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峙把自己关在卧房里已经半个多月了,他每天什么也不做,手里就一直拿着,子榆亲手为他做的两个荷包,其中一个绣得歪歪扭扭,一看就知道是刚学着做的,想着她当初学做女红的时候,芊芊手指上,还被扎出了许多小伤口,还让他看着她如此认真的样子而心疼。
嗅着荷包上独有的香气,这是属于子榆特有的气息,是子榆的味道……子榆……
南宫墨看着如此的他,实在没办法在让他这样慢性自杀,他已经不在是那个不用吃不用喝,就可以存活上千年的血咒人了,他要是在过两天还是这样,那子榆的牺牲不是白费了吗?
没有其它办法,南宫墨只好将朝中大臣一并请来,他带头全部跪在凤鸾宫的殿厅内,誓言只要王上一日不上朝,他们就长跪在次……
一天了,有几个年纪大的文臣已经挨不住昏倒了,其它的人,只要还有一点意识的,都全部还跪在地上,南宫墨时常还会带头大喊几句:“恳请王上临朝听政,王上要为您的子民想一想,为天晔的将来想一想。
“子榆,你在哪里?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赫连峙眼眶微红,直直的看着手里的荷包,心早已被撕碎得四分五裂,属于一个男人的铁血热泪,也再一次的滑落而下。
赫连峙自己都不记得,他这是这段时间以来第几次落泪了:“子榆,你听得到我说话吗?不管你到与否,今晚我都要说给你听,我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从明日起,我就会去上朝,会去御书房处理朝政,但我晚上一定会回到这里来陪你,一定。
“外面有人吗?赫连峙用着干涩的声音朝门外唤道。
“回王上,奴婢若雨在门外候着。”南宫墨派她们姐妹俩二人轮班,一直都站在卧房门外。
“你就是一直侍候王后的那两个宫女之一吧!也好,你出去和南宫墨说,孤王明天就会上朝理政,让他把帮大臣都放回家去,他们那些文弱书生像,要是在过一会,说不准又要在倒下几个了。”他这么做不是为了那般老骨头,而是为了他给子榆的一个承诺。
“奴婢遵命,定会将王上的话,一字不漏的传达到南宫将军那里,那奴婢这就下去。”半点时间也不敢耽误,若雨提起裙摆就外殿厅跑去。
殿厅外跪了一屋子的大臣,当若雨刚走进厅内时,刚好就有一个大臣受不住晕倒了,见这情形,她忙跑到南宫墨跟前,告诉他刚才王上要自己传达给他的话:“王上明天一早就会上朝,所以让将军先让大臣们回去休息,要是在这样下去,明天肯定就没人能上早朝了。
“若雨,王上真是这样说的?”南宫墨还有些不太相信。
“大将军,我若雨是什么人,难道您还不了解吗?不过以我这段时间,侍候王上和王后所了解到的想法来看,王上会突然改变主意,绝对不可能是因为将军您和这些大臣,而百分百还是王后的缘故,王后为人那么善良聪明,她肯定是让王上答应了她什么承诺的。”若雨可是个聪明的丫头,所见所闻都会联系起来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