒我不是我不是!!!
“你什么意思?”粉嘟嘟的小脸写满了尽是倔强和不满,锋利的眼神和他对视着。
她是真的生气了,他第一次看到她真正生气。有些愕然、有些不理解。
“明天,收拾你的东西离开!”冰冷的一句话就像一把冰冷的刀俎刺直了她畸形的后脊骨,紧蹦的小脸就像被抽了精血一样松跨下来满脸疑问和愕然,连顾浩宇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
离开?什么意思?去哪儿呢?
好像她的脑子没有接受到他传达的信息,两眼无神呆呆的望着他,无声的询问着什么意思。
“再也不想见到你,我说让你自动消失,听到了没有!”生平没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而她却一次又一次的让自己失去自我,轻微的咆哮中带着点薄怒,顾浩宇此刻的情绪是略显激动的。
一下子脑袋懵了,如果自己没有听错的话,他这是在赶自己走?是让我离开那所公寓吗?可是如果我离开了公寓离开了顾皓宇我能去那里,我能做什么呢?就像是从来没有出过家门口半步的人突然让他出远门的时候,小小的脑袋布满了大大的问号,一下子竟迷失了自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
她两眼瞪着他,一片愕然,于刚才生气的模样还有解释时候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就像堕入凡尘的天使,美丽无尘污,空洞的双眼就像迷路的天使一样纯圣而不可侵,如洁白典雅的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看到这样的樱言,顾皓宇一度竟想时光回到过去,收回那句话,他是那样不忍心伤害到她,而可笑至极的是,连自己也不知道他这样子对她倒底是为了什么、图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