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傲天处理好公事,得知她们两在这里喝茶,也赶着往这来,哪知刚准备进门,就被迎面走出来的子榆撞个满怀——对不起。对不起。夏子榆似乎还没有发现自己撞到的人是谁,只顾着忙向人道歉。
拉住她的手,一脸温柔的看着眼前惊慌的她说:“子榆是我,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呢?佳洛人去哪里了,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听到熟悉的声音,夏子榆才抬头看向他,这一抬头看去,可让刑傲天纠起了心,只见到子榆双眼略带着一层层水雾,好像下一刻就要马上变化成一滴滴痛心的眼泪。
“子榆,你怎么了,是谁让你不高兴了,难道是佳洛那丫头对你说了些什么?”刑傲天整颗心里装的都是她,为了子榆能接受他,他不惜把自己还为出生的孩子给扼杀了,虽然他并不喜欢,但始终都是流着与他相同的血。
“没有,没有谁让我不高兴,只是我今天累了,想回去早点休息。”她不能把过错都加在别人身上,要说错的人,那也应该是她自己才对。
“子榆,你跑那么快,都不等等我。大哥,你也来了,那刚好,子榆说累了,那你们就早点回去,我也该是时候回去报道了,要不有人又得禁我的足了。”佳洛附在子榆耳边说了一堆话后,才上了马车回去。
叶良一直都坐在原位上看着她们,也把她们的对话全数都记入了脑海里,看着楼下又来了一个男人,还一脸关切的看着王后,最后又带着她乘坐马车离开,这一切都被他尽收眼底,同时也有很多的疑问在他心里升起?
子榆和刑傲天两人单独坐在马车里,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子榆更是没去看他一眼,但他的目光始终都是放在她身上,一刻都不曾离开过。
“参见王上,收到叶良将军的飞鸽传书,是用红绳绑住的紧急密函。”侍卫一收到信鸽,就立刻取下信函送了过来。
赫连峙接过信函,把缠绕在外的红绳解开,当他看到信函中所写的内容时,脸上便出现了久违的笑容,那是由他心底深处发出的笑容,冲着外边大声的唤道:“快去把南宫大将军找来。
御书房内,一名训练有速的黑衣男子站在独孤拓身后,南宫墨接到他的传唤,也第一时间赶了过来,看到御书房内冷冽也在这,直觉告诉他,一定是叶良传回了什么重要消息。
待他们俩都来齐了,赫连峙才转身看着他们说:“刚才孤收到了叶良从丰郕传回来的紧急密函,原本孤以为肯定是丰郕的内部事件,可没想到的是,这上面居然写着,孤的王后活生生的在丰郕出现,而且叶良晔已经确定过了,她的确就是孤的王后——夏子榆。
“王上,那您是要亲自去一趟,还是让属下去把王后带回来?”说话的黑衣人名叫冷冽,他是暗卫的头领,只听命于赫连峙一人。
南宫墨一直没有说话,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王后怎么会到了丰郕国,又怎么还有可能活着,他明明是见到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