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是她
炫舞飞扬2015-10-22 15:043,124

  东海王并没有把受伤的事告诉出尘和妩媚,从绿桐围场回来时,他说很累,就回房休息,晚饭都不出来吃。还好妩媚去敲他房门时他有回应,不然他们怎么可能放心。当然,这一天一夜的,东海王也并都不都是在睡觉。他只是觉得累,身心俱疲,却怎么都睡不安稳。他夜里一向睡得迟,早晨起来一般也会起得比府中人晚。

  今日早晨,府中人都起来忙碌,东海王的房门却还关着。妩媚出尘都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因而不会去打扰。但风梧夜却不知道这些,径直去了东海王门前。还好他是个懂礼貌的娃娃,到得门前,寻思着人家还没醒,放轻了脚步,很轻很轻的,轻到根本没有脚步声。他整个人就如同一片雪一样白的羽毛,无声无息的。他就着窗户看一眼,东海王和衣而卧,睡得正宁静,就是脸容太苍白。

  风梧夜轻声取笑一句,“还不起来,大懒虫。”而后轻轻推开门进去,东海王居然仍无所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按说不应该会这样吧?他一身修为也是妙绝天下,有人进入他房间,他会不知道?难道是因为受伤流血的关系,他的身子太虚弱了吗。

  “你要睡,那我等你一会好了。”风梧夜耸了耸肩,坐到椅子上去,左右瞄了瞄,瞥见桌上有苹果,她一下就高兴起来,拿起一个把皮削净。这苹果又大又红,水润亮泽,很好吃的样子。“我吃---算了,这个给你。”张口才要咬,又想起还是先给主人的好,她一手拿苹果,一手拿子,轻手轻脚地过去。

  这一下靠近,东海王到底还是有所觉,條地睁开眼睛,“谁?!”

  大概被东海王这一下给吓到了,风梧夜本能地抬手,做防护状,“呀!”要命的是,他手里握着刀子,仓促之间,东海王只觉厉芒刺目,不及细想,反手拧住他手腕回刺,“哧”一声轻响,刀已刺入风梧夜右胸。不过说来也怪,别人不是伤不到他吗,怎么会---

  “啊呀!”风梧夜痛叫,手里的苹果也掉到地上,咕噜噜滚到一边去,她哪里还顾得上,哇呀呀大叫,“苍云,你干嘛啦,疼死我了---”

  东海王一惊,本能地撒手后退,“是……你?”她到他房间来做什么?而且手里还拿着刀子,难道是想杀他?!

  “我、我只是帮你削果子,你、你---”风梧夜疼得脸色发白,右手使力,拔出刀来,创口顿时有鲜血汩汩地流出来,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襟。

  东海王脸容煞白,眼神却冰冷,脸上一点愧疚之色都没有,“谁准你进我房间?”其实他更多的是心惊。别人进他房间,优哉游哉地削了个苹果,他居然一无所觉。如果风梧夜要对他怎样,他还有得活吗?念及此,不由他不出了一身冷汗。更糟糕的是,刚刚动作太大了,牵扯到伤口,他不自觉地微倾着身子,瑟瑟抖着。

  风梧夜委屈得要命,胸口又疼得厉害,眼泪早落了下来,“我、我---”瞧他哭得梨花带雨似的,好不可怜。

  听到这边有异响,妩媚出尘双双抢进来,见状都有些傻眼,“王爷?!”该不会是风梧夜对王爷动手动脚,所以吃了亏吧?反正这些日子,风梧夜对东海王……那样,他们都看得出来。

  东海王还不及说什么,就见风梧夜身子一软,往前就倒。东海王这一刀虽没刺中他要害,可血流得太多,也是会死人的。

  还是东海王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冷声吩咐,“妩媚,去拿药,出尘,去打水,拿干净的纱布。”他这话说的有点干涩,是因为风梧夜的身子一入他的怀抱,他不自禁有些发怔:风梧夜的身子好轻,好软,好香。

  “是。”两人答应一声,废话先不说,各自去准备。

  因为失血,风梧夜嘴唇迅速泛白,但看到东海王那脸白手颤的样子,他好不开心,“你不想我死,对不对?你喜欢我,对不对?”他还有心情说笑话,那就是死不了了?

  “我没这样说。”东海王眸子中有怒色,食中两指一并,点了他伤口附近穴道,而后将他抱进屋。

  风梧夜一急,挣扎着要起身,“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不喜欢他,干嘛那么紧张他,还要帮他治伤?

  为什么?因为我恨这样。东海王闭紧了唇,移开了视线。风梧夜对他有别的意思,他看得出来。所以他才对他冷言冷语,就是想逼走他。如果他喜欢这样,又怎么会想方设法要躲开孔雀王。

  说话间,妩媚已拿了药箱进来,闻言接上话,“风公子,你就别问了,王爷是为你好。”风梧夜这落花有意,王爷虽是流水无情,但她妩媚有。她是女子,喜欢风梧夜倒正好,就是不知道风梧夜的意思怎样。

  “可是我、我---咳---”风梧夜这一关键,肺里疯狂涌进空气,他剧烈地呛咳起来。还好潇漠不在,不然一定气死、急死的。

  东海王有些恶狠狠的,一把扯开他的外衫,“没有可是,我说不行,就不行!”风梧夜伤口的血流得异乎寻常的快,不大会儿功夫,他身下的被单都已被染红。

  风梧夜抬起上身,又重重摔回去,“为什么、为什么不行?!我、我---”他没想怎样,就想能看到东海王,如此而已。只是这样也不行吗?

  妩媚脸色有点儿发白,怕东海王会气,赶紧劝一句,“风公子,你……不是王爷的良人,别问了。”这一直是王爷心里的最痛,偏偏风梧夜要追问个不停,往人家伤口上撒盐,是坏宝宝才会做的事,可风梧夜眼神这么无辜,妩媚又哪里忍心把话说得太重。。

  风梧夜眼神无辜,沙哑着嗓子问,“良、良人是什么……”

  “……”妩媚无语,挠了挠了眉心。这个问题好有难度的,她一时半会的也解释不清楚。

  “闭上嘴。”东海王早没了耐性,语气相当烦躁,去解他内衫。当然是用左手,右肩剧烈的疼着,右手使不上力气。

  风梧夜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看上去有点儿着急,去抓东海王的手,“可是、可是……你们不都说、说男女授、授不受---”

  妩媚忍不住地笑,风梧夜说的,应该是“男女授受不亲”,这是在赶她呢,“自然是的,风公子,王爷会帮你,我先出去了。”这房中就她是个女子,是应该避避嫌。

  “不、不是---”风梧夜才要急,内衫已被解开,但不过一刹那,忽一下,东海王把锦被盖到风梧夜身上去,速度之快堪比流星。因为他、他……他是、是她。风梧夜,她是女孩子。雪白的衣衫下,是雪白的抹胸,雪白的抹胸下是女儿家的耸立,芬芳和柔软。

  东海王的脸,要着起火来,呼呼的热。

  听得动静不寻常,妩媚回身,大为讶异,“王爷,有什么事吗?”难道是风公子伤得很重吗?不然王爷怎么会是如此反应?

  “你,留下。”东海王整个人都慌了,看都不敢看妩媚一眼,逃命似地出去。

  “我?!”妩媚不过呆了呆,东海王已没了影。见鬼了吗,跑这么快?可王爷是不是忘了,男女授受不亲耶,她给风公子疗伤,这好吗?

  风梧夜却伸长了手臂想要拉她,很委屈的样子,“妩媚,你、你别走嘛,我不要、不要苍云给我……”风梧夜本来就是女子,而且她从不是刻意要女扮男装,或者别的什么,只是在灵山时,她一向穿得这样简洁飘逸,习惯了的。即使来到京城,她也没感觉到这样与别的女孩子有什么不同。于是,所有人都理所应当地将她当成了男子,而东海王才会那么反感她的纠缠和靠近。

  妩媚一时间哪里知道这些,闻言为难地站在当地,都不靠近,“可是,风公子,我、我---”这样很不方便的。

  伤重之余,风梧夜也不禁白着脸笑,“啊对了,你、你别叫我风、风公子成、成不成,你……你得叫我风……风姑娘……或者、或者叫我梧夜……”应该是这样没错吧,她听人家都这样叫的,不然,叫她名字也成。

  “耶?”妩媚一呆,脑子有刹那的空白:他、他是说---

  风梧夜用力点头,“就是的呀,我、我跟你一、一样的……好疼……”她重重仰躺回去,整个身子都在抖,伤口好疼哦,怎么办?她是不是要死了呀?气死人了,早知道会这样,真不该解除对东海王的防备,白白挨了这一刀。

  妩媚脑子里一片空白,老半天才回过神,“你是说……”她怔怔的过去,慢慢掀开风梧夜的锦被,眼睛登时亮了:原来---“天哪……”可笑啊可笑,闹了半天,原来是她喜欢错了人!

  好丢脸哦!

继续阅读:59、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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