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霏想也不想的说道:“不可能,你说谁我都会怀疑,唯独他,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如果他真的向你说的那样,那么他当初为什么救我呢。”
慕容彻无奈的叹口气,“你为什么还不明白,他这么做无非是让得到你,把你周围的一切全部毁灭,让你只能依赖他。”
“我不相信你的,还有,虽然那个人不是我的父亲,但是林婉诗也说过,他没死,他真的没有死。”
“你又怎么知道她不是故意那么说的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当年你父母的车祸是连宇诚指使林婉诗这么干的。”
“那就更不可能了,他们根本不认识。”
“就是因为不认识,所以才能更好的掩饰,我想林婉诗也没有想到,给她出主意的人会是连宇诚。”
“你不要再说了,这些都是你自己的一面之词,如果是真的,那么你告诉我,他为什么要做这些,如果只是为了得到我,又何必那么快大费周章呢。”
“你除了要得到你,更想要除掉我,你明不明白?”
“我都不想在听了,你怎么做都没有,你已经失去我的信任了。”
说完,林羽霏随即转身上楼,慕容彻也不由的疲累的捏捏眉心。
突地,一声高分贝的尖叫响彻云霄,慕容彻目光一凛,飞快的上楼,几个大跨步就来到了林羽霏的房间,看到屋子里满是的狼籍不由的睁大眼眸,房间里被翻得乱七八糟,连衣柜里的衣服也没有放过。
慕容彻的眸光一冷,该死的,刚才他回来的时候,看到一个神色匆匆的佣人,当时他一直想着该怎么跟羽霏解释,所以没有在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居然还有这么不怕死的人。‘
“怎么会这样呢?”林羽霏几乎傻眼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突地,她像想起什么一样,快速的跑到床边,趴在地上朝床底下看去,须臾,她缓缓的起身看向慕容彻。
慕容彻不禁微微蹙眉,“怎么了,你丢什么东西了吗?”
“那个纸箱不见了,就是有我父母遗物的那个东西不见了。”林羽霏说道。
慕容彻不禁一拳重重的砸在墙上,果然那些人是为了那个来的,也就是说那里面真的藏有什么秘密。
林羽霏虚软的坐在床沿,“怎么办呢?”
慕容彻抬眸看着她,“那里面的东西你看了没有?”
“我,我有看一点,但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都是他们的一些照片,还有。”
“还有什么?”
“好像在最底层有一本像日记一样的东西,我本来打算今天回来看的,可是没想到,他们为什么要拿走这些东西,难道那里面真的有写什么吗?”
慕容彻沉吟了一会,道:“我让人上来收拾一下,你今天晚上还是搬到我房里吧。”
“为什么?”林羽霏不禁惊呼道。
“这是为了你好,把你的枕头带过来就可以了。”说完,慕容彻随即大步离开。
书房内,慕容彻双手环在胸前,站在房间里大片的落地窗前面,幽幽的看着外面,须臾,书房的门被缓缓的打开,夜天寒和几个保镖手里抓着一个瘦小的男子走了进来。
“跪下。”保镖一声大喝,双手一个用力,男子就不由的吃痛跪在了地板上。
夜天寒缓步走到慕容彻身边,沉声道:“总裁,人带来了。”
慕容彻缓缓的转身,冰冷的目光像一把刀一样狠狠的插在男子的身上,彻骨的凉气从头冷到脚。
慕容彻慢慢的踱步过去,站定在他的面前,蹲下身定定的看着他,冷冷一笑,“有胆识,敢在我慕容彻的眼下进屋偷东西,连宇诚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努力的为他卖命。”
男子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着,“什,什,什么连宇诚,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慕容彻勾唇一笑,“真是忠心耿耿啊,王小志,今年30岁,家里有一个常年生病的母亲,还有两个4岁的孩子,妻子在前年就已经跟你离婚了,现在你只能在社会上坐一些零工为维持家用,像你这样的家庭,如果额外收到一笔巨额的钱财,应该都会像你这样吧。”
对方惊讶的抬眸看着他,他没有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他就把自己的底细探查的一清二楚,这个人真是太可怕了。
慕容彻看了看他,道:“怎么,你好像很惊讶的样子,都没有查清楚我到底是什么人,你就那么盲目的为别人卖命,所以才说你这种人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放过你,只要你说实话。”
“我,我没有什么要说的,我只是家里穷疯了,所以有个机会在这种豪宅里当工人,我自然想要顺手牵羊,你想怎么样随你的便。”
“王先生,现在并不是表现你衷心的时候,刚才如果不是我的人早到一步的话,你早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你想当忠臣是没有人能够阻止,不过你也要为你的家人想想啊,你想如果你死了,你的母亲怎么办,你的孩子怎么办,这些你都想过吗?”
“我,我。”
“王先生,我知道你的心里会有所怀疑,没关系,你不相信我说的,那就让你的家人来跟你说吧。”
说着,慕容彻随即跟夜天寒使了个眼色,后者微微点头,随即跟保镖一起走了出去,没一会,他们再回来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年近花甲的老人和两个年幼的小男孩,老人瘦骨嶙峋和蜡黄的脸色在在都显示着身体极差,成年饱受病魔折磨的脸庞也凹陷了下去,两个孩子也很瘦小,一看就是知道是长期营养不良。
“小志啊。”
“爸爸。”
老人和孩子看到地上跪着的王小志时,不由的走上前,扑到他的身上。
“妈,你们怎么来了?”
“儿啊,我们差点就见不到你了,有一群不认识的人,突然冲到咱们家,想要把我们带走,都亏这位先生及时赶到救了我们啊。”
王小志顺着他母亲的手指看向慕容彻身边的夜天寒,随即又看向慕容彻,他说的是真的。
慕容彻定睛看着他,“现在你相信了吧,我从来没有说过要杀你,我只有知道你是谁派来的,你拿走的东西现在在哪里,只要你说出来,我保证你们一家人都会安全。”
王小志犹豫了一会,随即看了看老母亲和两个孩子,随即重重的点下头,“好,我说。”
林羽霏一身宽松的丝绸白色浴袍,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说不出的我见犹怜,此时她正在房间里原地来会踱步走着,时不时的看向墙上的时钟,都已经快一点了,他今天晚上是不是不会回房间睡觉了,林羽霏在心里侥幸的想着,有可能哦,她刚才好像听到几声凌乱的脚步声朝书房走去了,也许他今晚有事呢。
想到此,林羽霏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唇角缓缓的扬起一个弧度,自己早该想到了嘛,害自己现在都困死了,现在好了,可以安心的上床睡觉了,随即,林羽霏脱掉了最外一层的睡衣,只着里面一个细肩吊带的睡衣,肩带上还有两个小小的蝴蝶结,妩媚中带着清纯,清纯中带着娇俏。
她含笑的上床,正准备钻进被窝里,这时,门把轻轻转动,下一秒,慕容彻的身影随即出现在房间里,四目相视,彼此都不禁呆在那里。
慕容彻没想到一进来迎接他的那么香艳的一幕,他立刻发现自己身体的某处很诚实的起了反应,果然只有这个小女人才能引起他最深沉的欲望,这么想着,他的眼神也不禁深黯了几分。
他,他,他不是今晚不会回来了吗,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你,你干嘛进来啊?”林羽霏倏的拉高了被子盖住自己,不悦的朝着门口的慕容彻吼道。
慕容彻失笑道:“小姐,这里是我是房间耶,我不回来怎么睡觉啊?”
“这里也有很多客房啊,你可以去睡客房啊。”
“我为什么要去睡客房啊,我有自己的房间啊。”
“可是现在这个房间是我在住啊,不然我去睡客房好了,再不行我也可以睡自己的房间啊。”
“今天晚上刚刚发生了这种事,你不怕,我还怕呢,我可不想睡到一半,就被你的声音吵醒。”
“你,那好,既然这样,那你就睡沙发吧。”
林羽霏指着房间里,唯一那一套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虽然也不算短,但是慕容彻将近185的身高窝在那个沙发里,还是太短了。
“我这个人一向对我睡眠质量的要求很高,如果一旦睡不好,我就会发脾气,我只能睡床,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你就睡沙发吧。”
说着,慕容彻随手脱掉了他的上衣,只穿着一条白色的休闲裤,缓缓的上床来。
“啊,你想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林羽霏抱着被子不禁喊道。
下一秒,慕容彻随即捂住了她的嘴,“拜托你,现在夜深人静的,你非要把所有的人都吵醒吗?”
林羽霏瞪着他,“那你就下去啊。”
“我也说了,我不要,要去你去好了。”
“我也不喜欢睡沙发啊。”
“那就都睡床好了。”
“什么?”
说着,慕容彻随即舒服的躺在床上,伸展着手臂,“反正这床够大啊,我们俩个人睡绰绰有余。”
“我才不要呢,你下去了,你给我下去了,啊。”林羽霏伸手推着慕容彻,不料,一个360度大翻身,等自己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慕容彻压在了身下。
“砰砰砰”林羽霏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正在不规律的跳动,一时间她只能愣愣的看着悬在她上方的慕容彻,她好像从来不曾这么仔细的看过他,他的眉毛是那么浓密好看,他的眼睛是那么的深邃迷人,还有那令所有女人都不禁为之尖叫的俊美脸孔,这样一个得天独厚的男人,居然会是自己的前夫,现在想想都好像做梦一样。
慕容彻微微一笑,“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跟你有差距,我可是很努力的保养自己呢。”
林羽霏双颊微微一红,别开脸,“真是会胡扯。”
慕容彻缓缓的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当时很痛吗?”
林羽霏缓缓的抬眸与他的目光交缠在一起,定定的看着他,须臾,她缓缓的出声说道:“很痛,为了使我的脸看起来完美无瑕,我接受了最权威的整容,每次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我不仅想着也许就这么死了,对我说会是种解脱,可是那股恨意让我活了下来,坚持到现在,但是现在我以前以为的一切居然都是虚假的,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这些年到底是为什么而活。”
慕容彻的脸缓缓的靠近她,进到彼此都能听到呼吸声,“当然是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知道我有多么庆幸你活着回到我的身边,羽霏,我想再一次告诉你,我从来没有真的想过不要我们的孩子,还有你所说的那个人也不是我,我爱你。”
林羽霏不禁睁大了眼眸,正想说什么的时候,突来的吻彻底封住了她未说出口的话,霸气的舌卷入她的唇间,疯狂的席卷着她的每一丝甜美,林羽霏缓缓的闭上眼眸,双臂怯怯的揽住了他的身体,如果明天是地狱,那么今天就让她自己彻底沉沦吧。
陈芸芸狐疑的看着,一个人径自傻笑的林羽霏,随即凑到她的身边,突地大声喊道:“啊,着火了。”
林羽霏倏的起身,“哪里,哪里着火了?”
下一秒,在场的工作人员包括导演在内,全都不解的看着她。
“呃,安娜啊,你没事吧?”导演关切的问道。
林羽霏看了一眼掩嘴偷笑的陈芸芸,才惊觉自己被耍了,她歉意的看着周围的人,“不好意思啊,我刚才走神了,没事了,大家继续工作吧。”
所有的人又都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又开始重新继续手边的工作。