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藤浩若,今年二十有八,未婚。
人家都说三十而立了,再过两年我都三十了,却发现我到如今还未成家立室,为什么呢?我也觉得很奇怪。
今年春天,那个跟狐狸一样的奶奶忽然间回来宣布,老三要成亲对象南方叶府的二小姐。我直勾勾的看着她,想要通过自己的意念来诉说着,我排行老二是不是我先成亲呢?不知道我的意念是不是不够强烈,那个跟狐狸一样的奶奶居然没有看到。
我有些郁闷走在庭院之中,猝然间听到嚎啕大哭的声音,用我的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么难听的哭声是谁发出来的,我忽然间心情很舒坦,因为我发现看着那个男人跟孩子一样哭是很有乐趣的,难道你们不觉得看着一个大男人哭个稀里哗啦这样很好玩吗?
我看见他蹲在角落地上还散落着木质小玩意,不用想就知道他被谁欺负。又是那个吃不到葡萄说不葡萄酸的人。完完全全的嫉妒心理的藤俊永。
我蹲下来看着他挂着鼻涕的脸蛋,我伸出手狠狠的捏了他长满肥肉的脸蛋,还没有想到还挺软的。越捏越上手,好吧,我大人有大量你比我先成亲的事情我就宽恕你。
我是不是很好啊?
“二哥,痛痛痛……”怎么不哭了?我有点扫兴看着那喊痛的俊脸。
只好起身离开,真无趣。
秋至新娘到了,我一向对这些不感兴趣,但今日我还是出去看了。我很好奇我这个三弟会怎么出糗呢,结果不出所料他闹着那媒婆快急红脸了,真有趣不是么?
更有趣的是,那个表弟居然借醉去闹洞房,他是白痴吗?意图这么明显,难怪跟那个弱智大哥一伙的都是神志不清的一群人。
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
嗯,狗算不算?女人对于我来说就好像冬瓜的存在。我讨厌冬瓜。
那个新来的弟媳妇也是个冬瓜,只是有点脑袋的冬瓜而已。
不要觉得冤枉,女人是冬瓜外表看过去坚硬坚硬心里软趴趴的。看那个弟媳妇就知道了,我分明就是利用她,她还是一副很荣幸的样子接收我了。这不是白痴是什么?到了北湖,我基本上吃饱就睡,睡了就吃。偶尔上街看看,听听那些冬瓜的尖叫声,听久还算不错,就在我享受这样懒洋洋的时光时候,那个跟狐狸一样的奶奶松了一封信叫我去帮帮那个心儿特别软趴趴的弟媳妇,好吧,反正闲的没事做去帮帮忙也行。
那个叶家千金叶瑶瑶我讨厌她。我讨厌她看我赤,裸,裸的眼神,我更加讨厌她动不动就假装偶遇跟我见面,最终我忍无可忍不理会狐狸奶奶的话独自一个人出门了。
外面的人很有趣,有被我美貌给迷惑的居然下贱到半夜爬上我的床,很自然得到的果子被我绑在椅子上送回她家,看着她家破人亡的闹剧,真不错!只是……这段旅程好像少了点什么?
直到我看见一个人——一个女人。
对女人,虽然她很不像女人。她非常的粗鲁,满口脏话,他的乐趣就是装可怜,看着她手脚无措的样子,看着她急着跺脚却骂不出口的样子,多么有趣,不知不觉这样过去一年,连过年我都不想回去,赖在她家里。
到了三月春那个变态的奶奶居然找人来驾着我回去。不得已我回去了,却发现那时候在我面前哭的稀里哗啦的人居然神志清醒,真无趣。
于是我恼了,我发誓再也不回家了,次日我再次离家出走!
我叫冥月儿,今年十八,我年轻貌美活泼可爱俏丽迷人,我未婚哦。
我是第一楼冥少卿冥少主的妹妹。可,我一点都不想当,因为我没有自由!那年是我生日,我坐在偌大的桌子上面,眼前满满的三珍海味,可整个桌子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好几年好几年了,这样孤独冷清的日子我还要过多久。
趁着这个时候是看守我最松懈的时候,我偷偷溜出去了。就在我兴奋想要大叫时候发生身后一大群人拿着火把追上来,我拔腿就跑,跑了多久我不知道,拐了多少次弯已经数不清了,按照我熟练的逃跑技术最终还是逃脱了,多年的经验我改头换面,但出了北湖的官道一个醉鬼居然那酒壶子砸我的头,不过多看他几次我认出他来了。
老哥经常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装傻充愣耍活宝呆在他的身边。
却发现这个人其实是个热心肠的人,至少她要求的事情,她想要玩的东西,只要她耍耍赖什么都可以得到?明明忙的要死却还要顾及她的感受了。这样的人她不好好粘着他,死死粘着他。
就像:“叔叔,我想要去看太明湖,听说夏天的太明湖好漂亮好漂亮。”
“有什么好看的?”
“叔叔!”
“不行!”
“叔叔!”
“不……行。”
“叔叔,我好像好像去。”
“不,唔,好吧,不过只能一会儿。”
“是是是。”只要去了是不是一会儿她说的算。
瞧这么好用这么听话,最难得是他不会让我独自一个人呆着。只是,他为什么会这么爱喝酒呢,为什么那充满忧郁气息围绕在他身边久久都散不去呢?无论我怎么逗趣,无论我怎么耍宝,嘴角是在笑,可他心却没有一丝的笑意。
渐渐的,我好像有点心痛,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越来越久,那眼神之中的情感越来越浓烈。我的心隐隐作痛他那久久散不去的悲哀。我好想看他对着我露出会心的那种笑意。
我开始关心他饿不饿,渴不渴,心情好不好……看见他笑,我的心就会飞起来,看见他背上我的心就会疼痛。
难道这就是人们说的……爱么?
那咚咚跳动的心,可是很明确的感受到那奇妙的感觉……我有了个新的目标就是让他重展笑颜。
可最后的心愿还是不能达成,我被抓回去了。
我说:“叔叔,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每天就一点,可不可以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