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问题了,不过,有那么严重吗,需要跟他当面道歉?”
“我觉得既然是误会,当然要当面解开比较好了。”
“你说的对,不过,听说慕容彻那个人并不简单啊。”
“你一定也是听多了传言吧,如果他真的像你们说的那样,就像林婉诗说的,我肯定出不了那个门了。”
“是啊,传言总是夸大的,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突地,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凌骏拿起自己的手机,看着上面闪烁的名字,对安娜歉意一笑,随即走到一旁接听电话,过了一会,他面带笑容的走到安娜的身边。
安娜看了看他,道:“怎么了,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当然有啊,你不是说想要亲自把误会解开吗,现在机会来了。”
“真的,太好了。”
慕容财团台湾分公司,顶楼总裁办公室内,慕容彻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桌面上摊开的是一份调查报告,夜天寒则静静的敲击着桌面。
“就这些吗?”
“是的总裁,她的父母是华裔,出生在法国,拥有一个颇大的葡萄庄园,从小品学兼优,22岁那年进入娱乐圈,因为出演了大导演的电影,演技和名气逐渐攀升,被外界奉为“女神”,是演技与偶像并存的实力派演员,还有,据说连氏的总裁连宇诚跟她的关系匪浅。”
慕容彻不禁深深蹙眉,敲击的手指蓦地顿了下来,“连宇诚,怎么是他?”
没想到事隔五年,他又再次听到了这个名字,可是那厌恶的感觉却还是跟五年前一样。
“虽然他们对外界的传言没有做出回答,不过好像也八九不离十。”夜天寒说道。
慕容彻冷冷一笑,随即拿过桌子上的照片自己看着,照片上的人冷艳高贵,如猫一样的眼眸勾魂摄魄,身材比例妖娆,
难道这个女人是仗着连宇诚,才敢在昨天的酒会上对她如此放肆,还是其实是自己的问题,对于陌生的人,他一向懒得理会,更别说像昨天晚上那样了,这个女人有一对跟她一样的眼眸,或许就是这双眼睛惹的祸,但不可否认,她的确引起了他的兴趣。
“总裁,需要联络这位安娜小姐吗?”
“不需要,如果我猜的没错,她还会来找我的,时间到了吧,我们去那个休闲会所吧。”
“是的,总裁,我这就去备车。”
安娜跟在凌骏的身后畅通无阻的进入到这家高级的休闲会所,这里向来只是招待顶级顾客的会所,其要求之多更是不在话下,这里不是只要有钱就能进来,更要符合他们的会员标准,总而言之,这里就是顶级贵族中的贵族才能进来这里,自己要不是跟在凌骏的身后,恐怕早就被门口那些保安给轰走了。
不过这里的确是不负盛名,就连地板中都镶嵌着金箔,奢华之度让她也不禁咂舌,这里的服务确实一流,餐点也是名厨掌勺,来到这里是身份是象征,也不外乎每年仍有那么多人捧着钱要进来这里当会员了。
“真的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是不可能进来这里的。”安娜说道。
凌骏微微一笑,“别说这些客气的话了,我爹地他们正好约了慕容彻来这里闲聊,也就让我过来当陪衬,我还要谢谢你陪我过来呢。”
“只希望不要打扰你们就好,我不会在这里多待的,只要见到慕容总裁后,把误会解除,我就会走。”
“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走呢,我们到那边坐一会吧。”
说着,两人来到会所里的咖啡厅坐下来,各自点了饮品后,就坐在那里闲聊。
不一会,凌骏的手机再次响起,他看了一眼号码,立刻接起了电话,说了几句以后,他就面带难色的挂了电话。
“怎么了吗?”
“我爹地刚才打电话告诉我,他临时有事不能来了,所以今天的聚会就取消了。”
“那慕容总裁也不来了吗?”
“我也不清楚,我爹地只是叫我回去,安娜,我先送你回去吧,你放心,下次如果还有这样的机会,我会告诉你的。”
“哦,不用了,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等一下自己走就可以了,反正这种地方我也是第一次来,我想随便逛逛。”
“那好吧,我会交代他们的,那你自己再坐一会,我先走了。”
“好,快走吧。”
凌骏又看了她一眼,随即转身离去,这时,两个打扮入时的女孩从她的身边经过,细细碎碎的说话声,引起了安娜的注意。
“刚才那个就是慕容财团的总裁吗,真的好帅哦。”
“对啊,我们真是幸运啊,可以见到他的本人。”
“他刚才是往击剑室去了吗?”
“对啊,可是我不会击剑,不然我肯定跟去了。”
安娜的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击剑是吗,有意思。
击剑场内,慕容彻一身纯白的击剑服饰,戴好了头罩,站在场地的中央摆好了架势,须臾,从另一端的出口处,缓缓的走出来了一个人,跟他同样的装束,只是身材略显娇小,慕容彻不禁微微蹙眉,这里的陪练什么时候这么不够格了,居然给他挑了一个这种人,算了,有总比没有好。
下一秒,俩个人不禁同时上前,凌厉的开始对阵,慕容彻精湛的剑术和优雅的步伐不禁让在场的人惊叹,而对方也不遑多让,同样施展着敏捷的步伐,两个实力相当的人让比赛更为出彩,对击中,这俩个人同样充满着击剑人敏捷的反应和冷静的思考,慕容彻也从先前的不屑,到后来不敢掉以轻心,再到现在碰到对手那种兴奋,直到俩个人都汗流不止,气喘吁吁才肯停止。
俩个人同时摘下头罩那一瞬间,慕容彻的黑眸里闪过一丝惊讶和一闪而过的赞赏。
“是你,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敢出现我的面前了,不过你倒是令我刮目相看。”慕容彻说道。
安娜平稳了下自己的呼吸,“怎么,慕容总裁也有走眼的时候,现在知道我不是你所想的那种花瓶了。”
慕容彻微微一笑,“好吧,我承认这次的确是我走眼了,不过我更想知道这里你是怎么知道的,又怎么会那么刚好的“碰”到我。”
他特别加深了碰这个字,意有所指的看着安娜,安娜心里当然知道他已经猜到她是怎么来的,或者该说对于她能找他,他并不惊奇,他只是想知道找他是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