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未眠夜,七月蒙住昏沉沉的头不愿起来,她不想看到那张脸,她要避免跟他见面的次数,反正他一星期回来一次,能少见一次就少见一次。昨天她被吓坏了,身上的痕迹明显可见,自己看了都羞死了。
事情如她所愿,到了中午七月被饿得实在不行了,悄悄地推开门一条缝,发现她已经出门后,便溜到厨房里去找吃的。
“小姐,饭已经做好了。”佣人冷不丁的在背后说了一句话,七月吓得蹦出老远,佣人被她的动作引得都忍不住笑了。
七月尴尬的走到桌前,佣人已经做好了中午的饭,不过早上没做饭吗?
她轻声问出:“早上他没吃饭吗?”
“少爷没有吃早饭的习惯,还说小姐什么时候呢醒了就什么时候做饭。”佣人恭敬的说道。
没有吃早饭的习惯,这人可真奇怪,不吃早饭会伤胃的,管他呢,爱吃不吃,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吧,七月大口大口的吃着桌上的饭菜,一个人吃饭真爽,不用顾忌形象,不用看某人的脸色,也不会受到某人的骚扰。
吃饱喝足后,七月坐在阳台上看起杂志来,实在是无聊,周围没有什么可供娱乐的设施,此景像极了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她曾无数次向往这种生活,但是,此情也回不到从前了,她更像是一个囚犯。
晚饭他没有叫她等她,七月吃饱饭后早早的躺下,心里对他没有回来很兴奋,不用看他凉薄的眼神感受他疯狂的举动。辗转反侧,总是睡不着,别墅里静悄悄的,能清楚的听到海浪拍在沙滩上的声音,荒无人烟的地方如果出来盗贼,自己肯定没救了,七月不禁害怕起来,她不是胆小的人,但是这么大的别墅里只住着自己一个人,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
她突然想起自己的保镖黑虎,不知他在不在别墅里,他从不跟在她身边……
突然门开了,接着是坚定地步子,难道是他回来了?七月将自己缩在一角,害怕的情绪越来越深。
灯忽然打开了,七月没有回头装作睡着了,肯定是他,不知怎的,她能分辨出他的步伐。
他感觉到他脱下了衣服,裸着上身躺下,身子紧贴着她,他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她的身子往后一缩。他知道她没睡,她连毛发都是紧竖着的。于是,他扳过她的身子面对她,就着细微的目光,看着她。
“不许背对我,如果睡不着,咱们可以做点别的!”他的眼神比他的行为放肆。
七月紧紧闭着眼睛不去看他,她知道反抗也没有用的,好吧,该来的都会来的,她紧张的呼吸加快了。
他俯下身在黑夜里搜索她的唇,他吻着她的耳廓,用唇吻遍她的上身,一双眼睛是含着讥诮,又像是在期待什么的盯着她的脸;而她只能不断的想着他在凌迟她的尊严,他正要一步一步掌控她的身体,让她变成像那两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一般的发出不堪的叫声。可怕的是,这男人已渐渐可以控制她的身子,而她一点也阻止不了。她只能不停的提醒自己,不能沦落到那境地。一旦她的身子屈服在他挑起的渴望下,她就与她们无异!主动迎合与被强占之间有着天大的差别!
“要吗?”他带着性感的口气问道,七月在紊乱中不知所措的摇着头。
疯狂的挑逗,疯狂的让她沦陷,但是他没有抢占他,在半夜离开七月的身体,冲了澡,回到隔壁的房间里。
倏地,她明白他还不强占她的原因了!他要完全的侵占她,不只要她,更要她主动屈服,甚至同其他女人一般用渴望的眼光看他。他想“驯服”她,就像他驯服了圣豪集团一样。他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而些微的挑战性更激发了他驯服的兴致。
简单的说,他要她完全没有尊严的拜倒在他的脚边;他欣赏她的傲气,也以剥夺它为乐。哦!这个可鄙的男人!在他而言,她只是一个小玩艺儿,只是供他排遣无聊的物品罢了!
这样的处境,她又好过其他女人多少?她们出卖肉体,至少可以赚来钱财;而她--得到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伤害。
她好恨!她从来不曾如此恨过一个人!这男人以凌辱她为乐,虽尚未占有她,却已看尽她全身!如果放在古代的话,他已可以算是她的丈夫了。
不!他是个恶魔!一直以来,她总认为只要是人,不管是何方人氏,必然都是一样的;
有些人很“坏”,就像那个视人命如草芥的杀人狂,动不动就砍人项上头颅。原以为那种嗜血已是坏到极限了,但是他更坏,他的摧残手段更可恶;他不必动刀动枪的就可以摧毁人的心志,让人活得卑微又不知羞辱。
七月双手抱紧自己身子,蜷缩在角落里;是天冷,也是心寒。欧阳尘当然不会让她过好日子!她是他的俘虏不是吗?
黑夜里,海风吹得疯狂,七月转过身,抹去眼角的泪花,也许是太累了,神经过于紧张了,他走后,七月沉沉的睡去,睡梦中她梦到了很多人围着她,拨她的衣服,摸她的身体,她看见他站在一旁冷冷的笑,任由别人欺负,她被噩梦惊醒,浑身冷汗,她坐起来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