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瞪大的眼睛,再瞄到风宁澈那隐怒的眼神,施小贝知道,自己的末日快到了,可是既然是末日,那么,就让自己不带任何遗憾的走吧。
这时候,太后开口了,虽然她也觉得眼前这个白白净净的小太监很胡闹,可是为了表现自己的贤良淑德,就先忍了他的放肆。
“回禀太后,皇上,请恕奴才斗胆,奴才有话要说。”施小贝恭敬的回道。俨然一副奴才样。
“准。”这个字,是风宁澈从牙缝里蹦出来的。施小贝能够感觉到他此时那隐忍的怒气。可是现在已然是骑虎难下的局势,没办法了。
施小贝起身,缓步走向东方舞,并示意架着她的侍卫们松开她。并将她带至大殿正中央。
“各位大臣,奴才本是医药世家,无奈家道中落,不得以才入宫做了太监,可对这花柳病倒是略知一二,这花柳病,俗称梅毒,顾名思义,就是染上这种病的人,会全身长满类似于梅花形状的浓泡,可是你们看看,皇贵妃娘娘身上并无此特征,只是有些小红点儿,这也不足以证明这就是花柳病,对吗?”
众大臣听闻施小贝一阵、解说,也觉得挺在理的,可是中间那么一两个大臣却开口质疑道:“你个小奴才,胆敢在皇上,太后面前放肆,这太医都诊断了的结果,你个小奴才凭什么在这里信口雌黄。”
“这位大人,您这样是在质疑奴才的话,还是在质疑太医们的医术呢?既然这样,那可不可以麻烦替娘娘诊治的太医上前一步。”
太医走上前来,甩了一计白眼给施小贝,可是施小贝却是认出了眼前这个人,他就是带着太监上他家传旨的那个人。害她成了现在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很好,现在她就以牙还牙。
“钟仆善是吧,太医院的一等院士兼掌管整个太医院,奴才相信,钟太医不应该犯这么低极的错误才是呀,请钟太医再替娘娘把一次脉,仔仔细细的再观察一下,看娘娘究竟得的是什么病。”
说完,施小贝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没错,她就是在刚刚拉东方舞的时候,在她的身上做了手脚,现在她的脉象已经完全不同,就连小红疹也会很快消失。
看着钟太医的脸色由刚才的不屑一顾,变成了现的这副猪肝色,再到满脸的不相信,最后到冷汗直流。
不应该的,不应该的呀,他不可能会犯这么低极的错误,可是再起东方舞的脉象明明一点事也没有了。跟自己前两天所诊断完全不一样,怎么会这样。
钟仆善抹了抹额上的汗,正不知道要怎么样开口解释。
施小贝抢先一步问道:“怎么样?钟大太医,娘娘怎么样了?不过就是普通的过敏而已,你有必要把事情弄得这么大吗?”
“这???我???”钟仆善一时哑然。顺便抬眼看了眼端坐在正位的皇上,一言不发。
这时候,太后开口了。
“行了,就算舞儿没有得那什么病,可这奸夫却是不容质疑的,拉下去。”
东方燕好似有些不耐烦似的,那语气,那腔调,就好像这件事情与她无关。
“太后,这言差矣,这肖正依我看也不可能是娘娘的奸夫呀。”
似相到了什么,施小贝转头问着徐明志道:“徐公公,这肖正是在什么地方抓住的?有事实,有依据?有目击证明吗?如果有,是什么地点,什么方式,什么样的情况,请徐公公一一道 来,也好了了大家心中的疑惑。”
施小贝一连串的炮弹,直震得徐明志,不知所措,套好的词也忘了。
“这个, 听说是在卸花园的凉亭里吧,有的宫女太监也都看见了。”徐明志娓娓道。
“听说?这么说徐公公您也不能确定的是吗?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其实跟本就不能成立,就算有宫女太监看见,那么好的,那就请宫女太监们出来做证,当然了,为了防止大家串供,我们就将宫女太监隔开,看大家所说的一不一致,对了,徐公公,你记不记得那天他穿的什么衣服呀?”
“这个,这个,我当然不清楚了,我也只是听说嘛。”本已为这样就可以逃过。
没想到施小贝要的就是这句不确定的话。
“很好,那么依公公所言,后面的那些宫女太监也看见了,这句话也就不可信了。”
“大胆!”
东方燕看着施小贝咄咄逼人的气势一下子火了,这小不太监,竟然完全不把她们放在眼里,真是气死她了。
“太后饶命!”施小贝慌忙跪了下去,不再言语。
“你一小小太监,竟然在哀家和皇上面前如此放肆,这些事情是你一个太监能说,能做的吗?”
大声的斥责,东方燕指着施小贝一顿痛骂。
“太后,娘娘是你的亲侄女,难到说您就不希望奴才能给娘娘澄清事实吗?”
施小贝不怕死的话,此时在东方燕里确实敲响了一个警钟。
“胡说,哀家怎么能不心痛哀家的侄女,只是你一个小小的太监,有何权力在这里大呼小叫。”
“是,这一切都是奴才的错,奴才愿凭太后处置。但是希望众大臣能够还皇贵妃娘娘一个清白。”
事情也终于结束了,东方舞最终没有被分尸,但却因通奸未遂而进驻了冷宫,当然了,她施小贝也好不了哪里去,被挨了二十大板。这还是有人做保,她才留下了一条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