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秋!”罗文昊实在是忍不住了,他的手因为激动,居然瞬间抓住了映秋的手。那温热潮湿的大手,越抓越紧,居然让映秋有点不知所以了。
“罗经理!”映秋惊异的长大了眼睛,她触及到的那对眸子,已经不是之前儒雅沉稳的眸子了,而是充满了激情和渴望的色彩。
映秋害怕了、恐慌了,她急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居然越抽,对方撰得越紧。
“映秋,我想知道,是为什么?”罗文昊的身子往前移,几乎已经趴在了他们中间的那张桌子上。
“什么为什么?”映秋含糊不清的回答着,尴尬的不知所以。
“你为什么不选择我?难道就因为我已经结婚了吗?就因为我不能给你正常的婚姻吗?为什么,映秋,为什么?”罗文昊的眼睛慢慢发红,他直直的盯着映秋,那眼神可怜中又有期盼。
看的映秋内疚不已,不由自主间,她又低下了头。
“抬起头来!”罗文昊用着命令的口气,粗声粗气的对映秋吼道,映秋被突如其来的大吼,吓得浑身一颤,猛的抬起头来。
罗文昊又看到了,他终于又看到映秋的那对会说话的眸子,那眸子里慢慢的全是求饶和可怜,那楚楚动人的神情,让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恶魔,非常可怕的恶魔。
“哦,不!”罗文昊直起身子,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头,撕心裂肺的吼叫着,像一只受伤的狮子。
“对不起!”映秋低低的说了一声,心中满是愧疚感,现在这个男人这么痛苦,完全是因为自己。说完之后,她觉得喉咙居然变得异常干涸,捧起放在手边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我想,我该走了!”
说完,映秋把那套首饰放在桌子上,起身就要离开。
“你最好赶快走,趁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她的身后飘来了罗文昊痛苦的声音。映秋顿了一下,忍住没有回头,大步朝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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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柳元枫正在花圃中,修剪着花枝。由于之前名没有过剪花的经历,只是和映秋学习过那么一点点,所以,运用起来总是感觉有点吃力。没下一剪刀,都要犹豫半天,然后终于剪下去之后,又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具体是哪里不太好,他又说不好,真是郁闷到了极点。
他终于放弃了修剪花枝这项工作,转头看向另一处,正好瞥见了那盆三叶草。这盆花已经在映秋的精心照顾下,慢慢的恢复了以前的生机。许许多多嫩绿的新叶绽放出来,心形的叶子很茂盛的布满了整个花盆,快要溢出来了,这中间还不时的会有几多小黄花,点缀在上面。
“还是你最好弄!”柳元枫放下手中的剪刀,走到三叶草旁边,喃喃自语着。
“元枫!元枫!”夏妈妈喊着跳着跑了过来。
“怎么了?”
“江小姐来了!”夏妈妈兴奋地喊着,手中还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她一边说,一边还乐滋滋的舔着手中的冰糖葫芦。
“这是她给你的?”看着夏妈妈手中的冰糖葫芦,柳元枫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他问道。
“恩,很甜的哦!”夏妈妈开心的说着,快乐的吃着。
“映秋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不准吃别人的东西,特别是……唉,算了,你最好在映秋回来之前把它吃光,免得挨骂!”柳元枫小声的嘱咐着。
“恩!”夏妈妈好像都没有听进去一般,继续吃着,但是她却很是乖巧的点点头。
“还有,妈,你出去告诉江小姐,就说我不在……”柳元枫想了一下,继续说。
映秋不在家,万一被映秋抓到,他又在和江依白在一起,那他就算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上一次,映秋能够原谅他,不和他计较那件事,实在是他小子的幸运。为了他们家的和谐安定生活,决定还是不要去见江依白比较好。谁知道那个江依白这一次,又会出什么鬼主意。
“元枫,你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吗?明明自己呆在家修剪花草,却撒谎说不在?”元枫的话音还没有落,江依白那傲慢的声音居然响了起来。
随后,一个身穿雪白色连衣裙,涂着美甲的女人,便站立在了他身前不远处。
“你怎么又来了?”柳元枫板着脸,不满的说道。
“哎呦呦,这才当上花圃老板多久,就神气起来了。”依白嗤鼻说道,“今天一个小老板就可以看不上之前的穷朋友,那么要是以后壮大了自己的力量,岂不是连我爸都不放在眼里了?”
“江依白,你难道是专门来这里和我吵架的吗?”柳元枫不满的说道。
“我可没那闲工夫。是我爸爸听说你们家开始种花了,要我带他来看看。”江依白傲慢的说道。
“哦?知道了!”
柳元枫那完全不重视的态度,让江依白很是生气,看到柳元枫就要转身走掉了,她生气的朝着他的背影大喊:“柳元枫,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就是种了几盆破花,也敢来我眼前充大爷。当初你小子吃柳天佑的时候,我也没把你看在眼里,更何况今天的你……”
“依白,不许放肆!”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从不远处的那辆红色小汽车里,传了出来。
他的一声吼,让放肆疯狂的江依白,瞬间偃旗息鼓。
话音刚落,车门开了,一个神采熠熠的老者从车上下来。他穿着唐装,梳着白花花的寸头,手中却拄着一根木质拐杖!
每走一步都是如此的气定神闲,仿佛有种掌握大局乾坤的气度。可是单单看他慈祥的面孔,和和善的表情,不知情的,还真以为他是哪家的邻居大爷呢。
“江伯父!”柳元枫惊异的看向那名慈祥的老者,感想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