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小贝一听到屋外的那句皇上,顿时吓得在屋子点乱窜,想找个地儿躲起来,桌子底下,可一看,又没桌布,再躲到柱子后面吧,也觉得不行,就在手足无措之迹,风宁澈已经到了。轻咳两声。背对着风宁澈的施小贝顿时石化。一动不动。
“怎么?皇兄这是来看你的儿子还是来听说臣弟出来了,特地来证实的。?”施小贝能听出风宁夜那讽刺的语气。
而这时候的奶娘在一旁呆愣了一会儿,也赶紧下跪,她也不知道,这皇上怎么会突然来这里。而小纪宇更盯着风宁澈一动不动,还是奶娘赶拽了拽他的衣服,小纪宇这才反应过来叫声了父皇。然而风宁澈却并未做声,反而是盯着那个背朝着他 的施小贝。这小子的胆子 是越来越大了,什么事儿都惹,什么人都能打成一堆。
风宁澈也不计较几人的反应,只是这死监,是应该收拾收拾了。“施小贝???”
低沉的嗓音,冰冷的语调。施小贝第一次感觉到脊梁一寒。心道,完了,这次是真的在老虎嘴上拔毛了。
转过声,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皇上,奴才该死,奴才???”不是,她倒底犯了什么事儿呀?干嘛这样怕他,而且,这太监在宫中走动,那不也是正常的事情吗?
“怎么?你拿一太监出气?就是因为他接近了我?”风宁夜依旧讽刺道。
“你不也说了吗?他,只不过就是一太监,一太监,对于我而言,朕要他死,他就得死。”
“就因为他接近了我?那你为什么不连我一起杀了?还是怕背负那千古的骂名?”
“朕不管你怎么想,但是朕最后再讲一次,朕没做过的就是没做过,做过的,朕也不屑否认。”
“呵,这些话你还是留着死了之后见了父皇再说吧。”风宁夜语气一顿,转声继续道:“如果你还有脸的话。”
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施小贝跪在地上,抬眼看了看风宁澈那黑得可以跟包公媲美的脸颊。再看他捂着胸口的手,多年的行医经验告诉他,这皇上气得不轻。只是奇怪的是他的眼神好像很受伤。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一向天不所地不怕的施小贝,头顶也莫名的直冒冷汗了。看来今天是逃不过了,都说伴君如伴虎了,这下好了,不明不白的,就要给扣一个砍头的罪名。
“来人啦。”
很快,屋子里便进来了几个蓝衣侍卫,领头的还是淳冉。
风宁澈冷冽的吩咐道:“将施小贝给朕押去司刑部。”
“什么?”施小贝冷不丁的叫了起来,这司刑部她还 是知道的,就是那种会把人给弄死的地方。就算不死也得掉层皮,与其这样,还不如来顿痛快的。
“怎么?朕的决定不满你意了吗?”风宁澈冷冷的盯着施小贝,这种眼神,她从来也没见过,真的好冷,就像从来都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一样。眼神真的好冷,表情更是冰冷。一向善辩的施小贝,此时突然也像是掉进了无底的深渊。
“还不带走?”风宁澈看着淳冉道。、
淳冉刚想去拽跪在地上的施小贝之时。
风宁夜大喝一声“我看谁敢。”
突然一道光线从淳冉眼前突闪而过。一记银色的凤凰飙嗖的一声插在了施小贝身后的柱子上。
淳冉后退了一步。低头一看,自己的衣袖已经被扫了一个洞,而施小贝更是挣大了那不可置信的眼睛,没想到这柔弱的风宁夜竟然会放暗器。
而旁边的侍卫也都唰的一声把刀给亮了出来,全都紧紧的盯住风宁夜,而旁边的风纪宇却是被吓得脸色苍白,被奶娘紧紧的抱在怀里。
看着侍卫将风宁夜给团团围住,看这架势,这么多人对付一个,风宁夜肯定吃亏的。施小贝心中一急,二话不说,就从地上爬起来,飞奔至风宁夜身边,挡着道:“皇,皇上,你???你不可以这样。”
“施小贝!!!!你是要造反吗?”风宁澈见着施小贝由刚才那怕怕眼神而变成现在这副坚定的眼神。没来由的觉得生气,甚至有些刺眼。自己是不会伤风宁夜的,这一点风宁夜他自己知道,可是他施小贝不知道,可眼前这副誓死要护着他的表情,更是让他没来由的妒忌。于是乎,这火气也直线上升。
施小贝被风宁澈那么一吼,也暗自吞了吞口水,这下好了,给安一个造反的罪名,死定了这回。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赶紧承认错误。“皇上,这一切都是奴才的错,所以???”
“给朕滚过来!!!”
“我???奴才???”施小贝扭头看了看风宁夜,脸上风平浪静,没有一丝波澜。再看看周围那几个穷凶极恶的侍卫。施小贝将手张开,一个劲儿的摇头。
看着风宁澈 那张由黑而变得铁青的脸,施小贝真怕自己坚持不住,现在她都能感觉到自己那小腿都已经颤抖了。
“皇上是不会伤害王爷的。”一旁的淳冉实在看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施小贝迟早是要被皇上给处罚的。
别人话她也许不信,可是淳冉,他有时候虽然讨厌,可是一直以来他对自己也都挺好的。再看看风宁澈,似乎也没有反对这样 话,只是狠狠的瞪着自己。而旁边的侍卫也收到了淳冉的眼神提示,一一的将刀收了回去,并退了出去。
施小贝眼睛一闭,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打算还是跟她的主子回去,可是脚刚踏出一步。手便被拽住了,施小贝回过头。看着风宁夜。他这是在担心自己,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正如风宁澈所说,她不过是个奴才,要死要活,全凭主子高兴。
施小贝想要将手抽回来,无奈他的手却 是越抓越紧。、
“王爷,你放手吧。”
“皇上, 臣弟给你打个赌如何?”风宁澈并没响应施小贝的话,反而对着风宁澈说话了。半晌见风宁澈没有反应。“皇兄是怕 了?”
“哈哈,激将法,朕凭什么跟你赌?”
“就凭臣弟手中的兵权。”他知道,风宁澈留自己,为的就是自己手中的兵权,如果自己死了,兵权就会落入自己姐姐的手中,可如果自己活着,那么至少自己还有希望。
“好,怎么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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