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坏孩子。”张鹏无奈的指了指张蒋,“仗着自己智商比谁都高就四处欺压良民百姓,尤其是我这种良民。”
“呵呵呵,谁让人家智商高呢。”默默赞叹道,“这个孩子小小年纪就这般厉害,将来前途肯定不可限量啊。”
“呵呵,他爸爸就不是这样的,一点都不懂浪漫,求婚都脸红的主。”美珊轻轻的看了一眼天空,“你说着天空多美啊。”
“美啥美啊,大白天的,又发酸了。”张鹏打断道。
“看见了吧,”美珊耸耸肩,“我连看天都被他损成这样,无趣的男人,不懂风情!”听着美珊的嗔怪,默默和欧阳简都笑了。张鹏则呆呆的,也跟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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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看看张鹏那个无趣的男人曾经给你写了什么?”张蒋似笑非笑的跑到厨房,拿着一张已经发黄的纸。
“我看看,他还能写啥?”美珊擦了擦湿润的手,拿过纸,是一首诗。“那时?”
那时
那时有一片穿着花裙子的云彩告诉我,
宝蓝色的欲望。
白色奶糖可以在我嘴里唱歌,
像一朵会绽放很久很久的爱情。
刚起的北风摇摇晃晃,
刚起的我们摇摇晃晃。
那时油枯灯尽,鲜血淋漓,
我们还妄图从流浪狗身上找到跑走的光影。
那时我们可以嗅到烧焦的人头,烧焦的悲切。
我们还想要从走掉的鼻子里搜索短链的情趣。
黑色的毛衣能够在我头顶盘旋,
像一抹会妖冶很远很远的征途。
苍茫的南江推推搡搡,
苍茫的我们推推搡搡。
那时黄沙漫天,尸横遍野。
我们还妄图从野菊花心里找到崩裂的安定。
那时我们可以看到蜷缩的草原,蜷缩的月夜。
我们还想要从丢弃的嘴巴里查询冬天的深意。
那时有一只跳着霹雳舞的闪电告诉我,
宝蓝色的欲望。
美珊看着看着,眼泪又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这次张蒋没有说什么损她的话,也没有制止她的哭泣,“妈妈,去看看爸爸,他正在批阅文件呢。”
“恩,我现在就去!”美珊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儿,摘下围裙,走到张鹏的书房,书房中的男人时不时的垂垂自己的肩膀,又继续写下去。
“那时有一片穿着花裙子的云彩告诉我,宝蓝色的欲望。”美珊大声的读,哽咽的声音,让张鹏一愣。
“怎么了?”张鹏推开门,“怎么哭了?”
看见美珊手里的纸,张鹏瞬间明白,眼眶也不自觉的红了,“就说了不能跟你们女人整这些酸酸的东西,看了吧,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儿得,来来,小娘子,让相公看看。”
“张鹏,我们到底经历了多少磨难啊,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会爱上我呢,你就没有埋怨过,为什么你会…”“娘子,我当然想过,可是还是抵不过,抵不过对你的那种磨磨唧唧的爱情啊,我想了,这就是我的命啊,一辈子被你欺负,被那个坏蛋损,我就是这个命。”张鹏偷偷的看了看,张蒋没在身边。
“张鹏,你胆子真是不小啊,又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是不是找抽!”张蒋一个箭步,跳到了张鹏的怀里。
张鹏搂着美珊和张蒋,肆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