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霏真的不敢相信,这样的话居然是从眼前这个男人的口中说出来的,这一刻,她才真正的意识到,她一点都不了解他,一点也不。
“慕容彻,你到底在说什么,现在是你背叛了我们的婚姻,你怎么还能这样理直气壮,结婚隔天你就出国,我以为你是工作忙的缘故,所以才对我不闻不问,可是你居然跟别的女人做出这种事情,你混蛋。”林羽霏吼道。
下一秒,慕容彻动作迅速的伸出手,有力的大掌一下掐住了林羽霏的脖子,林羽霏的白皙的脸颊不禁涨红,一双惊恐的眼眸紧紧的盯着慕容彻。
“你放手,放,放手。”林羽霏气息不稳的说道。
慕容彻冰冷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她,“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骂我是魔鬼,但是唯独你不可以,因为你没有那个资格。”
说完,他的手一松,林羽霏贪婪的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身体也顺势滑坐在了地上。
“如果你想要平安无事,那么就老实的呆着,不要再做出像今天这样的行为,不然我不保证下一次,你是否还能这样全身而退。”冰冷无情的话语从他的薄唇中缓缓吐出,他没有看地上的林羽霏一眼,随即甩门而去。
林羽霏突地起身把被单全部扔在了地上,随后把房间的所有窗户全部打开,顿时室内污浊的空气逐渐变的清新起来。
他是她所认识的那个慕容彻吗,刚才的他完全不是那个温柔体贴的他,他像极了地狱来的侍者,他刚才掐着自己的脖子时,有一瞬间,她真的以为他要把自己掐死,林羽霏双手抱头,这到底是为什么,他为什么会和孙嘉琪在一起,他们才刚刚结婚不是吗,他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不是吗,可是现在这一切都让她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也或者说这才是他原本的样子。
夕阳西下,黑夜的帷幕渐渐降落在大地上,夜晚的微微的凉风吹拂着轻薄的窗帘,为室内增加一丝清冷,林羽霏抱着双膝缩坐在房间的角落里,眼神幽幽的看着前方,从下午到就一直维持着那个姿势,不曾变换过。
这时,房间的门缓缓的开启,夜天寒身后跟着女佣走了进来,看到地板上散落的被单等等,不禁微微蹙眉,巡视了一圈才发现角落里的林羽霏,夜天寒踱步过去,在她的面前站定。
“夫人,你一天没吃东西了,下楼吃点东西吧,我让人把房间打扫一下。”夜天寒说道。
林羽霏没有答话,只是呆愣愣的看着前方,过了一会,夜天寒微微叹息了一声,转身正欲离去,背后突地响起了纤弱细微的声音。
“我不要住这个房间。”
夜天寒转过身看着她,微微一愣,随即点点头,唤来身后的佣人,“先带夫人去客房。”
佣人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一道冷冽的嗓音吓得不敢再出声。
“她不需要换任何房间。”
听到这声音,林羽霏的身体不禁轻颤了一下,下意识的使劲往墙角里缩去。
慕容彻孤傲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他的冷凝的眼睛从进房间开始就一直盯着地板上的一抹身影。
夜天寒看见是他,恭敬的微微欠身,“总裁,夫人说她想要换个房间。”
慕容彻冷声道:“我也说了,她不需要换任何房间,还有刚才你叫她什么。”
夜天寒心底一颤,“抱歉,总裁。”
“不要再让我听见第二次,你们都出去。”
“是。”
夜天寒看了林羽霏一眼,随即挥手示意女佣和自己一起出去。
瞬间,房间内又只剩下林羽霏和慕容彻俩个人,林羽霏始终低垂着眼眸不说话,慕容彻就只是这么看着她,过了好一会,或许是耐心终于被用光了,慕容彻大步的上前,一把把林羽霏从地上拉起来。
“你敢在我的面前耍脾气,这里是我的别墅,不是在你们林家,你还以为你是林家的大小姐吗?”慕容彻冷声道。
林羽霏抬眸定定的看着他,“放开我。”
慕容彻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倾身靠近她,“放开你,想都别想。”
须臾,他一个用力就把林羽霏甩下,林羽霏挣扎着刚要起身,就被慕容彻的身体给钳制住了。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躺在这里,我不要躺在别的女人睡过的地方,那我让我恶心,放开我。”林羽霏狂乱的喊道。
慕容彻伸出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恶心,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恶心,你不想要躺在这里,我偏要让你躺着,而且我还要你做相同的事情。
林羽霏心惊的看着他,“你想要干什么?”
慕容彻冷冷一笑,下一秒,“嘶”的一声,林羽霏身上的裙转眼就成了几块破布,在林羽霏惊呼的瞬间,慕容彻的薄唇狠狠的吻上了她的红唇,却在下一秒,他吃惊的抬眸看着身子底下的人儿,唇边血腥的味道让他的一双眼眸变的更加晦暗,林羽霏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这样的他看起来更像撒旦一样。
“你敢咬我,你是唯一一个敢咬我的人,那么你准备好承受惩罚的代价了吗?”
“你放开我。”
“做梦。”
简单的两个子让林羽霏感到彻骨的绝望,下一秒,慕容彻不在温柔的吞噬着林羽霏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不消一会,她原本白皙柔嫩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慕容彻一整晚没有停歇的折腾,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过去几次,每每自己晕了过去,就这样反反复复,她的心也碎成了一片一片。
林羽霏隔天醒来只有自己一个人躺下,身上只有一个薄薄的被单,她看着被单下自己布满痕迹的身体,她突然觉得自己很脏,她猛的冲到了浴室,顾不得调好水温,就用冷水冲刷起了身体,脸上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泪水还是其他,她只是拼命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直到身上泛起微微的血丝,她才肯停手,任由冷水从自己的头顶流过,仿佛这样才能洗清自己身上所有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