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之后,凌墨庭带着骁荆回到了公司。整个一下午心情都特别的好处理事务的时候完全就是在微笑中进行的。
不单单是凌墨庭,还有骁荆,两个人几乎无时不刻都在微笑着。这些东西,Alan都是看在眼里的。他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的。
从今天下午,骁荆的转身离开,他以为她已经彻底的讨厌了凌墨庭,彻底厌弃了他做事的方式,尤其是当他听到“我是不是应该也被斩草除根”的时候,他觉得骁荆和他之间的距离其实也不遥远,至少他们之间都有相同的经历,有过曾经的辛酸的心路历程,那一刻,他甚至觉得只要骁荆离开凌墨庭的话,那么他也可以不顾一切的去放弃所有带着她离开。
可是偏偏就是那个凌墨庭,偏偏就是那个凌墨庭啊。他竟然舍弃了自己大总裁的架子,低声下气的跟骁荆道歉,何况两个人还就这样确定了恋爱关系。虽然凌墨庭和骁荆谁都没有说,可是就在凌墨庭抬头或者是骁荆转身的一瞬间,他们两个人四目相对,含情脉脉的感情表现的一览无遗。
Alan不想去看见,可是这怎么可能。
于是他索性破天荒的第一次跟凌墨庭总裁回到公寓休息了一下。当时凌墨庭心情太好,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他就批准了。
骁荆,你等我。他能给你所有的一切的东西,我也能够给你。
下班后,季骁荆和凌墨庭在众人的瞩目中一起上了车。反正这样的目光迟早都是要习惯的,所以还不如早一点。
“墨庭。”骁荆上车后盯着凌墨庭英俊散发的侧脸问道,“你是不是才只有十九岁。”
“对啊,怎么了么。”凌墨庭莫名其妙的看了骁荆一眼,“这有什么可问的,不过就只比你大一岁而已。”
“我不是指这个啦。”骁荆摆了摆手,“那,梁浩博呢,他多大?”
“二十一岁,只比我大两岁而已。”凌墨庭淡淡的说道,熟悉的打着方向盘。
“不是吧!”骁荆惊呼一声,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你才十九岁,就已经是一个公司的总裁了啊。”
凌墨庭的心中升华出一种自豪感,“怎么,崇拜我了?”
“那倒没有。”骁荆坐直了身子,别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只是觉得你长得比较老成而已。我丫还以为你装嫩呢,闹半天你真的十九岁啊,居然只比我大一岁,啧啧啧,这叫什么,这叫身心早熟,按照这样推算的话,你十五六岁的时候你就应该和女人上过床了。”骁荆掰了掰自己的手指头,说出了自己的结果。
“吱——”一道紧急的刹车声让骁荆的身体急剧的向前倾,刚想抱怨的时候就看见了脸色已经变成铁青色的凌墨庭,于是吓得咽了一口唾沫,“我说……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凌墨庭危险的慢慢的把脸靠近骁荆,两只手搭在了骁荆的座位上,对她形成了一种包围之势。
骁荆也非常的惊恐的配合的把双手放在胸前面。
“我们要回家了啊!老婆!”凌墨庭喷笑了一下,随即用脚踩下了油门。
傍晚的时候,两旁的路灯打照的周围就如同白昼一般。车缓缓的驶进东阳别墅的大门。
管家张伯早已经恭敬的站在门口等候了。
“张伯,老头子呢。”凌墨庭问道,连对待自己的管家的称呼都比自己的父亲要好。
“老爷还在别墅里等着您。还有甄娟小姐,一直在发闷气。不停的问我们您什么时候回来。”张伯说道。
“是么。”凌墨庭冷笑了一下,“以后关于甄娟的事不用告诉我,还有,如果她再来的话,直接叫小区的保安。如果是和老头子一起过来的话,那你只把老头子弄进去就可以,那个甄娟,把她拦在门外面,至于老头子说些什么,你不用管,只管听我的便是了。”
“是,少爷。”张伯微微的笑了笑,当然不是因为凌墨庭刚才说的那番话,而是因为他刚才进去的时候牵着季骁荆的手。
少爷,终于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了。
凌墨庭进门的时候就闻到一股刺鼻而又昂贵的香水味朝自己迎面扑来。
“墨庭哥哥!你回来了啊!我好想你啊,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等了你多久啊。”凌墨庭看着远处朝自己扑过来的甄娟,有些厌恶的伸出胳膊挡住了她,“甄娟,你已经十九岁了,是应该长大了吧,我不知道你整天扮小孩子有什么意思啊。”
“墨庭哥哥……”甄娟不满的崛起了小嘴,然后一歪头看见了站在他身后恭恭敬敬,面带微笑,行为得体,大方自然,清纯可爱的季骁荆正含笑看着这一幅画面。
“墨庭哥,这是谁啊?怎么从来没见过。”甄娟用自己的手指指着季骁荆,骁荆可以清晰的从她的眼睛里看见一股防备的敌意。不过这女孩,长得还真是漂亮啊。但是打扮成十八岁的模样也确实有点“装嫩”的意思,何况人家十八岁压根就不这么打扮,着实是有些不伦不类了。
“你没见过的人多了,我难道要跟你一一解释?”凌墨庭看也不看甄娟一眼,径直走到客厅把西装脱下来放在了沙发上。要不是她的父亲和老头子是故交,他现在就可以毫不犹豫的把她赶出别墅。
“墨庭哥,你能不能说话好听一点啊。人家可是不远万里从澳大利亚飞回来看你的,你都不欢迎我的么。”甄娟跑过去拉住凌墨庭的胳膊摇摇晃晃的说道。
“我可没说让你回来看我。”凌墨庭几乎就没正眼看过甄娟,这丫头,从小就会城府很深,虽然打扮成这个样子,但是凌墨庭知道她的底子。所以,他从来不愿意过多的去理她,但是她偏偏却只爱粘着他。
他还记得在幼儿园的时候,有个女生送了他一块小手绢,十分的精细,据那个送他手绢的小女孩说,这是从南非的出差的爸爸回来给她的。她把它送给了自己。可是到了下午的时候这条手绢却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