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同时,慕容彻也已经站定在了林羽霏的面前,“不放心你,所以想来看看你。”
慕容彻,连宇诚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他就是慕容财团的总裁慕容彻,难道林羽霏喜欢的人就是他?
林羽霏一颗心登时像被涂了蜜一样甜,“你不用担心了我了,你不是有事要忙吗,快去忙吧。”
“不急,如果我不来,怎么知道有人会对我那么感兴趣呢?”慕容彻说道,随即目光缓缓的落在了连宇诚的身上。
林羽霏心里一慌,刚才连学长说的话,彻是不是都听见了。
“彻,其实刚才学长没有恶意,他也只是担心我而已,他。”
林羽霏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慕容彻给打断了,“羽霏,你不用紧张,我知道你这位学长没有恶意的,你不用这么着急解释,只是刚才有人说,作为一个男人不应该躲在女人的背后,那么现在自然也用不着你来替他解释了。”
连宇诚嗤笑一声,“想不到外界传说的慕容总裁竟然会是个记仇的人。”
慕容彻微微一笑,“记仇,你觉得你自己够这个分量让我记仇,把你放在我的脑子里吗?”
那么明显的嘲讽,就连林羽霏都听懂了,更何况是连宇诚,连宇诚脸色铁青的看着慕容彻,冷声道:“慕容彻,你不要那么嚣张,别人怕你,但是我连宇诚不会。”
慕容彻伸出手“啪啪”的拍了几下,“真是有气魄啊,我想你爸在九泉之下看到你这样有骨气应该也会很欣慰的,只是你这副脾气跟你爸一样,都是不知变通的人,这种人在商场上就只能等着别人并吞。”
“你?”
“还有你们连家撑到现在不容易,你还是好好的呆着,不要做出一些会伤害到你们连家的事吧。”
林羽霏微微蹙眉,来回看着他们俩,是她的错觉吗,她为什么感觉今天晚上的慕容彻变的冷酷无情,不像是刚才跟她在一起的温柔多情呢,是连学长的话真的惹他生气了,还是其实是他真实的一面呢。
慕容彻感觉到来自林羽霏探究的目光,眼眸中的冷凝缓缓的褪去,换上了她所熟悉的目光看着她,“我怕有几天见不到你,所以就过来了,现在看到你,我也就放心了,乖乖的等我回来知道吗。”
林羽霏看着温柔的眼神,早已经把刚才的怀疑给忘掉了,只是乖巧的点头,柔声嘱咐道:“我会等你,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我会的。”说着,慕容彻倾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随即径自越过连宇诚离去。
连宇诚早在看见他们旁若无人的亲昵时,心中的怒火早就已经快要喷出来。
林羽霏的眼光一直追随者慕容彻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才不情不愿的收回来,看了看脸色铁青的连宇诚,林羽霏轻声道:“连学长,彻他没有别的意思,可能是刚才听见你那么说,他有点生气吧,不过连学长,你刚才的话确实有点过分,彻他是我喜欢的人,我希望你不要再那么说他。”
连宇诚定睛看了她一会,道:“你就这么喜欢他?”
“是。”
“你了解他吗?”
“我想那不重要,我只知道我喜欢他就够了。”
连宇诚冷哼道:“真是愚蠢。”
“你,算了,你还是回去吧,我想我们没有什么可以聊的了。”
“你真的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吗,你以为慕容彻真的会娶你?”
“连学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们之间并没有实质性的婚约什么的,更何况那天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还有,你只是我的学长而已,我不认为你有立场跟我这么说话。”
连宇诚沉默的看了她几秒钟,随即快步的走回车上,随即发动车子扬长而去,林羽霏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不禁不解的摇摇头。
“那是谁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林羽霏吓了一跳,她倏的转身循声望去,就看见身后的雕花铁门不知何时开启,而林婉诗就站在自己身后,看着刚才连宇诚离去的方向。
“婉诗,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林羽霏问道。
林婉诗缓缓勾起一抹笑,“就是刚才啊,是姐姐想事情想的太入神没有注意到而已,刚刚离开的人是谁啊?”
“哦,只是我的一个学长而已,看到报纸上的事情,所以来看看我。”
“是吗,看起来好像蛮有钱的样子嘛。”林婉诗说道。
“嗯是啊,他是连家的少爷,也是连家的继承人连宇诚。”林羽霏没有想太多的说道。
林婉诗脸色微变,语气酸酸的说道:“是吗,姐姐身边围绕的总是人中龙凤,真是让人不羡慕都难啊。”
林羽霏再笨也听得出来其中的暗讽,“婉诗,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林婉诗微微一笑,“没什么了,只是真的很羡慕姐姐,上午姐姐离开的时候,爹地和妈咪就想办法赶走了门外的记者,我是怕有些不死心的还在这里,所以特地出来接姐姐,现在看来姐姐有护花使者的保护,我出来真是多余的了。”
“婉诗谢谢你,爹地妈咪呢?”林羽霏问道。
“出去了,好像是为了姐姐的事情。”林婉诗说道。
连家
连苏君玲端坐在主位上,一语不发的喝着手中的花茶,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坐在对面的林耀廷和李毓婷也是正襟危坐,瞬也不瞬的看着她,这种气氛已经僵持了很久,连家祖上是书香世家,家里的摆设也更偏向中式,上等红木成套家具,按照大小分布在连家的大厅内,墙上挂的不是西方油画也不是造型奇特的挂钟,而是中国古典的山水画,虽然不是古董,也是出自当代的名家之手,价值不菲,名贵的瓷器和花瓶更是在连家的大厅内按照年代的久远放在颇具古典造型的架子上,乍一进来,会给人穿越到明清时代的错觉,林耀廷夫妇此时的感觉就像是古代奴隶放了错来受死一样的心情,实在让人觉得很诡异。
李毓婷端起面前的花茶喝了一口,急性子的她再也耐不住的先出声说道:“连董事长,我知道你还在为报纸上的事情生气,但是那些报道都是不真实的,她们是看羽霏好欺负,想要从羽霏下手来抹黑我们林家,您可千万不要相信报纸上的事情啊,我们今天来就是特意来给您好好解释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